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禾丰站在花洒下,没有理会跟在身后的刘宇。热水冲刷过身体,令淤青的地方泛起一层红来,男人将湿发后拢,阖眼似是小憩。男人的漠视轻易便挑动起刘宇敏感的神经,他上前几步,已是贴到邵禾丰身后的距离,任由热水打湿了衣服前襟,也令他眼前起了层氤氲的水雾。他的阴茎几乎快蹭上男人发红的臀尖了,也叫他将邵禾丰背脊上细细密密的水珠也瞧得清楚。“禾丰……你理理我啊,嗯?”刘宇宛若撒娇的奶猫似的咕哝,“理理我好不好?”可这么说着,他却扭着腰用鸡巴顶弄起男人的臀丘。

与此同时,电击枪的前端在侧腰上来回摩挲,像是警告着邵禾丰不可轻举妄动。

如果这个时候打中刘宇太阳穴的话或许可以……邵禾丰低头垂眸,眼睫上的水珠摇摇欲坠,他的手慢慢攥成拳,臂膀上的肌肉也开始绷紧隆起。男人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模糊的影子,脖颈缠绕上了压迫感。在意识到是什么后,邵禾丰瞳孔紧缩,本能得伸手攥住逐渐勒紧起来的粗绳。

后背突然的推搡让邵禾丰贴上墙面,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激起心脏紧缩的不适感。“都是禾丰不好,总用这种方式戏弄我……”刘宇语气轻飘的抱怨着,“看我为你患得患失,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嗯?”如果真的讨厌他的话,不应该在洗澡的时候关上门吗?为什么偏偏要无视他,反而放任着被视奸被猥亵。刘宇吮住男人的耳垂软肉,下身蹭弄挤压着那两瓣儿肉感的臀丘,手上攥着的绳子也渐渐收紧。

“松开”

不过也没必要计较了。刘宇的鼻尖蹭着邵禾丰的颈窝,现在自己能随便肏这人了。他顶入男人双腿间的缝隙,即便并没有肏穴那般湿热紧窄,但却叫他尝到头皮发麻的快感。“禾丰的初次腿交也是我的了。”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着阴茎,那双能轻易踢翻成年男性的腿现在只能勉强维持站立,被侵犯着缝隙。“好棒……禾丰不管哪里都好棒好好肏……”刘宇喟叹着,着迷地看着男人因为透不过呼吸而只能张开嘴的模样,邵禾丰看上去痛苦极了,却越发勾出人的施虐心。刘宇甚至忍不住兴奋的笑意,心中的欲念几乎越发膨胀。

邵禾丰眉头紧蹙,被勒得呛住了呼吸。如果不快点解决这事的话,难保哪天刘宇会控制不住失手……这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第114章 | 第一百一十三章·喂食

绑着手脚的绳子被紧紧系在四条桌腿上,这令餐台上的男人犹如待宰的猎物一般仰面横陈。他大概算是伤痕累累了,自脖颈上的勒痕往下似乎就再找不到一处尚且未被沾染过的完好地方,胸前的软陷早已从里到外被磨得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色。斑驳的青紫淤痕更是蔓延到双腿内侧,其中不乏啃咬留下的齿印,更何况过度频繁的侵犯次数足以令邵禾丰清楚感受到私处内里受创带来的刺痛。他缓慢得转动手腕,粗粝的绳子磨过皮肉,像是能闻着渐渐渗出的血腥味。

他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神经紧绷导致的疲乏与日俱增,也令情绪开始变得焦躁起来。这对改变处境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邵禾丰心知肚明,过度的反抗或言辞激烈只会更加刺激到行事越发乖张的刘宇。邵禾丰沉沉吐息着,不厌其烦得自我调整,同时也考虑着恰当的时机脱身。刘宇的电击枪从来没有离过身,捆绑的绳子也未曾放松一次,并且食物和水源的供给切断的次数也慢慢不规律得增加,不仅仅是打乱了邵禾丰对时间的判定,也同样让他在能够有限活动的情况下没办法做出反抗。

