“唔呃……!”
三天的信息素浇灌,看起来还是没让蒙塔彻底习惯。
肉穴本能地留住虫茎,但雌虫依然十分抗拒。他的脑海还停留在不知何时会有嵌合兽来袭的荒星,认为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可惜他
挂在小雄虫肩上的小
……真是很难想象他现在其实是没有清晰意识的。
也许这就是蒙塔最终能活下来的原因。
安德罗米亚一边快速地动作,把紧致的肉洞顶得一直往外涌出潮液,一边又不免觉得她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实施强奸。和平时大为不同的精神体验让本来只是想认真治疗的安德忽然有些亢奋,她的大脑完全忽略了这里是被实时监控的,想着既然强都强了,不如贯彻到底。
本性多少带点坏的小雄子将卷到腰侧附近的病服继续向上拽,浅褐色的胸口上点缀着的两颗粉色茱萸尤为显眼。罪恶的手沿着腹部往上,随后如同抓揉发泄道具似的把雌虫的右胸整个用力地捏压。
沾染上信息素的身体尤为‘脆弱’,抿住嘴唇的雌虫一下子如惊弓之鸟般高高地抬起悬在半空的腰,双腿和腿间的肉穴死死地夹住安德,近乎崩溃地晃头喊叫:“啊啊……啊啊啊!”
蒙塔剧烈地颤栗,溪涧般的雌穴抽搐着,腔口随着内壁的收缩而热情地亲吻还埋在里头的硬柱子,眼角却流着泪水。比刚才更强烈的饥饿感席卷了他的大脑,不止是情欲,还有不知为何汹涌而来的进食欲望。
等了几十秒,安德觉得雌虫的这一波高潮差不多过去了的时候,倒在墙角内的蒙塔忽然发难。
浑身的肌肉使得他能在腰部悬空的状态下,也能凭借墙角和自身的力气起身,暗橘色的眼睛发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向雄虫。
第035章 | 第
作为没经受过训练的雄虫,安德的反应能力并不出众。
但是冥冥之中她仿佛有一种预感,让她在雌虫凶狠的攻势袭来之前,偏了一下头颅。蒙塔如饥饿的野兽般咬住安德的肩膀,皮肤被牙齿破开,鲜红的血液流入他的口中。而假如安德没有偏转身体,这一口将会咬在她的颈部。
要是颈部大出血,她会死吗?安德不知道,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然而比起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庆幸与恐惧,安德罗米亚现在的心情非常微妙,内心有一股别样的情绪油然而生,将那些‘正常’的情绪全都压下去,保持了诡异的冷静与镇定。她甚至能听到蒙塔由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安德的血液经由血管与伤口哺育到他的身体里。
吸食血液只是第一步,等到雌虫不那么渴的时候,他大概会连肉带骨地将她的右肩咬下来不知为何,安德的脑海里冒出了这种想法。痛感被交合期间的亢奋情绪压低,她觉得就算少了这块肉也不会多疼。
“……嗯?”
正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想法时,安德疑惑地看着材质结实的病服被雌虫身体里生长出的东西撕裂。紧接着,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上开始浮现枯叶般的甲壳,身后延伸出同样有如枯叶的薄翅,额头生出细长的触角。
这幅场面,安德罗米亚十分熟悉。
“他这是……半虫化了?他在交配的时候半虫化?糟了!”
“A级的雌虫本来不至于会在亲密行为里控制不住的,果然还是被影响了。”
在安德被突然的改变惊讶到的时候,时刻盯着监控的工作人员也在蒙塔起身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尤其是非常专注地注视着投屏影像的路玛斯,他在察觉到蒙塔的征兆之后立刻冲到病房门前,粗暴地按下开门的按钮,险些将开关破坏掉。紧接着他的行动之后,麻醉气体也蓄势待发。
“安德殿下,快离开这里!”
