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的衣服也给回收机哦。”
一边说着,安德回过头,正巧看见身形挺拔的雌虫先生有些艰难地把衣服脱掉,单手放在回收机伸出的机械臂里。本来梳得严谨的发丝在安德罗米亚的努力下散了一半,白色的束发带还顽强地留在偏发尾的位置,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
手贱的熊孩子安德轻轻一抓,本就岌岌可危的发辫就这么完全散了。她毫无道德负担,因为安德把发带也交给了回收机,理由极为正当。
余韵稍微过去一些,大半理智回归的柯诺森勉强站起来。雌虫那副由基因决定的,比雄虫更高、更健朗的身体在赤裸的时候也十分有看头。虽然安德没有疏于运动,但按照人类记忆里的标准,她现在的身板只能说平平无奇。
柯诺森就不同了。她的眼神从大片的黑色瀑布慢慢移到肤色偏白的肉体上,腰侧还有刚才留下的掌印。尽管承担了孕育后代的职责,雌虫的身体却只能让安德的脑海里浮现出‘男性’两个字。
非常成熟,非常有诱惑力的男性躯体。
“……不止是控制信息素不外溢,您也要学习控制信息素的强弱。”
柯诺森似乎已调整好气息,他坐在床边,对凑过来想要亲吻的小雄子摇摇头,用左手的指尖点住后者柔软的嘴唇。制止住安德,他继续讲解:“对基因等级低的雌虫,可以减少信息素的释放。他们只需要一点就足够了,太多只会浪费。”
“但不减少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反正也是按照雄虫的心情来就行,我已经完全理解啦。”安德罗米亚在短短十几分钟内理解了虫族社会的运行原理,并得到了在此社会中浸淫百年的雌虫认可。她心情很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垫着大大靠垫的床角,乖乖地半躺到上面去,不安分眼珠则跟着柯诺森的动作而转动:“说起来,老师留长发和不在亲密关系里出声的习惯,都是之前那位雄虫阁下的喜好对吧。”
“嗯。很抱歉。”柯诺森低低应了一声,大约是并不清楚眼前的小雄子是否对此感到不满,总之先道了歉。雌虫跨到安德上方,又没完全坐下,靠着在她胯部两边岔开的腿,以及抵在床上的双手支撑。
这个姿势让雌虫先生看起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美丽的野兽。
安德弯了弯眉眼,像弹奏竖琴一般拨动垂到她眼前的黑色琴弦,不在意地说:“没事啊,我不在意的。”
然后心里稍稍感叹雄虫对雌虫造成的影响竟然能停留这么久。尽管有人类社会的记忆,但安德罗米亚是真的不太在意这方面的问题。而且正因为柯诺森身上有着别人留下的痕迹,才更让安德从中感受到成熟与吸引力。
她的老师先生很久之前就是一颗成熟的果实了,尽管并非自己培育可大部分人谁有兴致自己种果树呢?当然是吃现成的最快乐。
虫茎再次进入甬道,这一回安德能清晰地看见雌虫先生细微的表情。依靠身体的重量,他不用出太多力气就能完整地吃到根部。不过在这部分省力的代价是,雌虫大概需要更强的控制力才能在上下吞吐的同时保持速度,并且不将体重的压力转移到雄虫身上。
不得不说活动的肌肉线条总是充满美感,安德罗米亚开始有些口干舌燥。
是时候了,她想。
“老师,我要开始了哦。”
安德善意地提醒对方。柯诺森点了点头,长到几乎要铺在床上的黑发也跟着晃动,让安德有点痒,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觉得,雌虫先生恐怕没理解这句提醒的意思。
控制信息素对雄虫来说就像控制无形的肢体,它是一种本能,并且几乎能随心所欲地释放关闭。当然,根据基因等级的不同,这种‘随心所欲’存在一些诠释上的差别。
一股浓浓的花香填满了安德罗米亚的卧室。
它有些甜腻,也有些令人晕眩。
柯诺森熟悉这个姿势。
在被小雄虫的信息素包围前,雌虫先生心中想的是,要将刚才没做好的地方弥补过去。他应当高高地抬起,轻轻地落下,让小雄子感受不到压力的同时,享受性爱的快乐。得让安德罗米亚小殿下知道,雌虫、至少他前任家主中的雌虫大多是像这样服侍雄子。
