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北拿起手机,凭着记忆给米璐璐的手机号发了一条分手短信,再将她拉黑。
羲北调出了家里的监控器,发现有几个地方的画面早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因为 “年久失修”,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刘管家站在他身后,汗涔涔地解释:“之前有临时工来打扫,应该是不小心给弄坏了,怪 我没有及时排查。”
羲北点点头,就在刘管家以为羲北这是要翻篇时,就听羲北道:“我发现,你最近和岳晓 走得很近,不如你就去他们那吧,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
刘管家愣住,不知道羲北说的是那种意义上的“放心”。
这种监控里只能保存半年之内的记录,所以每到一定时间,都应该有专门的人将过去的视 频抽调并保存起来,但是刘管家显然没有这么做,于是这么几十年来,希宅里最早的监控视频 也只保存到了三个月以前。
是的,因为三个月以前,所有的视频都读档重来了。
“希先生,我……”刘管家想要确认羲北刚才那话里的意思,却被羲北打断了。
“我现在要查一些视频,刘叔没事就先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打包东西离开啊
眼看着就要揭开的真相,却因为刘管家的“疏忽”,进度又慢了一大截,羲北说不气是假 的,尤其是在他修复了那些被损坏的监控的时候。
监控是被人恶意破坏的,002又不在,羲北光靠自己修复,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只见雪花 纷飞的界面中,出现的是希宅三楼的走廊转角。
一对男女正搂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亲亲摸摸。女人正穿着一身酒红色的晚礼服,而男人 则是一身端正的黑色燕尾服。
正是刘管家和岳晓。
□作者闲话: 羲北:跳车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希景炎:抓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羲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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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别骗我啊!小样!
羲北感兴趣地吹了一声口哨,觉得自己费了这么老半天劲儿鼓捣,真心不亏。刘管家藏得 可真是够深的啊,居然还和岳晓有这样的的一层关系在,那他刚才让刘管家去岳晓那边当管事 ,算不算是成人之美?
不不不,重点不是刘管家和岳晓搞在一起,而是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岳晓 进了希家的门之后,还是岳晓进希家的门之前?
这两者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是效果确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两人只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产生了感情,那只能说明这是孤男寡女内心空虚寂寞冷,可 如果是早前就已经来往,那只能说明,这一切都是岳晓和刘管家的算计。
为什么岳晓会在希长河死去不久后,才带着已经一岁的希日才上门?
为什么希日华虽然没有刻意透露,岳晓却能知道很多国际大型钢琴竞赛项目,并帮希日才 报名,先斩后奏,再问希日华要钱?
希日华是个没有继承父亲优质基因的废材,在音乐上丝毫没有建树,但是因为希长河常年 积累的名望,一开始还是会有很多人愿意邀请他参加一些大型活动的。
但是后来,这些活动就渐渐少了,不是因为没人邀请,而是邀请函早早被人扣下,并转交 到了希日才的手上,让他“代替”哥哥去参加。
于是希日才通过一次又一次的露脸,以及那天生的优势,很快便在圈内站稳了脚跟,而本 就沉默寡言,不懂社交的希日华,则成为别人拿来对比的对象,且每次都稳稳地输给了一个小 他19岁的少年。
被破坏的监控一共有五个,羲北修好了四个,还有一个是放在希日华书房里的,也不知道 出了什么故障,一直弄不好。
羲北只好回了希日华的房间,这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他修不好,而是这个监控已经被喷 了黑漆。
刘管家总不会还在希日华的房间里,和岳晓那个过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羲北只觉得一阵嫌恶,他刚才还在这床上躺过呢!
洗干净!必须洗干净!
“嘟嘟嘟嘟! ”房间的电话在这时响起,羲北扯被单的手一顿,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已经 被换了,手机号码自然也被换了,所以这会儿别人找他时,打的都是座机电话。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发现,至少,他能确定一件事情只要带在他身上的东西,都是可以 跟着他走的,衣服,手机,电话卡,这些东西不会因为每个空间的时间不一样,而变质变坏。
“喂?”
“希日华!算你狠!”被雇佣兵抓住的叛逆少年发出愤怒的吼声,变声期沙哑的嗓音这么 吼出来,还真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真巧,背景音里还有另一个少年的哭叫声:“放了炎炎,你们这些坏人!快放了炎炎!不 然我要报警了!”
“希日华,你叫他们放了何乐!我跟你回去! ”希景炎显然关心着自己小情人的安危,开 始向羲北示弱。
羲北把床单扯到地上,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咔哒”一声,一个仅两指宽的东西掉 了出来,上面正一下一下地闪着红光,带着一种诡异的神秘感,吸引着羲北上前一探。最后还 是希景炎那特殊的破锣嗓音唤回了羲北的思绪。
“希日华,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听着……”羲北拉长了电话线,将地上的东西见了起来,放在掌心里把玩着,缓缓道: “你想和小情人私奔,去度蜜月,去寻求你们的诗和远方,可以,没问题,但是,我也可以派 人去找你,去带你回来。”
“你觉得我不应该束缚你的思想,同理,你也不能束缚我的思想,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我 也可以做我想做的。”羲北说了一通歪理,而后满意地听着那边你你你个半天,说不出个所以
然。
最后还是小情人何乐先开了口 : “希先生!你这样是不对的!”
“何先生,争吵是双方都想逼着对方认同自己的观点,才产生的,可是我们都是人,人各 有自己的思想,你们觉得我在逼你们,可换一个角度想,你们又何尝不是在逼我呢?”
何乐第一次被人用“先生”来称呼,一时愣住,随后听了羲北这绕来绕去的话,也有些晕
,只知道重复着:“不是,你这样不对!炎炎他想要自由!你不能逼着他放弃自由!”
羲北脱口而出:“那他也不能逼着我放弃爱他!”
话一出口,空气突然的安静。
羲北歪理一大堆,不要钱的往外倒:“何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因为我相信 我儿子的眼光,所以我希望你也能明白,争吵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离家出走更是一种逃避,我 只是想面对面的谈一谈,知道你们的想法,而不是隔着一个电话,在这里做无谓地争执。” 反正不管你们答不答应,雇佣兵都会把你们带回来了,不如顺着这阶梯往下走,也能稍微 挽回点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