冲进去的东四部指挥官用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部下的头颅,被血液染红的嘴是他的罪证。小雄子的右肩还在流血,伤口触目惊心,足以见得蒙塔咬得有多深。现在的虫族不能失去安德罗米亚,就算要路玛斯当场杀死蒙塔,也必须确保雄子的安全。
所有人都惊于突然的变化并担心着安德只有她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
“没事,你回去吧。这里我能处理。”想了想,安德又补了一句,“等我喊救命了你们再行动。”
“可是、”
“放心,我有分寸。”
然而不管安德怎么打包票都没用,毕竟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她肩膀的血洞需要进行处理,大家都判断这场治疗必须中止。见说服不了路玛斯,安德干脆道:“……算了,你要是实在担心,就在旁边看着吧。对了,你得放开蒙塔,不然我很难动作。”
说完,根本不管路玛斯同意不同意,安德罗米亚的身上也逐渐浮现出漂亮的粉色甲胄。小雄子的虫化姿态不像雌虫们一般富有攻击性,而是在虫化态里罕见的美丽。仔细分辨的话,两人的非人姿态还莫名地有些相似。
半虫化?谁不会呢。她想。
随着半虫化而增强的不只是安德身体的力量与坚硬程度,她的信息素也在一定程度上获得增幅,超过了S等级。受影响的路玛斯非自愿地松手,陡然的浓度变化让依然饥饿的雌虫准备攻击的动作停顿了一秒,而安德趁着这一瞬间,单手钳制住蒙塔被甲壳覆盖的咽喉,把他的身体重新按压到墙壁上。
感受到手下传来的抵抗力道,安德迅速地开启下半场,没去管近在咫尺的另一位雌虫。一旦埋在雌穴里的虫茎开始动作,蒙塔强烈的反抗动作就瞬间减弱不少,方便了安德行事。半虫化并不会让性器官产生变化,全副武装的雌虫内里仍旧脆弱得不堪一击。
被血染红的口腔和嘴角依然在无意义地重复着张张合合的动作,浓重的血腥气被更为浓郁的花香盖过去。怎么也咬不到东西的蒙塔在混乱之中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仿佛没有痛感似的,力气大得一下子就把舌尖咬破。
“……唉。”不知为何,安德投向蒙塔的目光中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悯。
掐住雌虫颈部的手往上摸,撬开他伤痕累累的嘴,然后将手伸进去保下他的舌头。混乱中的雌虫无法感受到雄子的用心良苦,对任何靠近嘴边的事物都是一个态度如饥肠辘辘了几十年似的,恶狠狠地咬下去。
这次没有艳红的液体流下来。
“唔、唔……唔……”蒙塔的咬合力与利齿未能击穿粉色的甲壳,他咬着安德的手,更像是为这具被虫茎肏得快要散架的躯体提供平衡。极具杀伤力的半虫化姿态如同徒有其表的玩具,伤害不到安德,又被她彻底玩弄于掌心。
沉浸于野兽般性爱的两人都忘了还有第三个人在这里。
急于拯救雄虫的路玛斯进来时并未穿戴任何设备,他的脸、他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雄虫的信息素里。他的耳朵倾听着两人交织的喘息,他瞪大着双眼注视着这场宛如天方夜谭的半虫化交尾,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阴茎撑起裤子的面料,而雌穴内淅淅沥沥淌出来的淫液打湿裤子的同时,沿着大腿流到脚踝。是坚如磐石的意识才让可怜的雌虫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在众多人的注视下解开制服,跪在地上安抚一直在叫嚣着饥渴而颤抖不止的肉穴。
路玛斯僵硬地站在原地挪不开脚步,脑子里一片混沌,可银白的双眼却诚实且贪婪地看着这场难得一见的戏码。尤为被指挥官信任的副官那隔着枯叶甲胄也能从绷直的肌肉、紧紧攀附住雄子小臂的双手、泛红的双臀,以及不知不觉间随着一次次撞击而扭动起来的腰部……瞧出他现在的感觉。
模糊之间,路玛斯眼中的景象发生了些许变化。
枯叶变成不规则的甲壳,凌乱的黑色短发成了扎起一个短短马尾的白发,身量也更高更健壮了一些。在引人沉醉的香气中,被美丽的粉壳半虫奸淫着的仿佛不是蒙塔,而是路玛斯自己。
周身大部分地方都被甲壳覆盖,两人的交合在视觉上更像是两只类人昆虫的交配。没人想得到这场治疗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没人能预想到会亲眼见到雄虫殿下半虫化。
病房内外除了两只虫子因交配而产生的碰撞声、水声及引人遐想的呼吸声,其余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有人连手中的书写笔掉到地上也恍然未觉,注意力全部被投屏中堪称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的实时监控视频吸走,连眨眼都不舍得,生怕错过哪怕一秒。
在安德罗米亚将基因留在蒙塔的体内时,在场有两名雌虫于同一刻抵达了顶点。蒙塔咬住安德手甲的力道因陌生的感觉而倏地增大,险些将防御方面并不突出的雄虫甲胄咬穿。安德从下而上穿进未被甲壳覆盖的地方,捏了捏他的脸。见雌虫没反应,她保险起见又钳住他的下颚,随意操控半异化的头颅左右摆动,同样没得到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