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红烛前。
笙莲换了双绣鞋跪在屋门前等着齐仁。夜深露重,哪怕是夏日这腿下却传来凉凉的地气。等了半晌齐仁才推开门,见笙莲木纳,质问,“怎么,丞相府的规矩就是这般好,没人教你怎么伺候夫主吗?”
笙莲这才大着胆子上前,替齐仁宽衣,等只剩下里衣时。笙莲稍稍侧身,脱掉了自己身上浅粉色的喜服。喜服里面穿着女子的肚兜,下身却是裸着的。
笙莲只着肚兜,跪在齐仁的双腿间替他脱下里裤。男人腿间蛰伏的阳物已是一大团,散发着雄性特殊的味道。
齐仁勾着笙莲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而笙莲不敢直视夫主,只能仰着头看着夫主腿间的阳物。“会伺候爷吗?”
“会的……”
“起身,自己把你的肚兜提起来些。”
笙莲怯弱地站在齐仁身前,害羞地将肚兜提了起来,露出粉嫩的小物。齐仁摸着把玩了一会儿,见小孔里塞着个幽绿色的物件,想必是玉质的溺堵。根部戴着一只银色的小环,倒是把这贱根束得可爱。齐仁勾摸着笙莲的穴缝,轻而易举就放了一根手指在缝里。笙莲下体生的肥厚,两片厚实的花瓣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齐仁前后摩砂了一会儿,放了小半根手指进那穴口。穴口倒是紧致得很,笙莲紧张得也夹紧了腿。
齐仁抽出手来,指尖有些粘腻,他将手指放到笙莲嘴边让笙莲含进去,“下头的嘴经过人了?怎生自己会出淫水?”
这是在怀疑妾侍的贞操,笙莲连忙胆战地跪下来,低声辩解,“奴婢还是处子,没有……没有经过别的男人。”
“那如何湿的这般厉害?”齐仁大致猜到了,这是秘术,笙莲的双穴定是经过调教的。
笙莲感到一股耻意,他是媚人的床上玩物,是低贱不堪的,“奴婢……将军赎罪,奴婢下身喂过药,因而容易动情。”笙莲害怕地抓住齐仁的小腿,痴痴地望着身前的男人,像是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贞操一样,“奴婢管不好自己的贱躯,还请将军替奴婢管束。”
“拿来吧。”
笙莲膝行到床头,取过放置贞操带的盒子,举过头顶,盛放在齐仁的眼前。
盒子里是一个三件套:一枚铜环扣住阳精,一把精致的铜质贞操锁扣在花瓣上管束女穴,一支油绿的假阳封住后穴。另外还有几枚供以替换的溺堵。
“这贱根上的钥匙呢?”
笙莲恭敬地呈给齐仁,齐仁将那旧的锁阳环取下,换上这枚新的铜环,“这个的钥匙呢,怎生没看见?”
“将军……您替奴婢贱根戴的环是个死环,开不了的……”
这倒是让齐仁有几分惊异,他坏心地用脚踩了踩笙莲软软垂在腿间的东西,那玩意儿生的白嫩,也就半个小拇指一般的大小。可无论怎么侍弄都没有勃起来半分。
“这里尿过不曾?”
齐仁的问话太过羞耻,笙莲却只能老实回答,“回将军的话,奴婢不曾用贱根尿过,也未曾出过精。”
“哦?那这样说,你也有那女人的尿口了?去春凳上爬好,给爷瞧瞧。”
笙莲起身在春凳上躺好,分开双腿,自己抱着腿弯。齐仁这才发现,这双人侍妾不仅长着两口穴,还长着女人的尿口,想来都是蹲着尿的。齐仁把玩了一会儿笙莲这个尿口里的溺堵,看着他在自己手中微微发抖,倒是起了几分兴致。
齐仁不纵欲,他无意早早给这侍妾开身,不过是让他替自己口舌侍奉。笙莲的功夫很好,能松开喉头,把自己尺长的硕大含的服服帖帖。那喉头微微颤动,挤压着龟头,给身体的主人最好的服侍。齐仁平时在秦柏那里歇的最多,但他心爱秦柏舍不得自己的宝贝难受,往往都是秦柏替他稍稍舔弄,就压着人翻云覆雨去了。
看来,还是这经过调教的人最为好用。
等齐仁射了出来,笙莲才替他用唇舌舔弄干净,自己跪在床边,低声问夫主要不要安置。
“今夜就不歇在你这里了。”齐仁将放着贞操带的盒子放在置物架上,没开身就不急着戴这个,按照齐仁定下的规矩,明日等笙莲去给尉迟山敬茶,检查规矩时,会因此受罚。
笙莲见夫主欲走,起身替夫主穿好衣服,恭敬地跪在门边跪送夫主离开。门外的小厮跟上来,问他去哪里安置。齐仁想了下还是去了秦柏那边,等齐仁出了院子笙莲才被紫叶扶起来。
“紫叶,扶我去恭房吧。”一整日没有出恭了,笙莲只觉得腹间难受得紧。
“莲主子,将军替您去了溺堵不曾?”紫叶是将军府上的奴婢,伺候妾侍的规矩是极好的。他见笙莲发楞,便出言解释,“也是将军府上规矩森严,若是侍妾没能得到家主的允许,是不能随意取下溺堵的。夫人们身份尊贵,自是不需要日日佩戴,您若能早日得了将军的宠爱,也不必日日佩戴。”
“那莫不是日后出恭,次次都要请示将军?”
