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些去中央塔
一开始安德还会劝几句,等到发觉这就是联邦雌虫刻在骨子里的恭顺之后,小雄子便渐渐地不去多话。反正他们除了她本人以外,也确实对其他事情没兴趣,无论以何种方式度过白天,结果都一样。
可路玛斯不同。
好容易能碰着客人明确地对雄虫之外的事物表现出实打实的玩兴,安德就想趁此机会尽量满足他的好奇心。
路玛斯下意识便想说安德殿下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兴趣……但他粗略猜测,后者此刻应当不想听这类早已听烂的奉承,尽管这的的确确就是路玛斯内心的真实想法。
于是他点头应下,张口说:“好,我努力。”
安德罗米亚果然满意地勾起嘴角,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嗯!故事等晚餐之后讲也不迟,我必然不会让你吃亏。”小雄子一把拍上雌虫结实的手臂,步履轻松地拉着他往庄园的方向走,“说起来,以前都是我给别人讲故事,难得听能当一回听众呢。当指挥官是不是对口才也有要求?作为讲述的那方,路玛斯比我厉害多了。”
雌虫的手臂顿时进入极度紧绷的状态,紧接着在转瞬之间又强行将激活的肌肉放松下去,以便让小雄虫可以获得较好的握感。
“并非如此。指挥官一般只需要做到能准确无误地传达指令就行,需要口才的职位应该是负责与雄虫殿下们对接的联络员。您觉得厉害,更多是故事本身的作用。”他说,“虽然从未拜读过殿下平时接触较多的书籍品类,但……想必其中涉及真实战场的内容应该少之又少。”
安德仔细回忆,没想起来有哪本雄虫文学里提及过类似的事。
这也是当然,他们或许对探索冒险类内容中的战斗部分很有兴趣,可换成战争,那就不同了。说不好天性使然还是厌屋及乌,至少她认识的雄虫里找不到半个对此上心。
“确实。”她答道。
接下去的展开与路玛斯口中惊心动魄的战场相反,是个谁都能预见得到的故事。
两人在庄园别墅里用过晚餐,又进行了一会儿讲故事活动。这次安德自己记住要适可而止,在度过跌宕起伏的高潮后,她右手竖着立在左手手掌下方,向路玛斯比划出一个‘停止’的手势。
“睡前故事时间到此结束,差不多该睡啦。”
“我准备好了。”他回答。
早在一年以前,路玛斯就已经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熟悉的花香袭来时,如坠梦中的雌虫丢弃大半理智,让本能牵引身体行动。他的肤色较深,别有种异域的风味。那些险象环生的故事内容未能切实地体现在他的躯干上,安德在这具修复力极强的身体表面找不到半点伤痕。
她好奇地啃了一口,想知道它是否如瞧上去那般似有巧克力的香味……显然不可能是。小雄子颇感遗憾地松开,在他胸口留下浅浅的齿痕。
“姑且再确认一遍,今天你有想尝试的吗?”
路玛斯赤裸上身坐在床沿,银白色的眼眸灼灼地凝视对方。
这副曾多次在梦里出现过的场景,总算有了些真实感。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由喉咙深处传出的嗓音无端低沉几度,向来坚实的语调里带出一丝难以察觉的不稳。
“……没有,殿下。请您随意,我都可以。”
“嗯”安德哼出愉快的鼻音,“没有要求也是一种要求,那我就随意发挥咯!”