脚步声渐近,是刘宇端着切好的生鲜到了桌边。

刘宇看向毫无遮掩又动弹不得的男人,一边将盘中切好的生鱼片放上,一边低声说着:“以前我们也吃过的。”他声线温软,筷子尖在男人胸口挑逗似的打转了好半会儿才渐渐往下。“你知道我喜欢海、喜欢摄影你会迁就我的爱好,满足我的愿望,让我以为我是特别的。”刘宇低声絮叨着。这原本只是一个尝试而已,刘宇对于人体宴这种东西实则并无太大兴趣,但他偶尔会忘记邵禾丰这个人所能带来的影响。或许是搭配上食材的缘故,才能让男人有种予取予求的任人采摘感,像是能被完完全全吞吃入腹一样。

邵禾丰对这一切的发展并不意外,或者说刘宇做出什么都再难让他惊讶。可这并无法驱散被刘宇紧盯着来回审视所升腾起的荒谬感。“而你毁了一切。”男人难得出声,自沦入被人奸辱的处境后他已经鲜少说话了,他的声音因频繁的掐扼较之以往沙哑许多,低沉得叫人不寒而栗。

“我毁了一切……?”刘宇喃喃,面上那层怔忪顷刻便退尽了。他知道,这个话题到最后总会变成毫无意义的争执,邵禾丰有邵禾丰的想法,却总是自私自利得很,完全说不通。他逐渐已经开始学会放下和对方辩解这一切到底是因谁而起的过错,因为最后只会徒劳得使他生出没用的愧疚心,疑心自己的做法对错,增加无必要的烦恼。刘宇挖了一小勺芥末酱,放到了邵禾丰内陷着藏起奶尖的乳晕上。

细细密密的疼痛很快开始从破皮处渗进皮肉,这个过程缓慢却叫人不容忽视,与此同时还生出不正常的怪热来。邵禾丰呼吸顿了顿,可还未等他考虑好如何缓解或适应这怪异感,刘宇已压下勺子,让过分辛辣的蘸料进到了缝隙内。里头像是被猛地蛰了一下,叫男人的胸口也跟着突颤。偏生他胸腰线条本就明显,即使细微的反应也能让刘宇发觉。

“我知道,禾丰你很怕辣的。”刘宇眼睫颤着,亲眼瞧见男人的乳尖从陷没的肉缝间翘起充血。刘宇伸手持筷挑了块邵禾丰胸下的鱼片盖在芥末上,像是打算将其全部卷走。可最后被夹住的只有男人因被刺激而些微鼓起的乳晕。“一点辣都碰不得。”像是刻意以此羞辱一般,乳晕上筷子的夹弄时轻时重,充血翘起的奶尖也被反复拨动。

邵禾丰不自觉咬紧起牙根,“刘宇!你……”

“我知道,我知道。”刘宇打断了邵禾丰的话,松手扔下了筷子,探身直接往男人胸口凑去。“我会好好吃干净的”距离近了,邵禾丰甚至还能听着对方的吞咽声,刻意不加收敛的吮吸狎昵不堪,那块遭冷落半晌的鱼肉终于连同蘸料被刘宇吃进嘴里。

充血发麻的乳尖被来回舔吃,芥末导致的刺痛经唾液一泡反倒加重不少。邵禾丰攥紧了双手,之前只能尝到疼痛的地方现在却生出异常的细密痒意与潮热,刘宇舔得认真又仔细,几乎没放过任何缝隙,掺着啧啧水声的吮吸不断,几乎让人头皮发麻。“滚开。”男人是怒极了,语气便骤然平淡下来,似过冰一般发冷。刘宇顿住动作,倒真如邵禾丰所要求的没再继续下去。他看向邵禾丰,慢条斯理得咀嚼起口中的鱼肉,呛辣的味道混着甜味,错觉着如同咽下男人的血肉。被舔干净后的乳晕依旧肿红得厉害,更别说那原本就嫩生生的小奶尖了,那像是快沁出血来似的,又如同碰一碰就会弄破。

“接下来是这边。”刘宇舔起嘴角残余的酱料,自言自语着如法炮制得在男人另一边的内陷放上芥末酱。但他的视线却还是不由得被邵禾丰胸前过分违和的软色勾住,便怔怔凑上去讨好似的亲了亲。最后果真他是两边都放不下的,没经多少犹豫,就将方才刚吃干净的地方又涂抹了芥末。邵禾丰终究忍不住拽住捆绑着手腕的绳子,素来清醒的意识被恼怒冲刷着理智,他甚至想不再管什么道德法律,刘宇这么做显然已经是该死的,哪怕之后自己动用什么手段也无可厚非,是这人罪有应得。

