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所谓王者,无所不达。”
他的手掠过她的乳,摸索到了她的背后,然后往上握住了她的后颈,她的衣物半挂在她的手臂上,他感觉到她像衡玉一样的皮肉,可是下腹的灼热却并不能因为这温凉的肌肤而消却,反而因为她沉静温润的语气而升上越来越猛烈的火,他猛地亲吻她,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她仰着头,徒劳无功地将手搭在他阔广的肩上,他的胡须磨蹭着她的脸,她感觉到舌根发软发酸,连着面颊一同变得无力起来,他的吻深且猛烈,让她脑子里瞬间抽空,她在幽暗的烛火中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另一个奇异的国度,那里没有宣王和姜聂,只有两个激烈纠缠的肉体。
她被扑倒在堆叠扑散的衣物上,他的眼就在近处,这时她才发现,他灰色的眸子其实搀着浅浅的绿晕,此时被这样一双眸子盯着,她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在惘然中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想要再凑近寻一寻那抹似有若无的绿晕,直到她的鼻尖与他的相触。
宣王吮吻她的面颊,接着是嘴唇,她在一种飘忽当中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他舔吮着她的脖颈,她感觉到微微的痒意传来,喘息着呻吟了出来,接着吻就到了胸口,她感觉到乳尖被潮湿温热地包裹,抓住了他的头,却摸到了他的发冠,他转换为更为激烈的吮吸,她通体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我在哪里?”
她无助而又迷茫地呻吟着询问,赤裸着上半身的宣王撑起身子俯望她,他深邃的轮廓在烛光中显出阴影,她抬手触摸了一下他的眼睛。
吗喽小剧场:
姜聂:了不得了,了不得了,这个狐狸精又来勾引我(贾宝玉发狂状)
宣王:两情相悦的事情怎么能叫勾引呢?(微笑)(微笑)
在加班的绿帽王感觉头又重了一些。
PS:最近要出去玩几天,更新可能会慢点喔。
第19章 | 0019 这个父王不简单2(休假回来的吗喽更新)
在他的凝视中,她偏过头看向了一旁柜中的埙,忽地听到了蝉鸣声,秋蝉的声音大概是从桐树上传来的吧,她的头脑陷入了一种模糊的快乐当中,她喜欢任何能够让她快乐的事情,可是快乐又是要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他的指尖拂过她的小腹,她因为他触摸而轻轻颤动了一下,她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的面孔上,在阴影中的他的眸子闪着火一样的光芒,长久而具有侵犯性的目光将她的胴体灼烧,她伸向他的手被他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在缓缓抚摸她的腹部,“我该如何是好呢?”她轻轻呢喃出声,迎着他的目光,和缓而轻柔地问他,“我该如何是好呢?”
他被她目光里流露出的哀而刺痛,他掰开她的双腿,跪伏的小腿稍稍挪动,大腿插入她两腿之间,她的私处贴紧他的大腿,感到他的体温的花穴开始微微收缩,她想要远离,但是手腕被他紧紧握住,在动作间她的头发胡乱地扑散在两人身下的衣物上,她粉团样的面庞上浮起薄汗,他低头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的声音从胸膛振鸣而出,低沉而温和“你在害怕什么呢?我的聂姬?”
他以一种怜爱的姿态对她,因长年累月使兵器而生茧的手让她感觉到一种粗粝的温柔,她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不清楚其中利害还是装作一无所知。
他的腿摩擦她的穴口,她的花核因为他绔的摩擦而肿胀起来,穴口的两瓣也微微开合,润湿了他的裤。
他一面啄吻她的手,一面询问她,“聂姬,我在你心里算得上什么呢?”
她用手轻轻握住他的手,由于二人的体型相差过大,她只能握住他的指尖,轻轻喘着气,“父王又拿我当什么?”
