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漏出的喘息与唾液的吞咽声占据她的耳膜。
“老师,可以了。”
安德罗米亚摸了摸被一丝不苟梳起来的黑发,雄子没那么容易射精,起码不可能只凭手和口舌就抵达高潮。
百岁雌虫听话地后仰,抽身离开的同时用手背蹭走嘴角的涎液。他的身上还很干净,衣服褶皱都没几个。柯诺森并未站起来,他跪着将裤子
还带着黑手套的右手从下面穿过,手指将淌着透明粘液的肉洞往两边撑开。
“请往这边来。”他指引道,低下的头颅偏转回来。滑落到颈边大束黑发遮盖住面容,但那双仿佛染成漆黑的眼睛却露了出来。安德罗米亚更容易在黑眼眸中看到自己了,她知道他能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也能看见待会儿,他侍弄过的物件要如何穿过甬道深入体内。
安德罗米亚也跪了下来。
她扶着虫茎,用残留着涎液的顶部抵住口子,没急着进去。顶端是最敏感的地方,安德可以非常明显地感受到从那里传来的热意、湿润,以及难以忍耐的翕动。
“要一下子到底吗,老师?”她不合时宜,又或者说太合时宜地问道,仿佛真像是一位热心好学的学生,“它看上去有点小,我是不是应该先做一些扩张?还是说老师在来之前已经做过准备了?”
雌虫闭上眼睛,低声回答:“……不用。直接进来,不会坏的。”
难以言说的羞耻让百岁雌虫的面颊通红,尽管浓密的发丝遮住了大半,但耳尖的颜色却没能瞒过身后之人。
安德无声地笑了一下。头部舔了几下穴口,又如爱玩的孩子般碰了碰旁边似乎有点颤抖的手指,然后便非常听从教导地顶开肉穴,一寸一寸地挤进去。确实如柯诺森所说,看似小而窄的穴道可以被撑得很大,而且里面仿佛做过全套润滑似的,进去的时候几乎没多少阻碍。
虽然也能一下子顶到底,但安德罗米亚选择先细细感受被肉壁包裹着,慢慢开拓的感觉。
还蛮舒服的。她想着。
好像还听到了很轻的吸气声,被压得很小声,几乎让安德以为是错觉。
她不太喜欢无声的性爱,总得有些交流,才能感知到正在和自己进行亲密行为的是活生生的、有差别的个体,而不是一具人偶。
感受虫茎被肉穴按摩的间隙,还有空闲思索的小雄子弯下身体,几乎要贴上雌虫下塌的腰部,以便于让她的声音更好传到他耳边:“老师来之前有做过润滑扩张吗?其他雌虫也会像您一样做好万全的准备,还是说,到那时我还是需要了解一些爱抚的手段?”
“……”
身下的雌虫没有立刻回答。
还以为是老师的声音太轻,安德罗米亚的胸口靠了上去,脸颊停在他肩膀上方一点点的位置。柯诺森的身体意外的很热,而隔着两层布料,安德察觉到此刻的雌虫先生身体紧紧绷着。
“老师?”求知若渴的学生催促道。
与此同时,她发觉甬道到头了。虫茎顶部抵到了肉壁,好像在告诉主人前方已无路可走,但问题是,她还有近四分之一的部分没有进去。
“……没有。”
柯诺森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说得有些慢。每吐出一个词语,就有更多被压抑的喘息漏出来。安德罗米亚还没坏心眼到这份上,她给了充足的时间让雌虫适应。后者闭上眼睛,努力忽视下身的感受,尽量简短流畅地说道:“我们不需要,你说的那些。”
“那倒还挺方便的。”安德罗米亚直起身子,发出诚实的感想。
她瞧了眼下方的情况,又问:“我该动了是吗?前面好像就是生殖腔了,现在还没打开的样子。”
“是、唔……!”