纤细的手指于雌虫喉间轻巧一按,对方便向后倒下,仿佛小雄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战功累累的总指挥阁下击败了似的。安德乘胜
雌虫脸上最漂亮的长眸微微睁大,略有些愣怔。
“再再提前说一句,我在这方面的风格和平时有点差别……啊,不过对上其他客人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注意轻重。但路玛斯也是S级,过线一点应该没事?”她不确定地偏头,身上还在持续地放出令雌虫头晕目眩的信息素香气。
路玛斯在梦中会与面容模糊的小雄子说些悦耳的调情之言,令这场情事更有他的风格。军队内行事硬派不代表他本性如此,如果需要,路玛斯能够展现出十足的风趣来把控气氛然而现在,他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具截然不同的躯体重叠交缠,她将那天在蒙塔身上施用的手段,撇去半虫化加倍地从其指挥官处讨要了回来。
既然在开头没能说出话,之后的过程倒也不必多言,一时有些虫性上脑的小雄子想。
大多数人和她进行亲密关系时总会失语,令本来还颇想多说说话的安德逐渐习惯了只有淫语喘息的性事……倒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了。
小脑瓜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安德罗米亚身下的动作可半点没留情。知道路玛斯皮实,她终于能把对待珀卢的那一套拿出来变本加厉地用在雌虫身上。白皙的肌肤泛红异常明显,但在褐肤上留下印记也别有乐趣。
安德罗米亚将雌虫结实而修长的腿压至他身前,初次开荤的雌穴在狂烈的冲击下显出淫靡的殷红。后臀被架在中间高高地抬起,路玛斯全身几乎只有头肩接触床面,整片后背都因正于甬道内驰骋的虫茎而腾至半空。
“……唔、呃!”
其实他并未克制呻吟,但两具身体过快的相撞速度令路玛斯的种种气音都被闷在喉间,生平罕有的失控感如疾雷从后脑急速扩散至全身,他像是掌控不了自己身体的幼兽,被肆意摆弄任人赏玩。
按照惯例来看,第一次的雌虫差不多在这时候会迎来高潮……噢,来了,她想,熟悉的感觉。
他们爽得痉挛抽搐时,安德往往也觉得十分舒畅。作为初次体验亲密关系的雌虫,还是一上来就狂风暴雨的激烈开头,路玛斯坚持得挺久了。
腔壁猛烈收缩,更多的涎水通过这种收放间露出的缝隙,由两人的结合处往下滑落,顺着股沟臀线一路流淌到雌虫腰侧。水珠在皮肤上划过的感触所有人都熟悉,但由他自己分泌的液体比水更粘稠,再加上特殊时期的敏感程度,路玛斯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根汗毛被豆大蜜液慢慢推倒的过程。
一秒仿佛被拆分成无数的瞬间,所有身体感官都被无限地延长。
当基因如潮水般涌入体内的那一刻,这种主观认知与真实的时间流逝所形成的差距抵达至最高峰,随后终于得到解脱。
仍难以正常呼吸的雌虫感到小雄子的指尖在他脸颊停留,像是在帮他擦去泪与汗。
理智稍稍回笼,路玛斯意识到他曾以为的解药能极大程度缓解痛苦、消除病症的S级安慰剂其实只是个引子,作用不过是让他们这些人得以窥见真正救命稻草的一小部分、一个降级的幻影。
安德罗米亚本身,才有资格被冠以‘解药’的名头。
第102章 | 第一百零二章 反向坠落
和新客人度过的第一日在共浴中宣告结束。
S级雌虫不愧为S级,都被安德折腾成那副模样,结果只花费不到一刻钟就能顺畅地和她交谈,也有自行走动的能力。
路玛斯原本婉拒了安德帮忙洗澡清理的邀请,然而由于后者今天乱来得有点过分,床铺被弄得一团乱。于是为了让回收机好好地把整个房间里里外外都整顿一遍,小雄虫很不见外地跑到浴室里与路玛斯一块儿洗。
这又导致了另外一件事远征军出身的路玛斯本来只打算简单冲洗,却被安德拉着一起坐到盛满热水的小浴池里泡澡。尚未褪去的热意被蒸腾而上的水汽包裹,尤其是刚刚接纳过白色基因的部位,里面仿佛藏了一个火炉般散发出灼热的温度,熊熊燃烧的火焰很快扩散至全身,遍及体内体外的每处角落。
路玛斯从浴池中站起,水流经由褐色肌肤坠落至水面,溅出的水花一半回归来处,一半落在旁边的小雄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