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安比谢随歌要高一点,但因为才十八岁,骨架还未完全长开,修长的四肢和腰腹虽然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还是有种少年的单薄感。他被谢随歌剥了衣服,半强迫地套上胸衣和裙子,小屁股还光溜溜地坐在他哥的大鸡巴上,身体羞耻得发红:“哥,我不想穿,这样好奇怪啊……”
“怎么会呢,安安很漂亮。”谢随歌热得出了汗,摘了头上假发扔到一边,黑色的短发湿漉漉贴着脸庞,少了些妩媚,多了些清俊的味道。男人湿热的双手抚摸着傅宴安的后腰和屁股,色情地跟他舌吻,挺胯重重肏他,“哥哥喜欢……”
“嗯…啊哈……”傅宴安舌根被他吮得发麻,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头脑也迷糊起来,抱着他哥脖子,黏糊糊和他哥接吻,“好舒服……哥,再快点……嗯……”
谢随歌亲完他的嘴唇后,又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一路吻下去,而后粗暴地把刚给男生穿好的黑色蕾丝胸衣又给掀上去,去吸藏在里面的粉嫩小奶头。
傅宴安身上的裙子半褪到腰间,挺着单薄的胸膛被男人吸奶,下半身被大鸡巴用力肏,轻盈的裙摆都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他抱着他哥的脑袋,淫荡羞耻地叫:“啊…哥,不要咬……”
“安安这里都硬了,”谢随歌湿漉漉地舔吸他的胸,将小奶尖吸得嫣红水润,抬眸吊着眼梢看他,“红红的,好漂亮,好骚。”
“呜……不准说……”傅宴安终于忍不住讲了出来,红着眼羞愤地骂道,“哥,你这样好变态……”
谁知道他哥听了他的话更加兴奋,搂着他腰不断地肏他,大鸡巴重重撞他的敏感点,两人结合处沾满了润滑剂和汗液,房间里充斥着黏腻暧昧的水声和皮肉相撞的啪啪声。谢随歌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漆黑幽深的凤眸紧紧盯着他:“哥哥是变态,安安还会喜欢哥哥吗?嗯?”
男人失控地把粗长的阴茎全部顶进他体内,撑得他小腹都凸起性器的形状,傅宴安感觉他肚皮要被他哥的鸡巴肏穿了,男生前列腺被反复碾磨顶弄,整个人都处在濒临高潮的状态,身体被干得完全酥麻发软,傅宴安手臂无力地搭着哥哥肩膀,挂在谢随歌身上,哭道:“喜欢,喜欢哥哥……”
“哥哥爱你。”谢随歌紧紧搂住他,射在了他体内。
傅宴安感受到男人射出来的大量精液全洒在自己肠肉上,身体刺激得颤栗,硬胀的鸡巴也被男人手掌握着快速撸动,也随之射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倒在床上,又黏腻地抱在一起接吻,谢随歌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小屁股,手指探进他穴口,抠弄里面不断往外流出的精液,笑着说:“哥哥射进去这么多,安安会不会怀孕?”
傅宴安红着脸瞪他,头一次意识到他哥好像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单纯。
不仅主动勾引他,骗他,第一次和他做爱,就像个渣男一样不带套内射他。
可怎么办,还是好喜欢哥哥。
平行世界番外10
这次情事过后,两人仿佛进入了热恋期,一对视就想接吻,碰到对方便身体发热,情不自禁地拥抱亲热。傅朔这阵子又刚好到外地办公,两个年轻人就天天呆在卧室里,毫无节制地做爱。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傅朔出差回来。傅朔是半夜到家的,傅宴安和谢随歌那时刚做完爱,床单弄得脏兮兮的,两人懒得换,便打算换到傅宴安的房间睡,明天再收拾。傅宴安身体都被谢随歌干软了,软绵绵挂在他哥身上,撒娇要哥哥抱着到房间,谢随歌搂着他,笑着要和他接吻,两人就在此刻正撞到上楼的傅朔。
傅宴安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看着他爸面无表情的冷脸,像石膏一样僵在那里,简直不敢想他爸爸知晓他和哥哥的事后会怎么样。幸好他哥还算镇定,不动声色地用手臂在他身后撑着他,叫了声爸爸。
傅宴安这才像从梦中惊醒过来似的,赶紧和他哥分开,也慌张叫道:“爸爸。”
万幸,他爸爸好像没看到他和他哥刚才的暧昧举动,只是淡淡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和,和哥哥一起看电影,就晚睡了一会儿。”傅宴安结结巴巴地回答,心虚问,“爸爸,你怎么提早回来了?”
“事情办完就回来了。”傅朔半垂着眸,似乎很疲惫了,对他们轻声道,“假期也不能这样熬夜,还是要按时睡觉。”
“好……”傅宴安心慌地应道,“爸爸刚回来,很累了吧,也快点休息吧。”
“嗯,晚安。”
“爸爸晚安。”
“爸爸晚安。”
傅朔继续上了楼,傅宴安看到他爸爸进到楼上卧室关住门后,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彻底软在他哥怀里。谢随歌抱着他,把他扶进卧室,笑着问他:“身体都在抖,有那么可怕吗?”
傅宴安惊魂未定,拍着胸口道:“我刚才差点以为爸爸会突然从后面掏出一把刀,把我们俩都给宰了。”
谢随歌被他逗得笑个不停,抱着男生,亲亲他的额头:“怎么可能,爸爸那么爱你。”
男人态度一点都不正经,说话的语气好像在阴阳他一样,傅宴安不高兴道:“你这是什么话。”
傅宴安看着他哥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心里不舒服,酸酸涩涩的,嘴上也带了刺儿,吃醋道:“对,你还和爸爸做过呢。爸爸肯定只会惩罚我,你当然不怕了。”
他说完就立刻后悔了。
这件事是他哥的伤心事,他们平时都尽量避免提及。
果然,谢随歌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就立刻消失了,手也放开他,眼圈逐渐发红,定定看着他。
傅宴安看着他哥难过的模样,心也揪起来来,慌张解释道:“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主动去拉他哥的手,却被他哥甩开。
他哥看起来像是被他的话深深伤了心,痛苦地看着他,突然道:“是,我是和爸爸做过,你实在接受不了的话,咱们俩就算了。”
然后就跑出他的房间,回到自己屋,狠重甩上门。
傅宴安追出去,他哥却把卧室门给反锁了。爸爸也回来了,傅宴安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能隔着门小声叫:“哥,哥…我错了……”
他叫了好几声,他哥却始终未理他,傅宴安怕爸爸突然出来看到他,也不敢在门外久呆,惴惴不安地回到自己卧室,用手机给他哥发消息:“哥,我错了,别不理我啊。”
还发了好几个大哭的表情包。
傅宴安等了好久,他哥也没回复他。
傅宴安又乱七八糟地发了一堆认错的话,等他哥回复等得打哈欠,困得睁不开眼,最后脑袋一歪,抱着手机倒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都快中午了,傅宴安肚子饿得咕咕叫,起床就去隔壁找他哥一起吃饭,敲了半天门都没回应,他试探着转了转门把,居然打开了他哥的卧室门。
傅宴安以为他哥消气了,惊喜地冲进去叫道:“哥!”
卧室里却空无一人。
男生专门到他哥的浴室去看了看,也没有人。
他洗漱完下楼,问了佣人,才知道他哥一早就和爸爸一起出门了。
本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傅宴安想到昨晚他哥昨晚对自己说的话,莫名感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