这做法相较之前分明温吞不少,甚至在刘宇的认知中或许是种情趣,可邵禾丰却只感受到折辱与轻慢。待吃完了,他身上也被刘宇完完全全舔过一遍,两边原本内陷着的乳首也赫然肿红翘出,浸着湿濡的水色。“禾丰也该肚子饿了对吧,但是空腹吃生的不好,我给你弄点东西吃。”刘宇拍过照留下纪念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去厨房。

“你很少跟我说话,我知道你都在想怎么逃跑。”刘宇将早已放出来解冻的牛排放上案台,神情淡淡,与之前堪称歇斯底里的模样截然相反。他看着邵禾丰太久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动心思时的模样。会审时度势,会收敛情绪,会看清整个局面,让这一切都成为他彻头彻尾的独角戏。刘宇很清楚邵禾丰就是打算用这种方式逼着他崩溃,那只会让对方更快得找到脱身的办法。

如今的局面,不如说是看谁的心理与生理先被摧毁的较量罢了。

“不会有人能救你的。”牛排在锅里滋滋煎着,船舱内弥漫开肉香味。刘宇动手将肉翻了个面,低声说着,却也知道从始至终都拒绝与他沟通的男人不会给予任何回应。长时间的肆意妄为令刘宇的焦灼与不安开始平息,他隐隐能感觉到自己的人生从始至终都会一帆风顺得偿所愿,到最后邵禾丰总会答应服软。“你除了理解我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动手将牛排剔去骨头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刘宇才装好盘重新端回桌前。“理解我,接受我。”

而刘宇表现出的平常,在邵禾丰看来也只剩下古怪的异样。“爱我。”刚煎好的牛排还冒着热气,仿佛还在滋滋作响。刘宇将盘子放到沙发上,似是看不够般仔仔细细又瞧了男人好一会儿,才夹着一小块肉递到邵禾丰面前。滚烫的肉汁随之滴落在桌上都冒着气,足见其烫热的温度。“吃吧,你该很饿了。”刘宇言语温和,动作却极端粗暴掐开男人的嘴,“啊”在肉块进到邵禾丰的口中之后刘宇便用双手死死得捂了上去。

这样哪怕邵禾丰晃动挣扎起来也难以吐出嘴里的东西,“咕唔!”他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含糊的声响,到最后实在难以忍受那热度了,就只能硬生生咽下,却连同咽喉也跟着烫疼。刘宇等了一会儿才松开手,掐住男人的脸颊迫使着对方张开嘴让他仔细看进那烫红的口腔里,男人的舌头这会儿受烫颤动,呼出的白气都热腾腾的。

“对了,忘记给你吹凉了呢。”刘宇说着,低头往那人口中轻轻吹了吹。“来,禾丰,你再说一次是谁毁了一切?”他轻声细语的,甚至对着邵禾丰露出笑来。男人的上颌内壁被烫脱了一层皮,舌头上也泛着殷红,一时半会儿恐怕没办法再说出话。

“咳……”喉咙里渐渐弥漫开血腥味,吞咽时的粘连感也难以忽视。邵禾丰的嘴里还残留着烫人的热气,但更多的则是难以忽视的疼痛感。这让他蹙紧起眉头,显出几分有别平常的模样。一连三块肉吃下肚,邵禾丰几乎只尝到自己的血味,舌头上像是裂了口子,胃里也渐渐起了烧灼感。他连呼吸都是烫的,一时难以合上嘴忍受。

刘宇自己吹凉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尝了尝,只感觉颇有些寡淡的腻味。

“疯、子……”嘶哑得有些变调的声音令刘宇顿了顿,他看向此时此刻还选择说话的男人。邵禾丰已经赤身裸体着很长时间了,且也从未停止过遭受折磨,按道理说如今他们之间的地位已经颠倒,是他全然掌控着男人,可被对方那双眼睛看着时,刘宇还是本能得选择避闪。

他只能低声喃喃抱怨,“是你不理解我……从来都不……”

