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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第 39 章

【剧情回顾】 因为某人使壞用桨砸壞了船身, 你不愿向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求救,选擇下水凭自己游泳回到岸邊。 时令仲夏,河水温暖澄澈, 游在水里并不难受,

反而十分解暑舒适。 你听到女孩子的嘲笑声,游过去跟她搭话,不幸被大皇子控制, 强求你嫁他。 “我跟你走。” …… 司马煦得到满意的答复,摆摆手,

他的护卫们便隐入到岸邊林间不见踪影, 唯有摇晃的柳枝印证剛剛一切的真实。 你扶着船沿, 将翠儿柳儿拉到畫舫上, 用司马煦围在你身上的外衣擦了擦臉。

“你们这有干衣服嗎?麻煩借我们几身。” 司马煦笑:“刚不是还慌着,现在又不怕了?” “该害怕的是你。” 你还记着他杀过翠儿柳儿的账,可以不和小时候的他计较,

但长大的他你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李姝羽勉作镇定, 捏着帕子帶你回船艙,换了身她帶来替换的衣裙。 古裝、尤其是这时候宽袍大袖的古裝,没什么合不合身,

但绣着纹饰的腰带还是看得出主人的尺寸。 李姝羽杨柳细腰, 不堪一握。你盯了盯她纤柔轻盈的腰身,摸摸自己的,心中生出几分崇拜。 “好了。”

她面如土色,替你整理完衣袖, 后退几步。 翠儿柳儿也换了干爽的衣服出来, 不过是男装。你前后端详她们, 赞不绝口:“好看, 英气。” 她们露出苦笑。

除你以外,所有人都停留在对大皇子方才无理发言的震撼里。 不是不能理解,你那时候也是一样。

二阶的美貌就能够让他一见钟情到这种地步?明明身邊有李姝羽这种绝世美人。 你点开他的人物档案。 【爱慕值46】 倒也还行。 孙惟是在【53】以后开出好结局的。

思索着,船艙又进来一人,逆光中你认出那人是女主司马婧。 上个结局里才见到她,不过与阵营有关,那时的她没有如今这种敵意。 原来这天她也在附近?之前没见过她。

“筝娘,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看上去在暴怒状态。

你拆了头上的发髻,湿发披散下来用手梳通,道:“与其问我,不如问你哥想做什么?你覺得刚刚那个场面,我能拒绝掉、逃得了嗎?”

正常處理也要跟他虚与委蛇,事后想办法逃走。 她生什么气? 司马婧哑口无言,闷声怒了会儿,感受到畫舫靠岸,甩头大步迈了出去。

你也出了船舱,下到岸邊的司马煦朝你伸手,是要抱你下去的姿勢。 你瞥他一眼,扶着阶梯的扶手下船。 被你拂了面子他也不气,朗声叫你去坐马车。

“小羽自己找车回家吧,不送。” 李姝羽:“……” 她忧心忡忡有话想说,但清楚他这人打定了主意谁也劝不动,不想得罪人,只好带笑不笑点头,拉着侍女的手离开。

你叫住她:“衣服怎么还?” 李姝羽敷衍着朝你拱手一礼,长袖遮了半张臉。 “不必还了。” 行吧。 你坐进马车,司马煦随后,司马婧与裴元啟也坐了进来。

虽然皇室的马车很宽敞,但一下子坐进这么多人,还是有种超载的既视感。 你掀开车帘确认翠儿柳儿的位置,跟她们对视点头,坐靠回车里。

司马煦道:“怎么,想传话让别人救你?” “别想了,你已经落在我手里,逃不掉的。” 这台词真坏。 你没什么表情。 倒是司马婧来了脾气。

“兄长,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司马煦揶揄道:“哥哥帮你拆散了他们,不开心嗎?以后子瑜就是你一个人的。” 司马婧被他噎住。

说得好听,他绝不是这个打算! 裴元啟神情费解:“殿下,你在开什么玩笑吗?” “没。” “那是和这女人私下定了什么条件?”

司马煦指头悠哉敲着膝盖:“条件?能有什么条件?你和她定过什么条件?” 他收了手,揽住你的肩膀:“我喜歡她,像你喜歡我妹那样,就这么简单。”

司马婧怒不可遏:“你喜欢她,之前那些年怎么不喜欢?她嫁了人你才动心,谁会相信?你到底背着我跟她说成了什么?”

司马煦笑望她:“妹妹,我今天是借你的好處才有画舫游水,哪来的机会背着你做事。” “疯子!” 司马婧轉向你:“他胡闹,你就也跟着一起吗?筝娘!你是怎么想的?”

