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很快会意,抓住他的两只手,十指交叉,上半身叠在他身上,亲吻过发出呻吟的唇,又一路往下逗弄可怜的两颗奶头。
“呼……今天怎么这么骚?在宿舍里就这么让你高兴?”秦臻抓着他的双手拔萝卜一样把他拽起来,就又跟湿漉漉的眼神对上了,这回是他先躲过了那眼神,身下转着圈地蹭弄着紧窒的穴口“看看你下边。”
秦海云下意识低头,只见自己小鸡巴紧紧贴在小腹上,毛发稀疏的下身与那人茂盛的黑森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命的是,他屁眼里正有一根粗黑物事来回抽送,那东西仿若察觉到了他的注意,特意放慢了动作便于他观察,便清晰地看到那粗长鸡巴是怎么进去一个小头,再全根插入,脑子里甚至幻想出那东西插进自己的后穴,里边的肠肉又是怎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巴住那肉棍不放松的一幕。
一旦那东西拔出来,表面还粘附着一层透亮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或许两个人的都有。肉棍让他看清了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频率,疯狂地捅进抽出,饱满的卵蛋拍打在他臀尖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穴口被他肏得外翻,露出嫩红色的媚肉。
“啊啊啊……好快……不要了…下边好疼…嗯啊、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秦海云很快失了神,下身一阵痉挛,双腿猛地夹紧,前头那不争气的小东西也跟着颤颤巍巍吐露出一口白精。
熟料年轻人居然还有榨干他的体力,嗅着他的气味,秦臻抓住他的腿弯,臂力惊人地把人拖在怀抱里,复又把他紧紧禁锢在胸前。
老男人推着他的胸口,力度却轻微的可以忽略不计,只感觉又是一阵酸麻感,那东西居然还没射,硬邦邦的一根猛地插进来。
两个人都坐着,胯部贴的极近,肠道里的嫩肉就受惊一般夹一下,由于姿势特殊,动的幅度大些,那东西就会借着湿滑的粘液滑出来,待再往前摇时,又借着惯性送进去。
老男人两腿夹着他的腰,两手搂着秦臻的脖子,贴得极尽的距离让两人不由得一窒。炽热的大手贴着屁股把他托起来按在性器上,是极为占有的姿势。
肉根在穴内打桩一般地深入,带着身上那人不住摇摆。秦海云身下那小鸡巴甚至磨蹭在秦臻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老男人被他干的直哼哼,秦臻会意肉棍一阵频率快到惊人的抽插,深深地抵在肠道里突出的那块软肉,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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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同寝的室友还没回来,沉迷学习的高三学子们若是知道他们二人在这时间段里干了多么让人羞耻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想。
老男人抖着腿帮他整理书架,秦臻乖乖的坐在坐上假装看书,也不知他荒废许多日若要期末考试可如何是好。
可当察觉到老男人立在书架前面不动了,秦臻心头划过一丝不妙之感。
果然,秦海云的目光划过书架里一排排规整的三五,忽然伸手探向书架后面,指尖还未触到书脊,就被秦臻反应极快的拦下来。
“里面太脏了,扔着吧,不用收拾。”秦臻挤出个笑,这里面藏着他不少小秘密,也不知道这老男人是怎么知道他有这个藏东西的习惯。
老男人嗯了一声,目光意味深长,好像知晓了一切,隐约让秦臻有点发毛。
但是后来他的这个“藏宝地”还是躲不过检查,被老男人查到他丢的那根硅胶按摩棒, 气急败坏的问秦臻个小崽子什么时候偷了这个东西……
最后又被秦臻按着同那假鸡巴一起肏了他两个穴,逼着他说哪个肏的他更爽些,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后话了。
秦臻的室友对他爸爸很是好奇,间或会投来善意的目光,秦臻就一个挨一个的把他们呲回去,后来还偷偷问一个跟他关系最好的寝室长,觉得他父亲怎么样。
寝室长缩着肩膀,说是叔叔很有风度,怎么看都是三十出头的岁数,学识渊博又温柔和蔼,一顿天花乱坠编排上去。
秦臻乐开了花,心说他一个只念过高中的老男人哪里看的出来学识渊博,听了却只是很骄傲的点头,夸赞他有眼光。
老男人在他这里寄宿了两日,便回了家里,家政已将一切恢复如前。
【作家想说的话:】
卖萌打滚求评论!!同学都在复习,我却在激情脆皮鸭……有些心虚
20【h】在别墅的卧室里爆肏老男人的两个穴+龟头玩弄阴蒂+肏入子宫(蛋:土味情话)
之前秦臻与母亲吵架离家出走又被秦海云找到之后,秦海云曾与前妻有过短暂的电话交流,这还是他们离婚之后15年里为数不多的几次沟通,电话里约定好暂时要秦臻在他家住到年末。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高三生毕竟要以学业为重,秦臻自打温泉山庄回来之后就不得不按两位家长的命令回到学生宿舍,不过腿长在他身上,趁着没课的时候偷偷去找那老男人也没人知道……
生活又如此平淡而又安稳的继续下去。
直到1月尾将近二月里,他终于考完期末考试迎接来学生最期待的寒假生活。
秦海云却愁云惨淡,他之前曾帮秃头刘奔卖过一批红酒,不料这却是一批贴标红酒,早就过了保质期,一周以前客户找上门,张口就索赔一大笔钱。
当时就要联系刘奔,手机却无论如何都打不通,打他公司的电话号就一直说老板在忙将他糊弄过去。客户又逼得很紧,这窝囊又无能的老男人自然是将本就不多的积蓄全部掏空。
现下一想,这事大约是他被算计了,刘奔一个J省的大老板,为何要不远万里来青水市要他帮忙卖酒? 秦海云怎么想高中的时候也没有得罪过他……
这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便只好以为是刘奔弄错了,误把将那批过期啤酒给他。好在跑的了和尚跑步了庙,实在不行就只好再去一次J省堵他要他给个交代。
但这事秦臻却是全不知情,他一个小孩子就算知道什么也帮不上忙……
考完试过后一周,秦臻便来找他,非要搂着老男人的肩膀让他去他家,就是富人区里的那栋别墅。
“我妈出国旅游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就跟我回去吧。”秦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他,“她还要每天早上跟我视频。不然我就在你这住了。”
央不住他百般要求,即使内心对那个地方极为抵触,老男人不愿意看到秦臻失落的表情,还是纵容地答应他去小住几天。
那里他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踏足过,现下回想起来虽不都是灰暗的、令人难受的日子,却也没有多少美妙的记忆。
秦臻察觉他态度不对,像是揪住他的小辫子,势要寻根问底,知道他有没有去过那里。
秦海云低眉呼出一口气,“……你妈怀着你的时候在别墅里生的你,当时我们一家人都住在那,”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突然变的很柔和,“不过后来你舅舅去世,公司破产还欠债,我们就搬来这了。”指的是筒子楼。
那个地方像是一个怎么都逃不开的梦魇,让他每每想到都心里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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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握着钥匙扭开别墅的门。‘
这地方在他母亲名下,是市里有名的富人区“琼湖月苑”里的独栋别墅,周围还立着许多个同样的屋子,除了楼下的植被不同,似乎外表上看不出差别。
他们家旁边就有一栋十分相似的别墅,可惜邻居不怎么常住,也没有请人看管,草坪上的野草甚至有半人高。
女主人与男主人出国旅游,秦臻带着他进来,屋里的装潢已与秦海云记忆中大不相同,他指着客厅里的招财猫摆件抿嘴笑,“现在都流行这个了……我那时候还是摆的财神爷,铜钱蟾蜍。”
他尽量避免了自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