紫叶掩唇笑了,“那当然不可,只是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要等着将军开封。若是将军没能替您开封,那您且忍一忍明晚就可以出恭了。侍妾晚间不伺候将军时,都是可以便溺的。”
笙莲没想到齐仁竟对妾侍如此残忍,但他身份低微,也不便多言。只得让紫叶伺候着洗漱,忍着尿意上床安置,明天一早,他还要去拜见主母,敬了茶才算是进了家门。
翌日一早,笙莲早早就去了正院的堂屋里等着主母。他跪在冰冷的地上,目不敢直视,垂着头安静地等待将军府的各位主子。
过了许久齐仁才领着尉迟山和秦柏出来,齐仁和尉迟山分坐主座,秦柏虽着品红新衣,却恭敬地站在尉迟山身后。笙莲向前给齐仁行礼,又给尉迟山磕头敬茶,向两位主子敬上了自己的针线活儿。尉迟山没有多为难他,赏了他一柄玉如意,又赏了他一副金锁,那是警醒他约束自己不要生事的意思。尔后,尉迟山才淡淡开口,“将军府上规矩森严,容不得裹乱争宠之人。你可明白?”
“笙莲明白,一定规束自己,好好伺候将军同夫人。”
“明白就好。”尉迟山点点头,又叫道,“秦柏。”
“奴在,夫人有何吩咐。”
尉迟山温言对秦柏说,“坐下受礼吧。”
笙莲早闻秦柏尤为得宠,是将军心尖尖上的人。本以为夫人宽厚,这秦主子是个飞扬跋扈的,没想到秦柏端得是十二万分的恭敬,没有夫人的旨意,连下座都不敢碰。可又见秦柏穿着打扮不像妾室,倒像是夫人。转念一想,这是三位主子在敲打他呢。
“谢夫人。”秦柏这才端坐在一旁,等着笙莲行礼。
果不其然,尉迟山出言提点,“笙莲,这是府上的二夫人,你当向敬重夫君一样尊敬二夫人,当向伺候我一样伺候他,明白了吗?”
笙莲惯会察言观色,连忙向秦柏行了全礼,礼倒是比对着尉迟山行的薄了两分,但奉上的针线却是一样的。秦柏笑着受了礼,也送了笙莲一枚玉佩并一把银锁。如此一般,齐仁才露出了一点笑意,夸赞笙莲懂礼数。
今日一更~
☆、第十四回 祠堂家法(责打穴口,晾臀)
行完礼,笙莲这才算入了将军府门。这日正逢每月下旬第一日,又是妻妾领家法的日子,就是为了让妻妾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懂得自己应该如何伺候好夫主。
笙莲伺候三位主子用膳时,不知道这规矩,倒是替尉迟山和秦柏都布了不少菜。尉迟山和秦柏因着一会儿要受罚,不敢多食,略略用了一些就放了筷子。倒是苦了笙莲饿着,也没人让他吃一口餐食。
笙莲只觉得腹中难受,自昨日早上导了尿灌了肠后,他还没除过溺堵,现下难忍得很。然而这里没有他一个下人说话的份,见三位主子向着家中祠堂走去,笙莲只能快步追上。
到了祠堂,齐仁领着妻妾进了侧屋。待齐仁在主座上坐好后,秦柏跪在了他跟前的拜垫上,而尉迟山则是恭敬地请来散尾鞭和戒尺。
“楞着干嘛,还不跟着你二夫人跪下!”齐仁见笙莲木纳,心中不喜,这是要加重责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