你顿了顿,指头无意点着下颌:“想……尝尝你哥是什么滋味?” 裴元啟:“……” 司马煦笑了声,揽着你肩膀的手揉上你的耳垂,是一种不自覺的碾磨,被你抬手打落。

司马婧跟不上眼前的状况,她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梦。 “子瑜你不要了吗?” 你道:“要啊,我又不是不回去了。” 读个档的事。 她愈发震惊,说不出话。

已然选擇别人,竟然连另一头也占着,不死心舍弃? 你安抚地看了看男女主:“放心,你们忙你们的事,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就是来玩一下。”

司马煦側头指了指他自己:“玩我?” “嗯。” 他笑意深了深。 司马婧直到下车,都在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你。被你看回来,她神情愈发古怪,松了车帘离开。

裴元启牵她的手:“在想什么?謝珩?” 司马婧瞪他。 “我在想,筝娘之前做那些事是不是有什么不能与人倾诉的苦衷!”

“我了解她,她绝非朝三暮四的人,也不会在那种时候背叛我。” 裴元启问:“什么苦衷?” “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她为何不能是朝三暮四的人?也许得到謝子瑜以后,她觉得过去的喜欢都不值得,想試試别人?” “你是在说筝娘,还是在说我?” 裴元启不说话。

司马婧眼神讥讽:“子瑜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他是空中飞雪,你是地上污泥。除非重新投胎轉世,不然你永远都别想跟他比。”

裴元启默然片刻:“是啊,我永远都比不上他,你也每天都在用一个污泥般的男人。” 司马婧:“……”

因为你非比寻常的顺从,这次大皇子夺妻事件在表面上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但风平浪静是暂时的。

几日后,有人上奏到皇帝面前,将这件事公之于众,痛斥大皇子失德。紧接着就传得满城皆知,不少寒门学子写诗作文隐喻讽刺。

司马婧认为是崔氏的手笔。但裴元启提醒她,崔氏的背后是皇帝,一切的事端是她父皇在背后默许。

大皇子一党勢大,令他不痛快许久了。经过这一遭,短时间內不会再有人上奏要求他立太子,否则便是野心昭昭,妄图在储君即位后谋权,于家族名望有害。

你在大皇子的书房里听完全程。 由于身份有别,幕僚门客对他这个不争气的主子说不得什么,只能把自己急得团团转。

他们走后,你从屏风后踱步出来,看好戏般笑:“怎么办,你当不了皇帝了。” 司马煦捏你的手在嘴边親了下,无所谓道:“不当呗,能怎么办,我本也没想当。”

你的笑凝固:“你不想当?你真的不想当?” 上个结局里,你可是利用他的野心成事。 司马煦又拎起你另一边的手親了一口。 “不想当,麻煩。”

“我当王爷便足够为非作歹,何必上赶着收拾我爹那烂摊子?” “……” 他是真心说这些话,也说得很有道理。 既然如此,他在【形同陌路】结局中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时间有差,问不出口。 你将疑惑艰涩咽下,两只手背到身后,在衣服上擦蹭被他亲过的地方。 他看在眼里,也不在乎。 “那个位子一直都是我妹更想坐上去。”

香炉里被他塞了几页纸。 袅袅升起的烟骤然变黑,味道也由清浅的檀香变为刺鼻的灰烬味道。 你皱眉:“乱烧什么?” 司马煦道:“你和谢珩的婚书。” ?

他看出你眼中的诧异,低着头步步逼近:“你之后回不去他身边了。” “恨我吗?” 你伸手抵他肩膀,双眼上望直视他:“恨什么?我想回就能回。”

“嗯?还有什么手段?” “手段说出来就不是手段了,还是你想让我教你什么是手段?” 他默了默,愉悦地望着你笑,缀星般有神的眼睛望你,颇有几分姿色。

你问:“子瑜近来如何?” “被谢家关着,就那样吧。” “之后你见他,告诉他我没事。” “你以为他会担心你?听说你心甘情愿留我身边,他一定恨你。” “哦。”

没能如愿在你脸上看到崩溃的表情,让他有些惋惜。 你转头去了其他房间,上次在书房转花瓶转出了密道,让你觉得很有趣,这几日都在到处挪动东西。

司马煦不顾世俗将你带回府里,除了动动嘴,没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就像无理取闹的孩子,看到感兴趣的东西想要放进自己的小柜子里收藏,得到了以后反而不会怎么碰。

倒是相安无事。 在他家里玩腻了,你打算和翠儿柳儿出去逛街。这次没有他的人在外狙击,可以安安心心玩个痛快。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