不过这些零零散散的想法,在花香侵染之后全都变成了一团捣在一块儿的浆糊。撑着身体的手臂忽地一软,雌虫无法控制地瘫了下去。
安德罗米亚早有准备,适时张开怀抱搂住了因信息素的影响,无力支撑自己的柯诺森。包裹着虫茎的肉穴以近乎抽搐的频率翕动,液体如关不上的水龙头般泄出来。雌虫窒息般粗重地喘息,但每一次呼吸都又会让安德的标记进入得更深。那股花香钻进去,探索他身体内的每个地方,甚至渗入到每一个看不见的细胞。
他极力地将自己撑起来一些,难以置信地通红着眼,看向笑着在他脸颊留下亲吻的小雄虫,耗费全部精力地问出几个音节:“您、的,基因等、级……”
正如雌虫与雄虫关系中的不平等,安德知道了柯诺森几乎全部的人生经历,可后者却连前者的基因等级都不清楚。
柯诺森的前任家主维托瑞是珍贵的A级雄虫,假如他能提前得知安德罗米亚的等级,他就能明白为什么李努维冕下没舍得将他从候选者名单中剔除有过侍奉A级雄虫的经验,想必侍奉S级的雄虫也能表现得比其他人更好一点。
不过事实却是,在S级的雄虫面前,也许什么等级的雌虫都一样,如任人摆弄的布娃娃一般无力抵抗。
“基因等级吗?S哦。”
因为祖父实在是位太包容她、爱护她的长辈,安德罗米亚一不小心就养成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坏习惯。
想想觉得B级的雌虫先生在经受了自己根本没抑制过的信息素后,能保持一点理智都很难能可贵,于是安德罗米亚决定不再为难他,环住雌虫背部的双手向下移动,按住那两瓣她垂涎好一会儿的肉臀,自己往上一顶。
“呃、!殿、下……!”
雌虫先生又承受不住地倒下来,他落在小雄子身上,额头抵在旁边的枕头。他的身体像个小沙包一样被小雄子上下抛接,横冲直撞的虫茎带着令他大腿和心灵颤抖的浓郁信息素,将性与信息素结合的恐怖快感钉在生殖腔里。
那双手也不安分,它们仿佛在玩玩具似的,操控力道的同时也揉捏着每次落下都泛起轻微肉波的双臀。
S级雄虫……怎么会?!
他的惊讶根本没能道出口就被冲散了,被给予太多的雌虫口中只留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根本听不出内容的求饶。整整两大级的差距,他完全承受不了过量、过浓的信息素,整个人都像陷入应激状态一般剧烈地颤动着。可受到剧烈刺激的穴道反而给虫茎带去了极好的按摩,安德罗米亚爽得叹息,感叹道:“老师,好舒服呀,我都不想动了。”
雌虫老师当然给不了回应。
安德将阴茎停在里头感受了好一会儿雌穴的应激,才开始动起来。
“殿、殿下……!现在还、不……啊!”
光是停在里面就已经让他近乎崩溃,雌虫慌乱地想阻止下体内逐渐启动的打桩机,然而暗哑嗓音的恳求只会让带有人类记忆的安德罗米亚大呼太色了。
“老师可怜可怜我的小东西吧,再等下去就要爆炸啦。”
雄虫一边亲吻雌虫的脸颊一边黏糊地撒娇,接着顶得更用力、更迅速。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淫液,将被蹂躏的雌穴外翻出粉色的内壁,又马上把粘腻的阴唇也肏进肉穴里。她分明没有爱抚过柯诺森的乳珠,它们却在信息素的刺激下涨大一倍,随着肌肤相贴的摩擦而充血,将触电般的感受忠实地传达给身体的主人。
柯诺森的理智和意识随着一次次的进出与不可控、过于多的高潮而丧失,他朦胧地知道现在的状态,他好像变得不像是往常的自己。不知不觉间连位置都变了,小雄虫不知何时俯在他的上方,而他的身下则是柔软的床。
“老师?老师?”
小雄子压在他身上,凑近他,喊着那个没有哪位雄虫会将之冠在雌虫身上的称呼。比起雌虫而言纤细不少的臂弯,此刻正勾着一条无力的、不住颤抖的腿。那些呼唤他的声音有多轻柔,撞击他下身的力道就有多重。
一下、又一下,将他的精神捣得粉碎。
“老师要到最后阶段了哦,我要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