他放下她的手,猛地将她的臀托起,她因为失去平衡下半身悬在空中,私处与他在绔下蛰伏的巨物相接,她的穴口因为他的动作微微下陷,她咬住牙齿哼出声来,只有上背接触实地,她感觉到气血都要涌向头脑,愈发昏头转向起来。
他耸动着绔下的阳物,她因为他的动作前后摆动,手没有支点,只能反手撑在脑侧,弯曲的肘对着宣王的方向。
他感受到她花穴所濡出的液水,想要占据她所有的想法越发强烈,他从未如此为一个女子如此疯魔,对她的强烈的感情就像攻城掠地一样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他想要占据她的身体,想要占据她的心,从她第一次朝他露出温和的笑颜,她第一次托举起那张与他无比契合的雁弓交到他手上,他心中因为权力而燃烧的火焰腾旺向她的一切。
多不可思议的情感与欲望,只消一眼便可成。
他暴烈地爱她。
他要像从王兄手中抢过王位那样,将她的身心回归到他这里。
对于一个长胜的王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可耻。
她感觉到巨大的物体挤压着她的穴肉,在一个倒置的姿势中,她感受到沉重而激烈的声音自他将阳物插入她穴中而发出,她感觉到一种头皮发麻的震感从穴内倒流到脑后,她的小腿因为他的动作在他的后腰上下摆动,她喘不过气来,她感觉到有一种的微微痛感,但是在巨大的快感当中这些轻微的痛感反而加剧了她想要自毁的倾向,她夹紧了大腿,牢牢锁住了他的腰身,他的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臀腰,像是要将她融入己身一样剧烈地抽动阳物,她被填充得无法再扩张的穴死死纠缠着抽出的巨物,她的穴核被他身体的毛发摩擦,在一种极速的被贯穿和窒息的快感当中,痉挛着她失了声,双腿在绷紧后无力地垂下。
她半阖的眼丧失了视觉能力,在一种混沌当中她被放下,她听得粗喘声,他因为强忍快感而发出的闷哼声让她又一次颤动,痉挛抽搐的花穴绞死他的阳物,她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在她的花核处反复轻碾,他握着葫芦玉埙抵住她的花核,覆上她的身体,他在她耳旁轻轻呢喃,“为我吹奏一首吧,聂姬。”
她这才惊觉他的举动,那玉制葫芦状埙她曾听说过,稀世珍品,但是如今却在她胯下,不由她多想,在讶异中感受到他一面吮吸她的脖颈,一面或急或缓地碾压她的花核,在冰凉玉葫芦埙与他硕大灼热阳具的夹击之下,她的喉咙逸散出像是撒娇一样的声音,她感觉到穴内的阳具胀大到难以抽出,她的腿被推分得无法再张开。
她在一种爆发而激烈的捅插的动作中感觉到极度快感带来的恐慌,她话不成句,“救……救救我。”
他抬起伏在她身上的头,以一种猛兽般的眼神望向她,但是他的声音无比的温柔,“我正在救你,我的聂姬。”
更深露重,窗外秋蝉鸣叫不止。
这几天玩着玩着已经构思好了下两本的纲了,一本是异世界悬疑恐怖人外大乱炖,一本是类似于中世纪教会背景的和神父各种乱搞,当然都是np,我总是写在碗里,想在锅里,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完。
第20章 | 0020 兄长其人
“什么?”她本斜坐在栏下看树叶萧索,正神游四方,听闻传话,宣王寿宴姜国长子公子适要前来献上玉宝祝寿,她坐直了身子,朝玉奴询问“阿兄要来宣国?”
她只不过到宣国一两年,却感觉从前在姜国的日子像是很久之前,虽赛霜也曾传阿兄的消息来,但是与阿兄的记忆还是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
阿兄温文和煦,即便不是一母同胞,兄长也待她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溺爱过分,纵使她并非骄纵耍痴的性子,却也因为兄长的放纵显得有些失了礼数法度,不像寻常的公主,也许正是自己如此,所以在宣国才常常感觉到如履薄冰。
可是纵使阿兄足智多谋,冷静自持,在知晓她被父亲指到宣国为妇时第一次展现出怒意,他抛却谋术不顾利益,不叫她嫁入宣国。
可是她是姜国的公主,是姜国公的唯一的女儿,她至今仍记得父亲沉郁的脸色。
“嫁往宣国,你可愿意?”
虽是问话,但是语气间并无任何询问之意。
她跪在殿上,父亲对她一向并无喜爱,却也因为兄长的重视不曾薄待她,她只能垂首漠然以待自己的命运,她并不感到绝望,她极少有大开大合的情绪,她并不在意自己会嫁给谁,担着姜国公主的角,她也能坦然接受自己会因为这个身份得到诸多赘累,只是受到兄长多年庇护,她确实是对此处有诸多依恋。
但是姜国与宣国联合本就是顺其自然,齐国与宣国共破鲁国,分了城池,齐国居北,与姜国国相邻,姜国公一方面是忌惮齐国的势力,一方面宣国确实有制衡齐国之意,此番嫁女,与其说是两国交好,不如说是献上质子以表联合的诚意,更何况对方是宣王的次子正妻,也不辱没姜国。
她虽愚笨,但是局势还是有所了解,自然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兄长的反对令父亲颇为头痛。
“适看重你,你可看重你的兄长?”
父亲敲打她,不仅要她同意,也要她劝服她的兄长。
姜适一半心血尽在姜国,除却姜国,另一半心血便在姜聂身上,姜聂从小便跟随兄长学习,任何可以保护她的谋术,他都不吝于教她,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能够毫不顾惜地捧于她面前,但是姜适是王储,姜国公并不希望姜聂成为姜适,姜国未来之王的掣肘。
“你兄长至今尚未娶妻,想来是放心不下你,若是你出嫁,他便也就放心。”
如此深情厚谊,她确实不能不顾虑,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父亲,我本就是姜国公主,为姜国尽力,是我分内之事,兄长深明大义,定能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
她嫁,并且要充满感激地嫁,不能叫兄长有任何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