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你这是在戏弄于我吗?”
姜聂因为发热和气愤,开始口不择言,“你竟如此色令智昏,叫天下人耻笑!”
宣王只含笑看她,放开了了抱住她的手,她因为没有支撑而下滑了一些,她只得紧紧抱住宣王的腰,还是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她连连咳嗽。
羞愤交加之中的姜聂想要杀了宣王,管他什么姜国,管他什么宣国,杀了这个人,再自戕,为了避免滑入水中无法使劲,她用力地抱紧了宣王,腿也缠上了他的身体,以免落入水中。
“想来聂姬也是需要父亲来帮忙的,”宣王托起她的臀,她感觉到像烙铁一样的手掌,她简直要被烫得跳起来,但是她此刻只能待在此处,她想要掐宣王的脖子,却因为在水中无法保持平衡而往后仰,宣王轻轻松松把她揽了回来,她此刻感受到了宣王的下体已经蛰伏许久的阳物紧紧贴近她的私处,她在动作中也摩擦着那物,而那物,她每动一分,便胀大一分,她简直要昏头了,该如何脱身呢?
“王上!”
她试图冷静下来,“虽不知您为何这般。”
“但我并不值得王上冒如此风险。”
宣王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外衫,夏日裙衫本就单薄,伴随他的动作脱离开她的身体,漂浮于水面。
“妾是姜国公主,是王上二子的新妇,若是让外人得知,天下人该如何看待宣王其人?”
“王上想要什么女人找不到?”
她通体发热,但是试图从脑海中翻找破解之法。
“妾并不值得王上冒着如此风险。”
宣王闻及此番劝说,只冷笑一声,“寡人从未有求之不得的时候。”
“不过寡人确实有些后悔,”他撕裂她的下衣,她感觉到热汤泉水直接触她的穴,她身体紧绷起来了,宣王的手凑近她的花穴,从穴口的花瓣拂过,她不由得颤栗起来,“当初竟草草将你许给二子。”
随着他的指尖探入花穴,池中的水也一同进入。姜聂感觉到自己无可避免地要被这场情事所搅弄了。
她感觉到一种热流从体内缓缓流下,那汤泉的水也进了她的穴,她也无法分清,到底是什么液体,一面是要流出,一面又往其中浇灌,她感觉到小腹鼓胀,随着宣王的手指的抽动,她在颤栗中想要扭动身子离开,但是宣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被迫抬头看他,身下被他的手指抽插,一片泥泞,他的长相有着过于侵略性的浓烈,凌厉的下颚被长髯所覆,即便是要沉溺于情色,他的双眼也不见混沌,那手指越发猖狂,她要被这样频繁的抽插所控制,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扣住他的手掌,他手指猛地触到了穴中一块凸起,她便像是触电般要跃起,宣王低头用唇含住她的舌头,她发出唔唔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刺激到宣王,手指更加激烈的在她穴中抽插起来,或轻或重,在她快要泄身之时,他停下了手指,她因为被迫抽离高潮而屏住呼吸,下意识更加紧地拥抱住他,宣王放开了她的嘴,将手指从穴中抽出,湿淋淋地塞入她微张的嘴中,她感觉到喉咙被挤压,让她有一种窒息的快感,宣王在她意乱情迷之时将硕大的阳物重重地没入她的穴中,她感觉到花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狠狠地收缩,他精确地顶弄她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她不可抑制地喊叫了出来“救救我!”,在惊厥中泄了身。
她在眩晕和极大的快感中软了身子,缓缓地往下滑,就在此刻,宣王扶住了她,又堵住了她的嘴,她感觉到他的胡须触到了她的面庞,她被迫仰头承受他激烈的吻,宣王在吮吸她的舌头的时候,掐住她的腰,一上一下地顶弄她,每次都要重重顶到她花穴深处的凸起处,她在一种不可承受的快乐当中沁出泪水,宣王亲吻她的脸颊和眼睛,将她抬起,又重重放下,她感觉到粗大的阳物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头,她紧紧扣住了他的后背,挠出了几道血痕,她在反复的撞击下又一次去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低低抽泣,宣王与她来到汤池边,她被按向池边的玉石壁,未等她反应,宣王便将阳物插入她穴中,她的淫液和汤泉中的水在穴中紧紧出出,灌入的热汤,灼热的肉棒,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姜聂头皮发麻,无法承受。
“父王,你放了我吧。”
她这样激烈的性事让她无法纾解,她毫无办法,只能向他哀求。
“你不是爱父王吗?”
