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的煎熬模糊了女孩对时间的观感,从离开影厅到现在也就十分钟左右,她却觉得已经漫长得电影都快要放映结束了。分开的腿从勉强只容得一手通过的缝隙敞到大开,没有阴毛的遮挡,白嫩的阴户就像蚌壳打开露出的鲜嫩蚌肉。她坐在坐便器上,保持着自慰一样的姿势,面红耳赤得像要滴血。
故意找茬的少年不满她总手拿着纸巾挡在那,三两次让她重擦后抓住她的手腕,图穷匕见。灼热的视线犹如小刷子,细细扫过女孩的私密处。瞧清楚了“小蝴蝶兰”是如何一张一合地翕动,又在他的注视下淫荡地吐水,五条用手指抹了抹,向羞愤的小豆展示了指尖晶莹的透明粘液。
“我就说你擦不干净吧~”
因为这得堵住才行。
就地取材取了女孩子精致小包上的包带,利落地将她的手腕举起来束住。把乱扭的人从坐便器上半抱起来,自动冲水声被盖上的盖子掩住,捡起她掉到脚踝的格纹短裙垫上去。
“这间坏了吗?”
门外忽然有脚步停驻,女性交谈的声音传进来,原本挣扎得厉害的小豆吓得动都不敢动。她潮红的脸蛋还有婴儿肥,棕褐色的眼睛眼角微垂,形状如同饱满杏仁,睫毛间渗着湿漉漉的眼泪。长发辫成了两个垂在耳后的花苞,毛绒绒的小碎发四处乱翘。这么纯稚的相貌,衣服被捋上去却是腰细奶大的好身材。只贴了两片乳贴的胸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乳沟凝了晶亮的细汗,她屏息听着外面还没离开的动静,不得不张着嘴呼吸。
盯着她惊惶满满的眼,五条用指尖描绘着花瓣边缘,粉润的唇瓣开合,无声的字眼吐出来。小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她欠操。忍了半天的眼泪落下来,她咬紧下唇使劲给了他一记头锤。
“嘣”的一声闷响在悠扬的钢琴曲里显得突兀,门外的人听见后迟疑着敲响了门:“不好意思,有人在里面吗?”
即将脱口而出的求救被热吻堵在了出口以前。
额前红了一块的五条没有闭眼。他纤长的睫羽如初雪般纯白,沾了光泛着冰质的剔透,眼瞳里过于清澈的蓝底下藏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复杂纹路。
舌尖被吮住,被迫交缠,抵抗着想推出去,一来二往却像极了热情回应。
糟糕透顶。
时间、地点、姿势、接吻对象、还有对方狗啃骨头似的吻技......总之,一切都糟糕得一塌糊涂。
“是不是你听错了?”
“......可能是吧。”
被禁锢住的小姑娘每试着张开嘴泄露点声音都被亲得更深。她的嘴就那么小一点,激吻中几番唇瓣厮磨,口红早就糊得不成样子。
门外的小姐姐最后试着推门,无果后还是跟着朝她招手的同伴离开了。洗手间内重归平静,炙热的唇舌往下滑,滑过她颈侧,流连到奶油白的胸乳上。
小豆好不容易理顺了呼吸,低头就撞见五条自下而上盯着她的一双眼。他在用舌尖勾滑花形乳贴的边缘,先前被揉红的乳肉被舔舐后残留着湿漉漉的水痕。画面太过于色情,冲击到观者呼吸一滞,身下被抚弄的小穴不自控地收紧湿润。
这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她甚至感觉被乳贴罩住的乳尖开始泛痒。相貌同样偏幼的银发少年直勾勾盯着她不放,用口舌舔开缝隙,再用锋利的齿咬住,一点点慢慢揭开。鼻息打在敏感的乳尖,他玩弄着她阴唇的手指往穴口摸,摸到泛滥的湿意。透明的液体不再是指尖一点,而是双指分开能拉开一线银丝的程度。手指探入潮湿甬道开始进出抠挖,被按到敏感点的女孩呼吸很明显的一重。
逼仄的空间内,五条重新站直了身。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的光,小豆被笼在阴影之下,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把肿胀的猩红性器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其实颜色挺漂亮,只是大小狰狞得吓人,顶端带着点弯。察觉到她惊惧的视线,还耀武扬威地挺了挺。
它的主人恶趣味地用它时轻时重击打磨弄着潮湿的穴口,空出一只手去揪玩女孩软弹乳尖。插进去一小截又抽出来,并不是游刃有余,而是太爽了。
源小豆个子小,按比例来,自然哪里都小。被杰弄过几次,能吃进去他的,却吸咬得极狠,弄得他一进去就差点泄出来。
五条不甘心地低头咬了口她的唇瓣,发现她还在哭,哭得眼睛鼻子耳朵,哪哪都红红的。
“看什么看!要做...嗝!快做.......”
