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睡了有一阵,被窝里暖哄哄的,秦臻带过一阵凉风,坏心眼的把冰凉的手往他腋窝里伸。
计谋险些就要得逞,秦海云先他一步醒了,嗓音极为温顺,“臻宝冷了吧?快盖好被子,爸爸抱你会儿暖暖身体。”
手一抖,秦臻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虽然对着墙,但几乎可以想象出他柔和又懒倦的表情。
秦臻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嗓音低哑,“……我想要你。”
真是毫不委婉的一句话。
相处的久了,老男人不再为他的直白感到吃惊,但还是试图为自己挽回一丝作为长辈的尊严,“明天行吗?”
秦臻摇头,“不可以。”
老男人有些犹豫,“可是,万一你室友突然回来了?”
秦臻露出尖牙咬他的肩膀,那块嘴里的肉突然紧绷,听得老男人嘶一声服软,“好吧。”昨天在火车上秦臻就逼着他做那事,但环境过于开放,一定会被别人看到,他实在磨不开面便使劲各种借口拒绝,等到现在他实在是不敢再说一个不字,不然……只怕下一次又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单人床总比火车上的卧铺宽敞些,但也不至于能宽敞的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还没等他把身子转过去,急切的年轻人已经开始探着身子凑到他那头索吻,他吻的很激烈,像是要把秦海云肺里所有的空气都吸走似的。
一阵意乱情迷,最后缓过神的时候,老男人已经被他扒光了衣服,他们两个赤裸的男人紧紧黏在一起,腿挨着腿,跨顶着跨。呼吸间俱是彼此的气息,眼里也只有对方。
秦臻抓着他的大腿根把那两根笔直匀称的腿掰到胸口,棉被里拱出一个桥一样的弧形。
背上过于沉重,两个人又正是燥热的时候,连保暖的棉被也踹到脚底下没再管。
秦臻不住亲着他的脖颈胸口,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沾上自己的气息,亲到喉结的时候刻意轻轻的咬了一口,抬头去看老男人正望着上铺距离极近的雪白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嗒”的一声又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身下这具欲望极强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骚的吐水,前边的阳具竖起来指着天,后边隐藏的缝隙中两个穴口都透着渴望承欢的绯红色泽,以花穴为甚,由于双腿被迫掰开压在两边,过长的两片阴唇微微张开,中间的穴口打开个小洞,像是什么贝类动物翕张着渴望男根的插入。刚才的那道声音就是花穴张开吐了一口水出来。
秦臻空出手去摸他跨前挺立的男性象征,那小东西跟他很熟了,轻轻一碰,就敏感地蹦跳起来。
火辣辣的视线勾引得那骚穴不断吐水,小巧的软肉里已经被充分润湿,阴阜周围颜色略深的肌肤被打湿,黏黏腻腻的一个肉穴,美好又温顺,能包容承受他所有的对待。
秦臻眼神直白的有些发愣,端详了半天,就差连他那儿都下嘴亲一下。但终究还是没那个勇气,便伸了个指头轻轻的插进去,刚没进一根指节,饥渴又淫荡的穴口便把他那根指头夹住,花穴猛的一缩,就连下边的菊穴都紧成一团。
“这么想要吗?……湿的这么快,有时候会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秦臻坏笑着在穴里勾弯手指,像第一次进来似的四处试探穴内的弹性。
身上最敏感之处被人随意玩弄,每捏一下,一股电流便顺着脊梁骨往上窜,刺激得浑身抖两抖,年轻人还要一边玩他的胸口,一边转过头与他接吻,秦海云很快就受不住,嗓子里被充沛的口水堵住,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
被他这么玩着前穴,老男人腿根处打颤,花穴里也跟着他的动作一紧一缩,俨然是沉浸在情欲中,失了心智。他咬着下唇,拿脚尖磨蹭秦臻的后背示意他快点进来。
“啊……哈唔……别玩了,放过我吧……”
又是这样湿漉漉的眼神,得到许可,秦臻这才要放过他,弯着腰跪在他两腿中间,一根火热的粗长物事从捂着的手心里跳出来,秦臻那物事模样可怖,胯下那物事早就涨的发硬,极粗极长的一根物事,许是憋的有些久,胀大的紫红色茎身上青筋暴起,鲜红的龟头跃跃欲试地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还不足以落下,将蘑菇头上弄得湿滑,看起来凶猛非常。
