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巨大的投屏中播放着粉色巨虫的影像,毫无生活痕迹的单人宿舍内充斥着浓烈的花香,而那份基因,被早有前科的拉哈特放在了极度仿真的假虫茎里,用以模拟真实的‘被填满’的体验。

通常情况下雄虫殿下们的全息虚拟模型禁止被用于淫乐,所以拉哈特虽然完全有能力根据影像提供的角度把安德罗米亚的完全虫化态变成虚拟模型,然而这么做百分百会被下狱,冷静权衡后雌虫十分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

拉哈特本身虽然有A级的基因等级,但由于他本身是实验产生的残次品,并不如正常的A级雌虫般能自如地操控虫化。

……或许是出于这个原因,拉哈特纳利对自己做不到的完全虫化抱有特殊情结。

第一眼见到安德罗米亚的‘原始形态’时,他的天赋能力都失去效用,无法控制地渴望着那只巨物,渴望它再度出现在面前,期盼它彻底粉碎、或是将不完整的自己补全。

面色潮红的研究员将根据安德本人打造的假虫茎塞进下身,湿润而多经开拓的甬道毫不费力地容纳进干涩的虫茎。当他仰面躺在床铺,而投屏弯成球面如保护罩般形成一个半圆扣在地板上时,那些扎进泥土并逐渐收拢的虫足仿佛也出现在他身边,将雌虫抱拢在怀中似的。

“……”

态度冷淡的拉哈特纳利在解决需求时也依然少话,他的呼吸已然紊乱,却并未发出太大声响,只有控制伪阳具的手不断加速、不断往更深处侵入。

“唔、”

在多重的新鲜刺激下,拉哈特轻而易举地迎来炫目的高潮。

拥有这套素材之前,能用来吊起兴致的回忆不多。

放在平时,懂得克制又珍惜手头仅有材料的研究员会在抒发完一次后清理现场。

可是录制的影像还在播放,浓郁到迷人心智的信息素还未散去,他甚至忘了将小玩具调整到射精模式。身形优美的异型巨虫有一对格外美丽的复眼,它注视着被囚于自己身下的雌虫,并没有任何要放他中途离开的打算。

拉哈特纳利向来空空如也的眼中竟透出一丝痴迷与疯狂,白色的外套因一系列的动作而满是褶皱,衣袍尾端还染上些许从下体流出的粘液。

再来一次,他想。

他想再来一次。

说到做到的雌虫于是做了第

这里不是影片中的山间,身边也没有巨虫身影。

信息素经由通风管道被排出,单人床一片狼藉。

拉哈特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才起身,白皙的面庞仍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角透出浅浅的粉色。他做事极有条理,先自行将生殖腔内的白浆收集至试管内保存好,然后把沾染液体的衣服与床单全部丢给回收机处理,最后才是去淋浴间清洗粘腻湿滑的身体。

等到残留于身上的痕迹被彻底洗净,外边的宿舍也已收拾得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整洁干净。

他知道今天过火了。

但……偶尔彻底放纵一次的味道倒也不坏。

雌虫坐在冷硬的椅子里拿起试管,极轻地摇晃着曾进入过他体内的黏糊液体,它还带着些微微的暖意,虽明知并非它本身的温度,却依然引人遐想,令他不禁回忆起刚才以内腔包裹它时所感受到的餍足。

食指按上舌尖,因‘干渴’而分泌的唾液濡润指节。

明知不可以,研究员依然鬼使神差地伸向才清洗干净的下体,分开微红的阴唇,有些失神地玩弄着自己的雌穴。柔软的内壁包裹吞纳相比虫茎而言纤细不少的两指,灵活的手指虽然便利,可始终顶不到底的滋味折磨着想要抵达高潮的雌虫。

没人能忍受一场半途而废的安慰,拉哈特几次触摸到临界点的边缘却久久无法冲破阻隔时,终于还是重新把爱用的模型取了出来。他将其固定在椅子上,用全身重量往下压,阳具顶端轻松地破开生殖腔入口,如曾经的许多次般把连带着腔室的整条甬道改变为它的模样。

研究员几乎在感到生殖腔被粗暴打开的一瞬间就突破了临界点,难言的爽快与缠绵的余味令他久久没能从椅子上起来。

“今天稍微迟了一小会儿。发生什么了么,拉哈特?”

实验室大门开启,拉哈特纳利与似乎早就在里面等待他的斐礼迎面遇上。

自拉哈特从斐礼的研究项目里独立出去后,他们这对师徒就不常见面了。项目起步时拉哈特还会找老师寻求建议,但步入正轨后便几乎没再这么做,他习得的知识已足够使用。

老师主动来找徒弟,则更加罕见。

“一点小意外而已。”他略过话题,透过分析器凝视眼前人,“您特意过来,有重要决策要共议?”

比如联邦前段时间新到的一批实验品,就由他们两人共同申报名额数量,获得批准后自行分配。师徒分别主导两个不同项目的好处便是如此,类似的事他们做过许多回了。

“小意外?”

斐礼微微挑眉,温和但暗藏凌厉的视线上下扫了徒弟一遍。拉哈特有非常严谨的时间概念,几乎从不迟到早退且精确到秒。偏偏在自己过来拜访的日子未能准时进入研究室记录数据,着实可疑。

虽然自他认识安德殿下之后,可疑的行为只多不少。

被略含锋芒的眼神打量,拉哈特纳利仍无动于衷地坚持敷衍的说法:“小意外。”

说‘小意外’也没错。

拉哈特只是难得沉溺于自我抚慰的行为中,不当心忘了时间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尽管未曾精确统计过,但这座研究所里至少有八成研究员在躁动期的时候会以安德罗米亚为幻想对象安抚自己,他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员。

和斐礼的师徒关系令拉哈特无法道出实情……他也不需要这么做。

没有哪条研究员守则规定了下级不能在私事上对上级说谎,无论作为老师还是安德殿下的伴侣,斐礼都没有权力强迫拉哈特坦白除非安德罗米亚亲自过问。

拉哈特纳利都明白的事,斐礼自然也门清。

他不再追问所谓的意外,转身走向身后的诸多观察室。研究所里有不少项目相近的实验室都有类似的构造,斐礼的和拉哈特的便是如此,前者虽并未亲身来参观过几次,却对布局非常熟悉,根本不需要后者引路。

鞋底短暂地触碰地面,‘研究员制服’内除了口罩、白外套,也包括降低走路声响的软底鞋。

斐礼在这里走的每一步都没有声音,却令所有人都难以忽视。

“听说你的研究已经基本完成?这个项目正式从立项起才过去多少年,能做到这种程度……拉哈特,你果然很适合当研究员。以前你叫我老师,恐怕今后该是我到你这里来交流学习了。”走在前头的资深研究员出言询问,同时还反客为主地与附近的普通研究员们简单地打招呼,仿佛他才是这间实验室的真正使用人似的。

与斐礼打交道这么些年,拉哈特纳利也多多少少习惯了他不动声色掌握主导权的爱好。打破这种控制并不难,但他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而且由斐礼老师站在前头对他自己也有好处。

曾经的拉哈特纳利是最为符合‘研究员’身份的雌虫,这是地底研究所内的共识。

“即使您与我互换项目,结果也不会改变。”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分析器,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如死水,“成果突破所需的契机与条件全部集齐后,由谁来主导研究并不重要,自然而然就会发展成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