可以前的波折四起只会令邵禾丰的热情冷却,不再喜欢身背光环的刘宇。但现在呢,一个私自囚禁他人,手段极端且观念扭曲的人那更不值得他多看一眼。邵禾丰厌烦得挪开了视线,他舔过口腔内被烫得脱皮的软肉,依旧静待着时机。

第115章 | 第一百一十四章·痴人说梦

邵禾丰渐渐开始能明显感觉到吞咽时喉咙充血的肿痛感,舌根微动都隐隐刺疼不止。但这或许还结束不了,刘宇的行为近乎是不受控的,只顾一味索求。不出意料的,那缠人的抚弄贴上他的腿根,轻揉带捏得缓缓探进内侧。随着时日渐长,这种狎昵的方式带来的厌恶感邵禾丰已逐渐习惯了,足以压下之前偶尔会本能紧绷的反应。

他听到了刘宇拉开裤链的声响,缓慢的脚步声在他双腿间停下。这会儿是正午的太阳,恰巧令对方的影子笼罩下来大半,邵禾丰视线落在一旁的角落上,由着刘宇解开了他两边脚踝的绑缚,随即猛地一下拖拽让他的的后腰落了空,双臂也随之磕到桌沿,手腕上的绳子更似陷进皮肉里。邵禾丰微哂,深觉这种要命的喜欢他可消受不起。

随着后穴被手指抚揉,不正常的烧灼感也开始慢慢升腾。邵禾丰猜测那里或许是裂伤了的,伴随着热度跳痛不止。这不太对,邵禾丰蹙起眉,像是又尝到头一回时被刘宇侵犯的疼痛劲儿,湿濡黏腻的汁液挤入穴里却像是要命的毒药一般顷刻蛰刺起软肉上细细密密的伤口。只不过一会儿,邵禾丰就感觉到发鬓间渗出汗来,后腰绷紧得近乎有些卸不下力气来。他抿紧了唇,眉头皱得越发厉害,随着手指在里头翻搅,连男人自己都未察觉到后穴开始痉挛着收缩起来。细碎的吃痛喘息略微有些嘶哑黏腻,只不过错漏着轻微溢出片刻就叫邵禾丰咬着牙硬咽了回去。

那热度进得更深,连同腿根也似有些发烫。“一时也找不到别的东西用,不过我猜就算是这个,禾丰也不会有问题吧。”邵禾丰难得听了刘宇的话后选择看向对方,这才瞧见那用到自己身上的东西。他的鼻息微重,可这会儿着实也说不出话来。邵禾丰一头黑发凌乱,眼神阴鸷凶戾,几乎刮得刘宇心口发疼。

滑腻的红油让邵禾丰色淡的穴口染上古怪的淫糜感,刘宇索性只专心开拓起男人的后穴,对方压着呼吸,下腹随之起伏绷紧,生得匀称的腹肌颤动着,这反倒更突出了收窄的腰身,像极随时都会扭身反扑的野兽。刘宇扶着邵禾丰的腿,将男人的脚踝紧攥在掌心里,这使得对方被迫曲起。他侧首亲了亲邵禾丰的踝骨,本是亲不自禁,可手掌心却感觉到了微弱的回缩。

奇怪的痒意从脚踝处窜上来,这是连邵禾丰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地方。这条件反射得太过明显,刘宇自然察觉到了。脚腕上攥着的力道又收紧几分,后脚跟被手掌包覆摩挲。刻意贴近的呼吸落在内踝骨侧,却叫邵禾丰小腿禁不住紧绷起来。刘宇舔过男人的脚踝,拇指挤压着邵禾丰足弓处的嫩肉。这人就像是每一分都长得恰好到处,脚掌上连层薄茧子都没有,反倒有些过分柔软透着一层粉色,像是猫科的肉垫。“嗯……呃……”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叫刘宇顿住了动作,他看向桌面上的男人。

被把足玩弄的邵禾丰浑身都似染了一层薄红,更多的是因逐渐发作的热辣。穴肉内细细密密的疼痛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因为时间而麻木暂缓。这令邵禾丰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仍未消下肿的乳尖也跟着细细发颤。“怎么了禾丰?”刘宇缓声明知故问,原本只是在浅处抽送的手指揉深进去。里头原本就紧窄的软肉这会儿烫得厉害,也似在回应一般收缩着,连手指都吃力得有些活动不开。果真是受不得辣的,吃进一点就耐不住了。只不过这样弄弄,邵禾丰的反应都比之前那样蛮干硬上时来得厉害。