宣王狠狠撞击她的穴,另一只手又捻弄她的花核,感受着花穴绞紧痉挛,恨不得下一秒就泄了元阳给她。
“你爱父亲肏你吗?”
她声音颤抖着,“父亲……”
她话不成音,宣王紧紧拥住她,在她的哭泣下,宣王不知停歇地抽插,她已经不知道现下是何时了,宣王重重地入她的穴,囊袋打在她的阴唇上啪啪作响,两人私处已经被浊白的体液所粘连,又被池水冲开。
在她不知第几次的泄身后,宣王将滚热的精水注入她体内,她又是一阵颤栗,长发凌乱地扑散在她的后背。
宣王将她抱上岸,轻轻拂开她面上凌乱的发,从桌案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只温润透亮的玉簪插入她已经松散的发髻,温柔但威严,不容抗拒,“聂姬,这是我为你择的发簪。”
第08章 | 0008 是非之地
“去鄢地?”
辛昱在家这日,姜聂主动找上他,告知要往鄢地去一段时日。
“鄢地有一种独有的土最适合制埙,制出的埙声音清越悠扬,有醒世之感。”她跪坐在他对面,“不久便是父亲生辰,父亲一向喜爱各式的埙,我便想替父亲寻这乐器来,以表你我心意。”
她其实并不在乎宣王生辰送何礼物,她只是觉得再留在此地,必定要和宣王纠缠不休,永无宁日,虽想不出完全之策,但是还是先离开国都,远离宣王便是。
“我近日不得脱身,”辛昱放下手中书简,“不若我派人去鄢地买来便是。”
“为表孝心,还是亲手所制更妥,”她表情诚挚,瞧不出端倪,“妾也略懂乐器,就由妾前往鄢地制埙,夫君就留在国都罢。”
她又站起身凑近辛昱,握住了他的手,以表诚心,“夫君与父亲劳于国家大事,妾也只能以此小小心意聊表谢意。”
辛昱听闻姜聂擅长制埙,十分惊讶,他并不知道她竟有如此才能,“你竟会制埙?”
“是,略通一二。”
姜聂说到此处不免想到未出嫁时,她也是姜国数一数二的制器好手,她擅长乐理,莫说是埙,就是传闻中失传已久的番琴,又有何难?从前在姜国,也可同阿兄探讨一二,到了宣国,整日便是府中事务,再之,同辛昱也说不上话,便再无能讨论音律之人了。
“便是送些奇珍异宝也可。”
辛昱为对她所知甚少而感到一些歉疚,也不想叫她远离国都,一面时局动荡,是怕她出事,一面她毕竟是姜国公主,必定需要监视一二,再者他确实存有私心,只希望她能够再同自己亲密些。
“去岁,我新嫁入宣国,便是我在姜国用炼玄铁为主料制了一张无比强劲的雁弓作为父亲寿礼,这一次定是不能比那张弓更差的礼物了。”
说着,她想要抽回握住他的手,但是他反手紧紧握住了她,她轻蹙眉头。
“那把弓竟是你所制?”
他更是惊异,那把弓是由姜聂从姜国带来,他原以为是姜国能工巧匠所制,父亲格外喜爱,宣王身材高大,力量极大,普通的弓要么是用不长久,要么就是威力不足,只有那把雁弓由炼玄铁与仓狼筋所制,常人轻易不得开弓,就是他也有些吃力,只有父亲用起来得心应手,仿佛是为父亲量身所制。
“你……”
他对她了解确实少,就算是对那素未谋面的姜国公长子的了解也比对这位枕边人的了解更多。他从前对于与国无关,与父王王兄无关的事确实甚少关注,她也非话多热情的人,两个寡言之人一起,何谈亲密呢?
他好像从前也并不把她当作一位妻子,她是姜国公主,是向父亲表示忠心的手段,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也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份……一份情感。
她手仍留在他的手掌中,她索性也不抽出,瞧他沉思的样子,她以为他是担忧无人监视她所以犹疑,便直接开口打消他的疑虑,“夫君繁忙,身边总有信得过的人,便叫他护送我前去吧。”
无论如何,她不能留在此处任宣王鱼肉,即便她知道这只能解燃眉之急,总是要回来的,她只求待宣王寿宴时,他能恢复正常,若是不能,她想到此处,不禁叹了口气,那只能求自己事发时能够死得痛快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