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恨生对他很凶,一旦他反抗的过于激烈,对方就会粗暴的对他,用鞭子勒着脖颈或者锁住他的男根,一场性事经常弄得他身上没一块好肉,就连胸前的两个奶头都躲不过,有一段时间里还被喂了药淌出乳汁。
被玩弄的身体没有男人就不行,甚至后来还会自己主动的脱光衣服求肏……简直折辱了他所有为男儿的尊严。
他极力抗争,但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一次次的逃跑而后又被叶恨生抓回来,锁在租来的别墅里,所有的窗子与通往外界的路都被封住,直接导致他在高三那年没能参加高考,对方折断了他的翅膀封住所有阶梯,连狭小的别墅都逃不出去,更别提改变命运。
那段时间里,他只偶尔听对方在电话里提过这里是“琼湖月苑”的别墅群,被困在密室一样的别墅里,自己只知道这是个房子,连房子外边涂的漆是什么颜色、楼底下汪汪叫的小狗是什么品种都不知道。
人如果要行走在世间,怎么能逃过别人的眼光呢?
这一切还是被捅到了叶恨生身为华海大学教授的父亲那里,铁面无私又固执保守的老人直接叱令儿子要么断了这段关系,要么滚出家门。
令所有家人跌破眼镜,叶恨生轻易的便选择了自立更生,他没有高考过,也没有学历,自己在外面闯荡,但凭着与生俱来的高智商与商业天才,利用与年龄无关的睿智成熟,毒辣而又老道的眼光,很快凭着一手创建的外贸公司崭露头角。
他创业的阶段十分繁忙,有一次在公司连夜加了三天班,饿的秦海云掏空了冰箱里的食物,虚弱的躺在床上蜷成一团。
自此之后叶恨生便请了个专职给他做饭的聋哑老太太。终是被秦海云借着这个机会逃出了别墅。
幸运的是毕竟他年轻又体格壮,长期困在别墅里挨肏也没营养不良,跑起来两条长腿不是摆设,轻易就逃出了百米的距离。
偏他命不好,一辈子没富过,竟然在别墅群里迷路了。
等到叶恨生将他找回来已经是深夜十点以后,触目所及的都是手电筒刺眼的光芒与狼狗在夜里发亮土黄色的瞳仁。
男人将他锁的更严,当天夜里逼着他说自己不由心的话,而后在客厅……在楼梯上……在厨房里……把他弄得浑身狼狈不堪,甚至不堪的尿在餐桌上。
由于长久不眠不休,叶恨生眼睛血一样红,脸上却一丝血色也无,干燥的两片唇瓣紧抿,看着有些虚弱,动作却丝毫不温柔,凶猛的似乎要把秦海云的骨架撞碎,也让他怀疑对方会不会就这么猝死在他身上……
第二天开始,别墅里多了两个仆人,一楼的楼梯扶手上栓了两只狗,他的范围进一步缩小,只能在二楼活动。
一旦踏上台阶,那两只黑黄相间的土狗就会嚎叫警告,跃跃欲试的立着耳朵,乖戾地冲他呲牙。
秦海云每每吓破胆瘫坐在二楼走廊上。
可后来还是忍不住,他表面害羞又胆小,其实是个倔脾气,自己不愿意的事的谁也勉强不了。
趁着一次午休仆人都休息了,他又一次横着心朝楼梯上试探。
心跳的飞快,四只眼睛瞪着他,那狗汪汪了两声,作势要扑上来,却始终没有动作。
他迟疑着轻手轻脚下了楼梯,那两只土狗却也没把他怎么样。
可就算闯了这关,眼前还有无数关要走。
他还年轻,有无数的关于未来的美梦或者遐想可以做,可现在这些未来都是黑暗的、脏污的、丑陋的。
他尽量避免说话,就算是在跟男人做那事,也避免发出一丝声音……这每每逼得叶恨生对他更过分。
而一切改变的开始,是要从他被叶恨生囚禁的第四年,两个人认识的第七年开始说起。
他不断的恶心呕吐,吃不下睡不着。
他怀孕了。
【作家想说的话:】
关于车震,幸好秦臻没碰到方向盘,要不然弄着弄着滴滴一声,他怕不是要吓萎了。
22剧情章,小狼狗ntr自己亲爹可还行?
他如此反差的表现当然让秦臻心中存疑。
虽然富人区的别墅向来随心所欲自己愿意怎么设计就怎么来,可这房子,居然同他母亲的那间布局一模一样……
不止是布局,就连摆设也极为相似,这里的装潢很老气旧式,透着怀旧的味道,但东西用料很讲究。
再怎么样有些细微的痕迹是怎么都掩藏不了的,比如客厅角落里的落式书柜他就曾经在自家见到过。
单站在门厅,他就能知道,右边拐角的第一间是更衣室,再往右是厨房。
老男人说过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后来舅舅过世一段时间之后两个人从这里搬出来。
也就是说这房子可能曾经是舅舅的财产。他不知道母亲、或者是房子的原主人他的舅舅,是不是同屋主有过什么关联,才会将房子设计的如此一致。
怀揣着疑惑与好奇,秦臻踏上二楼,那里有一间书房,如果邻居的那间屋子都同家里的那间锁起来的书房一模一样……那就可以解释很多问题。
身后老男人跌跌撞撞跟着他的脚步,两个人踏上楼梯。
二楼角落里的那间书房没锁,轻轻推开门,吱呀一声像是翻开二十年前的扉页,秦臻立在门口挑着一边的眉,怎么也没想到连书房都如出一辙。
照旧是森林一样参天蔽日的书墙,“三十年经济大观、西方经济学……”书架中却少了他舅舅的遗像。
远处摆着写字台,上面积的尘土厚实一层,角落里俱是蜘蛛网。
凑近一看,写字台上还摊着一本杂志,堪堪翻到一半,好似阅览杂志的人不过是碰巧离开,不一会儿就会回来一样。
秦臻的手指刚要碰到书页,身后一巴掌打掉他的手,秦臻诧异回头,老男人脸上的神情比他还要复杂。
“太不可思议了,我家二楼也有一个房间,居然跟这家的一模一样,就连书架上摆的书都一样!” 秦臻绕着书架走了半圈,老男人却没跟着他的脚步,似是望着写字台上的一个铜马摆件。
秦臻想了想猛一拍头,“我忘了你是不是也在我家住过?”
老男人猝然回头低声应和了他几句,不过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总让秦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为什么就这么一致?我妈的房子是舅舅的房产,难道我舅舅也在这里住过?” 秦臻凑近了他。
秦海云“嗯?”了一声,似是惊醒一般将视线从铜马上转移,下唇毫无血色,发出很是苍白无力的蚊呐,“我不知道……”
他直到怀了秦臻才被允许出别墅散心,不过每次都有那人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