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上来。”殷云度已经登上鹤辇,久久未等到洛瑶跟上来,微微侧头,语气不耐。
“是,龙君。”洛瑶应了一声,但鹤辇着实有一点高,她若要登上,少不得提起衣摆,姿势不雅观不说,她玄袍下面可什么也没穿,难免走光。
正左右为难间,一旁的孟燕州立即心领神会,只见他屈膝跪地,双手交叉掌心向上,“洛小姐,请踩着我的手上去。”
洛瑶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踩着人家的手上去,鞋底多脏呀,这不作践人呢嘛。
他二人你来我往,一个极力相邀,一个推辞拒绝,洛瑶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间,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
殷云度垂眸,眼神催促。
洛瑶试探着握住他的指尖,整个人被往上一提,撞进他结实的怀抱。
孟燕州被他暗含警告地一瞥,十分迷茫,自己怎么又惹少主不悦了?
鹤辇从外面看着不大,车厢内却宽敞无比。地上铺着厚实柔软的雪狐地毯,窗旁摆放着一张黑檀木茶几,各置两方软榻。
茶几上凌乱堆放着几本古书,新鲜瓜果,茶壶杯盏,此外一只香炉,正燃着沉香袅袅。
除了一开始轻微的震感,鹤辇就如静止般平缓,洛瑶猜测,从外面看来,这车辇正翱翔在云端。
她有心想看一看外面风景,悄悄掀开了一角帘子,却惊讶地发现,外面是一处春色怡然的庭院。生机盎然,鸟雀啁啾。
“……”她怀疑自己眼花,放下帘子,忍了又忍,再次掀开帘子看了一眼。
风雪扑面,窗外变成了一处立在狂风中的山巅楼阁,鹅毛大雪纷飞,把屋檐下一只灯笼吹得摇摇晃晃,明明灭灭。
洛瑶放下帘子,抹了一把脸上的雪,听到对面传来一声低笑。
殷云度低笑两声,忍不了了,把书一扔,捂着肚子笑得往后倒。
洛瑶想,自己肯定刚才的表现肯定很蠢笨,才让小龙君不顾形象笑成这样。
是了,她明面上不喊小龙君了,心里还是偷偷这么叫。
殷云度笑够了,才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解答她内心的困惑。
“鹤辇内外,是两方世界,这里是一处芥子空间,你掀开帘子看见什么,完全是随机的。”
洛瑶想不通该说什么,只好使出万能的糊弄大法,“原来是这样,我从未见过芥子空间,原来是这般神奇,龙君真厉害。”
“虽然我确实很厉害,但这芥子空间和我可没关系。”殷云度一挑眉,示意她,“你再掀开看看。”
洛瑶拉住帘子一角,正要掀开,忽然望了殷云度一眼,福至心灵。
“龙君是想看我出糗吧。”
毕竟,掀开帘子能看见什么完全是随机的,万一掀开后看见一张血脸扑过来,她肯定会被吓一大跳的。毕竟她的胆子一直不大。
殷云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盯了她一会儿,单手撑着茶几,饶有兴致地凑近她:“你生气了?”
她摇头。殷云度又追问:“我捉弄你,你都不生气?”
他眸光促狭,或许是终于离了囚龙渊,脾气也不再那么偏激暴躁了,反倒对洛瑶生出了无限的兴趣。
凑得这样近,洛瑶身上的体香变得明显起来,他心下微微一动,分明情潮已经过去,可小腹依旧升起了难耐又熟悉的燥热感。
女人柔软嫣红的唇瓣近在咫尺,他尝过那里的滋味,知道那究竟有多么甜美。
洛瑶笨笨地憋出一句:“我想多看你笑一笑。”
殷云度倏然沉默下来。
她正要去掀开帘子时,素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整个人不由分说被拽了过去,跌进了一个炽热宽阔的怀抱。
男人青筋分明的大手顺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洁白大腿一路上滑,娴熟地滑进了腿心湿润的蜜穴。
指腹按了按,轻咬她的耳尖,声音嘶哑:“还疼吗?”
0022 舔穴足交(h)
洛瑶心中警铃大作,急急按住他的手:“疼!……还疼的。”
“是吗。”殷云度抽出手,指间已经是淫液黏连,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洛瑶,看得她尴尬不已。
她自然也不想如此,但魅魔天生体质就敏感,让她面对挑逗无动于衷,就像让狼不吃肉一样。
殷云度将她抱到茶几上,拍了拍她肉乎乎的臀:“把腿掰开,我给你看看有没有肿。”
洛瑶夹紧双腿,警惕地看着他,那模样像只戒心十足的兔子。殷云度心下好笑,再三保证不会对她如何,洛瑶这才掀开衣袍,慢慢地将腿张开。
光天化日之下,这个举动叫她很是难为情,贝齿咬住了嫣红唇瓣,小声道:“这样可以了吗?还要看吗?”
殷云度握住她的腿根,往外掰开,小穴像两瓣光洁还肉嘟嘟的蚌肉,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收缩,边缘有些红肿,肥软蒂珠可怜兮兮地肿胀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殷云度将脸凑近,轻轻剐蹭着边缘,蹭了一手黏滑。炽热的鼻息喷到了洛瑶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叫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龙君俊美英气的面孔呈现出一本正经,“你知道吗?龙涎有疗伤作用,在上古时代,是和神山雪莲并列的疗愈圣品。”
洛瑶:“啊?啊……”
殷云度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嘶哑:“所以,看你疼得这么厉害,我就大发慈悲帮你舔舔好了。”
洛瑶还没反应过来,湿滑炽热的舌尖已经舔上了肉珠,绕着圈暧昧挑逗,又以舌面重重舔舐,激烈的快感让她瞬间绷紧了纤腰,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吟。
情欲节节攀升,叫她双颊绯红,血液滚沸,穴心里的舌头狠狠舔舐内外,贯穿肉道,原本还有轻微的刺痛,现在,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