小家伙凶巴巴说着话,还打了个哭嗝。看着又可怜,又欠操。
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脑袋从她还被束着的手臂里钻出来,一边亲一边插了进去。舌在她上面的口中,性器在她下面的口中。她可真多水,从嘴角与穴口溢出来,身体在他耕耘间浪得不行。
两个乳尖一个磨在他厚卫衣的布料上,还有一个在半掉的乳贴里翘得含苞待放。压低的叫声与喘息像小狗咽唔,张着微肿的唇,眼睛里迷迷蒙蒙。
“舒服吗?”
问出口的话其实没想着有回应,被他抵在墙上的小豆却神情迷乱地张口应道:“舒服......”她仰着脸,含糊不清地呓语着:“要,快要到了......想要悟再操深一点,快一点......”架在他臂弯上的腿软得像棉花做的,晃晃荡荡的小皮鞋掉下去,露出被半透明的蕾丝袜包着的小脚。可以看见脚趾在里面绷紧,若隐若现得撩人。
他绷紧了腰腹,把她死死抵在墙上,一如她所愿,肏得更深,进出得更快。相交处的水液滴滴嗒嗒滴到地板上,花户附近的皮肤被撞红了一片。与欲念有关的桃红色蔓延开来,由浅到深,她的身体在晃眼的灯光下成了穠艳的画卷。
在埋入最深的一刻猛地睁开眼,眼前并不是空间狭窄的女厕单间,而是没有卸去舞台妆容的外国女人看着镜面与男主人公对话的场景。他没有抱着衣衫近乎尽褪的源小豆,而是抱着剩下一个底的大桶爆米花。燥意在口中在喉间,五条抬手摸索到杯壁化满水珠的冰饮,沉默地喝下去大半杯。
那一根吸管在他齿间被咬扁,再被咬满齿痕。
长达四小时的《美国往事》正在重映,他的左边是空位,右边是杰。梦中任他搓圆襟扁的源小豆正头靠着杰的手臂,聚精会神地盯着大屏幕,偶尔从硝子那拿一爪子爆米花。
梦得满头热汗,影厅里空调风一吹,凉意抚不平他心火。换了个坐姿挡住鼓着一大包的裤裆,五条舔过干涩的下唇,不由地暗自庆幸自己没在梦里没射出来,不然就太丢人了。他神色郁郁地往春梦女主角那瞥,发现小矮子还在给杰喂爆米花。
长手一横,截胡!
(电影院梦·完)
第10章 | 0010 Part J:TE番外 中学医院(杰)
夏油杰推开病房的门,迎接他的是气势汹汹的枕头。
看得出是奔着脸来的,可惜落点差好一截。弯腰捡起来拍拍上面沾着的灰再往里去,要仔细瞧才能看清看似空空如也的病床上其实有层不明显的弧度。他没有直接去掀皱巴巴的被褥,而是放下枕头后在床边把包与慰问品都井井有条地摆放整齐。
一只小手钻出来极快地揪了他的衣角,只一下就要藏回去。背着身的少年就像背后也长了眼,随手一摸,捉住了还没来得及缩进去的指尖。笑意漾开,沿着指尖滑入指缝,他轻轻地将整只手都扣住,顺势在床沿坐下。
“在生气吗?”提问没有得到回应,夏油的笑容变得苦恼起来,“抱歉,义工活动结束后没想到还要照相。”
这话像按着了什么开关,童花头的源小豆像个小炮弹一样从白棉被里冲撞出来,娇小的身量正好能够填满他还不够宽阔的怀抱。
“我都看到了!”说着她仰头咬住恋人的下巴,含糊地发出阴阳怪气地嘲讽:“哼,大红人。”
随着大幅度动作带出来的手机屏幕朝上,照片里制服齐整的少年被同学们簇拥在中间,标志性的刘海垂在额头一侧,狐狸眼眯着,笑起来如沐春风。下巴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夏油杰假模假样地呼痛,骗得怀里凶巴巴的小动物松了力道。
察觉到对方用软软的舌尖舔了舔那处咬痕,他忍不住低头想亲她,却亲着了代表抗拒的发顶,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把亲吻落在她手背上残留的淤青。怀中人气急败坏地推搡了几下,碍于贫瘠的体力,很快就气喘吁吁地焉了。
她可真是硌人的一小团,还不到形销骨立的地步,但也伶仃得可怜。病员服罩在身上像个麻袋,细软的头发泛着营养不良的浅黄,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来,有着绒羽般脆弱感。拿手指简单地顺了顺,他轻声哄着:“大红人只喜欢小豆。”
闷不吭声的源小豆这才磨磨蹭蹭地抬起脸,露出几天前被母亲意外剪坏的短刘海,和一双水亮亮的小狗眼。
“真拿你没办法,黏人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