男人的喘息嘶哑得厉害,夹带着气音。邵禾丰恐怕并不想发出这种如同叫床一样的声音,可屡屡往后穴伤口上揉按的手却不断加剧着刺疼感。他的腿根开始发麻,臀缝间湿腻不堪得令他心感烦躁,身体的热度仍降不下去。

刘宇看着邵禾丰呼吸渐渐急促紊乱起来,男人总算是流露出些许难以忍受的模样,他眉头蹙得很紧,鬓边被汗浸得半湿。额前散乱的发跟着颤动,就像分明无坚不摧的壁垒正开始逐渐松塌。说不定呢,说不定男人会渐渐开始屈服,他会离不开自己,或许会成天只想着做爱,或许会开始变得淫荡不堪,变得只有被侵犯才能得到快感。到时候邵禾丰就会回心转意了,依照男人的性子不可能叫别人知道他被肏透了的事情,那就只能与自己重归于好,将这事当做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那也是可以的,刘宇勉为其难得考虑着,如果邵禾丰之后被他肏软了性子,妥协着好好听他的话,那男人如若放不下工作他也可以屈就。

只要是能在一起的话,他什么都能顺着邵禾丰。

刘宇近乎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想着一点点妄图剥夺邵禾丰更多注意的想法,这会儿只念及过往那些压抑的片段。他俯下身,手顺着对方的足踝一路往上摸到臀丘,又埋首在男人颈窝吮吻着,“禾丰……你就服软这一次好不好?”他扶着早已胀硬的阴茎顶入对方烫热的穴里,被辣油裹着的性器很快便开始发麻刺疼,只能尝到男人穴里过度的压迫感,却减缓了快感。“就这一次……”

这比起最开始的那次还疼得厉害,穴口的肉像是快要硬生生挤碎开来,“呃!”细碎的嘶吟含混,邵禾丰只感觉后背上都是冷汗津津的发凉。那疼得着实厉害,刘宇方一动弹他便怎么都忍不住闷哼出声,穴里进出的东西越发像是钝刀磋磨。他敛下的眼睫颤动不止,更是搔乱了刘宇的呼吸。“唔嗯……”他声音低沉,催得人耳朵发痒,带着似天生的勾人欲气。

刘宇伏在人身上摆动着腰胯,眼睛被男人吃痛的隐忍模样勾得半分都转不动,他目不转睛地瞧邵禾丰被撞击顶弄得僵直挺起背脊的窘迫,那弧度饱满的胸脯也跟着耸高,肿起的乳尖晃颤不止。只要动作稍微狠重些,这会儿就能轻易逼着男人出声。“禾丰、禾丰……服软吧好不好?和我复合”刘宇软着调子哀求,“和我复合,嗯?好不好?”

他见邵禾丰嘴唇翕张似是像是要出声说什么一般,便有些急切得凑近了去听。没错,这种苦就算是邵禾丰又何尝能受得住?刘宇舔着干涩的唇瓣,低声催促起来:“禾丰,说得清楚些,你说的什么?”他似乎精神上出了问题一般,总轻易自相矛盾着言行举止。过了好一会儿,刘宇才想起邵禾丰被烫伤的喉咙与口腔,可无论如何他都想听到邵禾丰这会儿兴许是服软的话,他的语气甚至堪称是有些强硬逼迫起来:“禾丰,说啊,把话说出来。”

穴里的疼痛劲儿因刘宇停下了动作暂缓些许后,邵禾丰才勉强能放松下紧绷的后背。出声更加重着他喉咙的刺痛,这会儿,他的右手总算从绳子中挣了出来,这会儿结结实实朝着面前人的下颌挥出拳头。

猛地一声闷响,刘宇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失去意识软倒在男人身上。

粗糙的绳子在整只手上留下细密的小伤口,方才拳头攥得太紧,难免渗出血来。他伸手推开了刘宇,后穴里塞着的阴茎滑脱出来的片刻都令邵禾丰呼吸顿滞。没有理会倒在一旁沙发上的人,邵禾丰动手解开另一边手腕上的捆绑,如愿从餐桌上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