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山咻的一下红了脸,他看的那春宫教的都是如何用身体去做静物,如脚踏,边柜,烛台等,去服侍夫主。那日他撞到的莫不是责罚,而是其他的闺趣?
“夫人要不要也学一学?”
尉迟山呐呐地点了头,齐仁便赐予他了一本齐府守则,又命他跪在跟前念一遍听听。尉迟山读得面红耳赤,比白日宣淫还羞耻。
尉迟山没有阳物,齐仁分辨不出他有没有动情,但见人脸烧了起来,双腿也紧紧夹着,分明是进了状态,“夫人要守一守规矩吗?”齐仁摸着他的脸颊,将他的下巴勾了起来。
“夫君……妾,自然是要守齐府的规矩的。”
“那你说,身为人妻却同妾室争宠,容不得夫君宠爱他人的罪状……”齐仁将手指插进尉迟山嘴里,模仿着交媾的姿态,“该怎么罚?”
“守则上写了,身为主母不容妾室,应罚佩戴束环,半日不得泄尿……”
“可我的好夫人没有鸡巴,束哪儿呢。”
“唔,唔……”尉迟山急切地吞吐着齐仁的手指,“罚妾的尿桩子,戴上溺堵。”
“那夫人,先多用些茶吧。”急急切切灌了两壶茶水,齐仁才放过尉迟山,“当下没有溺堵,夫人自己忍着点,三个时辰后来书房找我,我们好好谈谈纳妾的事,夫人听懂了吗?”
“是。”
三个时辰后。
尉迟山叩了两次门了,齐仁总叫他在门口等一下,就是不放他进去,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夫君,夫君,求您让妾进来吧。”
“怎么了夫人,为何非要进来?”
“纳妾,妾同您商量纳妾的事儿。”
“不纳。”
尉迟山环顾了一圈四周,见院子里没人,小声道,“夫君,妾想小解了,求您放妾进来吧。”
“夫人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尉迟山急得红了眼睛,“夫君,妾想拉尿了……”
齐仁这才推开门,却仍不让他进去,“拉尿?那就去茅房,来书房干什么?”
“夫君,求您了,妾忍不住了,要落在裤子上了。”
“那就把亵裤脱了,免得弄脏。”
“在这儿?夫君,会有下人看见的。”
“脱!”齐仁早就将下人打发出了院子,就欺负尉迟山不知道。
尉迟山实在是忍不住了,将亵裤脱了乖乖主动咬在嘴里。齐仁见他上道,奖励他,“给夫人一个选择。要么含着你的亵裤,在那根儿柱子前学公狗抬腿尿。要么夫君替你拿着亵裤,在那根儿柱子前学母狗蹲着尿……夫人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尉迟山自认为自己是男子,忍着羞含着亵裤就着红漆柱抬高了一条腿,将自己残缺的尿桩子露出来给齐仁看,然后缓缓地泄出了腥黄的尿液。许是憋了一下午,终于得到了疏解。尉迟山泄了好一会儿,尿得到处都是,衣衫上也沾了不少,而他竟是在这羞耻的排泄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齐仁见他进入了平静的状态,直到尿完了也没发现,还抬着腿轻轻蹭着柱子。齐仁心中叹气,上前扶住了他,过了好一会儿尉迟山才悠悠回神。只见亵裤也在齐仁手里了,自己站在一滩黄尿上,弄得脏兮兮的。
“舒服吗?”齐仁难得如此温柔,尉迟山愣住了,半晌才重重的点头,他忍不住向前俯身,抱着齐仁啜泣,“好舒服……从小我就想着,要是能自主排泄就好了。可是我笨怎么都学不会……”
齐仁早就想和尉迟山和好了,如今有了这台阶儿,自然温言安慰着他,“那是你身子坏了,不怪你。”
“可是我现在也学不好。”
“没关系,夫君帮你管着,弄脏了也不会有人责骂你。”
“父皇母后都不喜欢我,他们说我是怪物,是天谴。”
“那是君上和中宫不好。”
“第一眼见了将军,我就喜欢上了您,我不知道您有爱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破坏你和小柏的感情……”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如果有一天,夫君不要我了,就赐我一死,不要抛弃我好吗?”
“不会的。”
尉迟山郑重地望着齐仁,“妾苟活这一世,您对妾比妾的父母还好,这样的大恩妾无以为报。妾知道,夫君是要成大事的人,如果有那一天,我当自请做妾,将正妻之位还给秦柏。只求能留在您身边,服侍您一辈子。”
齐仁轻轻地亲吻了他,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去,“是我对不住秦柏,不怪你。别哭了,我答应还不成吗?”
尉迟山这才破涕为笑,“妾身上脏死了,回去洗洗再来伺候夫君。”
“哈哈,小狗身上自然是一股骚味儿,快去吧,这亵裤夫君替你收下了。裸着臀回去。”齐仁拍打了几下尉迟山的翘臀,将人赶回了屋子。尉迟山虽羞,却比新婚洞房还激动,他的夫君,终于也属于他了。
我已经好几天登不上海棠了,所以才晚了,对不起大家,明天双更好不好~
☆、第十三回 侍妾笙莲
纳妾礼定在了六月底,那日齐仁和秦柏正好都休沐。齐仁命人给尉迟山同秦柏量身订新衣,尉迟山笑着受了,订了一套大红的新服,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新婚呢。秦柏推脱自己是妾,受不得大礼,况且笙莲进府是伺候将军同夫人的,他不敢端大。
“小柏说些什么话,你我都是夫君的妻子,自然同受礼。”自那日齐仁和尉迟山和好之后,三人间的氛围也与此前大不相同。秦柏看出来了,夫君也对尉迟殿君动了心思。他本就不讨厌殿君,殿君对他一向也宽厚,何况这是夫君喜欢的人,秦柏也生不出厌恶之情来。
尉迟山主动提出,将秦柏的份例提作平妻。虽顾及君上赐婚时的旨意,在家谱上暂不能修改,但府中下人已改口称二夫人了。
卫国有礼法,虽士大夫能三妻四妾,但平妻毕竟不是嫡妻,歇正屋和穿红是绝不允许的。于是尉迟山做主,给秦柏定了颜色最正的品红新衣,虽比大红略浅,用的金丝银线略少,但这般规制已是稍稍逾矩。然而这样的安排很得齐仁心意,夸赞尉迟山乖巧。
得了夸也是要罚的,毕竟不能放任妻妾心思大了。齐仁嘴上夸了他几句,晚间就借此罚了他做烛台,可怜那尉迟山的小手被烛蜡烫得通红,哭叫了好几回齐仁才让他放下。饶是这样,尉迟山也得了趣,当真是骚气。
纳妾那日,府中摆了一桌。请了几位尉迟山军中的爱将,同几位朝中大臣。众人纷纷庆贺他与夫人再得妾室一位,愿这双人早日为夫人开散枝叶。外院里齐仁同各位同僚饮酒,内院里尉迟山领着秦柏同几位朝臣的夫人吃酒看戏。这是众人第一次在后宅见到秦柏,心下有数,脸上却一点也不显露。
至于笙莲,不过侍妾,府上主子的大日子倒是显得与他无关了。明明是他嫁人,却没有任何人来给他贺喜,笙莲在自己的侧院里对着正院的方向磕了个头,然后独自一人用了六道菜的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