被撑得磨得说不出话的雌虫先生还没来得及将肯定的音节说完,学会举一反
安德这一下撞得柯诺森整个人都往前趔趄,虫茎生猛地闯进生殖腔带来的酸涩与快感差点叫他眼瞳睁大的同时差点咬到舌头。撑开穴口的右手不由得缩回去扶住眼前的矮柜以保持平衡,他不用看也知道小雄子与相貌不符的粗大阴茎已经全部冲进了他的体内,因为前者的身体,雄虫的胯部与他的后臀紧紧吻在一块儿。而小雄虫的双手也无师自通地握住了他的腰际,好心地将险些失衡的肉体拉回来,坐到那根东西上。
其实按照道理,身为教授方的柯诺森应当自己动屁股。就像很多伴侣懒得动弹时的雌虫一样,用他们值得夸耀的躯体力量,一下一下地吞吃渴望已久的虫茎。
可安德罗米亚先动起来了。
毕竟她根本就不是完全没接触过性爱的初学者,只不过对于进入的角色,是第一次尝试。新手上路掌握不好节奏,只能按照她的认知,每一下都全力,每一下都抵到最深的地方。
啪、啪、啪……小雄虫仿佛在玩某种打击乐器,逐渐带了许多水声的撞击规律而有力,清脆的声音因肉穴里渗出的那些无法遏制的蜜液而开始发闷。同样闷着的是百岁雌虫的呻吟,他习惯在性爱时尽可能地把声音克制在喉咙里,但仍旧会漏出些许。束起的长发全部滑到颈边,被汗液染湿的白衬衣勾勒出背部优美的曲线与令人遐想的浅粉色。
柯诺森前任的家主对交配这件事不太上心,他的身体不习惯这般凶猛急速的节奏。然而血液里对交配与更高基因的渴求,让他即使不习惯,也能很好地容纳、很好地顺从虫茎。就像现在,他正努力控制酸麻的身体跟着小雄虫撞击的节奏,顺着力道往后顶。柯诺森无暇顾及沾到嘴边的凌乱的发丝,无言地用雌虫生来淫荡的肉穴吞吐虫茎。
雌虫藏在阴影里的那根基因退化的小东西早就在生殖腔打开的那一刻就射了一次透明液体,而现在它又笔挺地站立起来,随着身体主人不受控制的晃动而微微摇摆着。
“唔、唔……”
生殖腔好像要被顶破了,柯诺森抓住矮柜的边沿难耐地喘息着。他当然清楚能孕育十几个卵的生殖腔十分柔韧,但小雄子的动法太猛烈,进得也太早太深。内腔被操开时还没做好准备,就被硬生生地干成了雄子虫茎头部的形状。他感受得到在体内驰骋的那根东西,它长得有多恐怖,它周身螺纹般隆起的青筋和稍稍有些凸起的不规律软刺又是怎么全方位地照顾到被强制发情后酸痒的肉穴。
在小雄子那双没有任何茧子的娇嫩双手从他的腰部离开,转而撑到矮柜边沿,就在他双手边上时。因两具肉体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块儿,那根虫茎又进得更深了一些,将生殖腔的薄壁顶得又展开几分。
“呃、”
柯诺森没能压住这一声低吟,阴穴抽搐着又高潮了一次。
前段的透明液体不吝啬地喷出来,但是被阴茎填满的肉穴根本没地方再容纳其他东西,连液体也不行。于是这些委屈的粘液全都被挤到外面,宛如被压扁的管道口喷洒呲出的水花,射在他自己和小雄虫的衣裤上。
久未经受性爱的雌虫产生了片刻的恍惚,不过很快就被不懂得体谅老师的学生掐灭。
“老师,我觉得我会在关闭信息素的前提下性交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让信息素自然而然地冒出来?”
安德体贴地靠在雌虫耳边问道。虽然从正式开始才过了十分钟不到,但她觉得在这个项目上自己已经出师,毕竟她在没费神去控制的情况下,就完美地保持到了现在。
小雄虫过于近的温柔声音让雌虫先生不由得一颤,穴道也条件反射地缩紧,狠狠地捏了一把还停留在里头的虫茎,刺激得安德罗米亚眯了眯眼。
“……对,是的。你、做得很好……”
难为柯诺森还记得他的角色,哑了一些的嗓音让身后的小雄子很喜欢。不过没被这场亲密活动做到大脑溶解的安德罗米亚还保有百分之百的理智,她想起今天柯诺森没带任何东西过来,而自己这里又没有其他适合雌虫穿的衣服。
“老师,地板太凉太硬了,我们去床上。嗯衣服也得脱掉吧,不然有点碍事。”
小安德非常‘心狠’,她毫无留恋地抽出仍在最佳状态的虫茎,更多的被堵着的液体如失禁般泄出来,乍然失去支撑的肉穴止不住地收缩。挥挥手将一直在门外待机的回收机招呼进来,安德罗米亚手脚麻利地将碍事的衣服脱掉丢给机器人,然后设定了立刻送去洗涤烘干,完成后带着衣服等在门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