他撸了两把,顶头上色泽粉嫩的龟头露出来,顶端的马眼也跟着吐水。
“我还真是你亲生的,你看,我的水也挺多。”秦臻一边调笑着,一边扶着阳具对准花穴入口,双方敏感之地刚一触碰的时候,那股食髓知味的熟悉感觉瞬间涌向下身,让人难以把持。
老男人灵敏的捕捉到“亲生”那两个字,紧张片刻,但随即放松下来,努力忽略自己心底里要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念头。
不过是秦臻随口一说的,当不得真……
然而许是隔了一天没有做爱,秦臻有些握不准力度,家伙事过门而不入,顺着湿滑的肉缝磨蹭敏感脆弱的阴蒂,甚至顶到他两个发育不全的卵蛋之间。
这让他有些丢脸,随即更发狠的拨开两片黏腻阴唇,对准之间露出的那个穴口,一送力,粗长的肉具便轻而易举的顶了进去。
眼见着那小口被他撑的越来越大,粉嫩湿润的两片软肉很快将他含进去,他顶的很深,整根肏进去之后,包裹着他的肉穴紧缩两下,秦臻还不甚满意,最后甚至要重新立立威风似的,抓着老男人的小腿强行塞进去一些。
穴里紧致异常,就像一个尺寸很小的套子把他茎身套住,还不断地蠕动吸吮着。
老男人多出来的那个性器官紧紧夹着他的,秦臻很是舒爽的吐出一口气缓解压力,双手禁锢住他的腰,开始挺动身体,九浅一深的捅他。
天花板上挂着的白炽灯离床极近,秦海云侧着头,眼眸里湿润的像笼罩一层雾气,因为做这种事,脸上也潮红了一大片。 穴里被人开辟着捅进来,他长长地“嗯……”一声,拧着眉叫他不要再进来。
秦臻见他神色却与之相反,满足得像吃饱了要午睡的老猫。估量他心里应当是舒服愉悦,便放开了,将那东西抽出来,还没到入口再全部送回去。
剧烈的摩擦激得秦海云浑身过电一般颤抖,“哈啊……不要……怎么这么……”
秦臻没听清他胡乱说些什么,埋头苦干地抽送数百下,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往前顶一个往后送,他甚至不满足地按着老男人的胯部往自己肉根上贴,以求进的更深入些。
“不要了……好难受……唔嗯、哈……”许是捅到穴里什么要命的地方,老男人被他不断顶弄,身躯随着他一起摇摆,每顶入一下就要细细地叫一声,他身下前几日才被这样彻底地凿弄过,又太敏感了,已经收缩的内壁再次被人破开,感觉上就像是重新破处一样,那略硬的肉棍就像是一把烙铁狠狠破开羞涩的花道,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就像脑子里只有身下花穴里的这根物事一样,疯狂地颤动着身体。
“哈啊……慢一点……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秦臻深知他说不要就是要,说难受就是爽的本性,专攻刚才摸索到的几个点,飞快抽送起来,动作幅度大得床板阵阵作响,摩擦发出刺耳又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却没有人在意。
老男人很快坚持不住,下边花穴里涌出一股液体,喷洒在穴道里的龟头上。秦臻下边却没停,两只手穿过腋窝把他架起来,困在自己胸膛上,将温暖的躯体困在胸膛前抱着他猛摇。
“这就坚持不住了?是上了岁数了。”秦臻轻笑,执起他的手放在他胸前可怜巴巴的奶头上。“自己摸摸,这种事情,昨天在火车上不是很熟练吗?”
年轻人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在那个敏感的小突起上带着他来回摩擦,没几下就又撤走。
秦海云茫然了一会,才适应起来,将自己整个人与身前结实的胸膛稍微分离,一边摸自己的奶头,一边淫叫连连。
明明身处儿子的宿舍,随时可能会有同学回来,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秦臻看着他自己发骚,老男人那从未有过的热情姿态,总觉得有些微妙的不和谐感,插在他花穴里的大东西突然抽出来,那不满足的小嘴一张一合,吐露出一小股色情的粘液。
“嗯?”秦海云转过头询问他怎么了。
秦臻被他湿漉漉又不满足的眼神一激,胯下那物有意识了一般跳动着。他挥退心头的疑惑,把他整个人掰正,双腿大开地坐在格子床单上,暴露出腿间隐秘的后穴,再就势往里一捅。
那东西就好像回家一样轻车熟路,开始熟练地顶弄起后穴内部的敏感点。
“呃……嗯、嗯、嗯啊……”老男人开始时双手揽着他的肩膀,后来支不住,整个上半身倒在床架上,双臂无力地一会往上抓,一会往前伸,光着的两条大腿盘在秦臻腰间,嫩穴里经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