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被别人玩!贱狗的屁眼只想让主人一个人肏,嗯嗯……要到了,要到了!求求主人,射给骚母狗精液!”
许蔚虽然懂得些这方面的事,但毕竟年纪轻,男人越叫越大声,越叫越发浪,那淫荡下贱的话语听得许蔚面红耳赤。他终是没忍住,愤然从床上起身,开门走了出来。
他本是想敲敲任同的门,让里面那对狗男男收敛些,却没想他那不成体统的表哥干这种事时压根不关门,他手背刚碰触到门,任同房间的门就咿呀一声打开了。
大概任同也没想到他真的敢过来,两人竟然就是对着门口做那事儿的。
于是许蔚毫无阻碍地欣赏到了他表哥和别人交媾的场景。
他表哥手扯着那人的头发,骑马一样骑在那人身上,腰部不断用力向前顶弄抽送阴茎。而那人果真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白皙饱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迎接着后方猛烈的撞击。
许蔚起初以为任同带回来的是个男人,但当他看到正匍匐在他哥胯下发情叫唤的贱狗漂亮美艳的脸庞时,他又变得有些迷茫,想原来女人的声音也能这么低沉吗?
他看到那人的时候,那人当然也看见了他。
那人的眼神原本都有些涣散了,看见他,却好像又亮起来了些。那张泛着色气潮红的美艳脸庞露出了一种许蔚不太能看懂的表情,像是欢愉,像是焦灼,又像是压抑扭曲的痛苦。
与此同时,他表哥闷哼了一声,随后气喘吁吁地压到了那人身上,抱着那人道:“贱狗,小孩子都能让你发情,骚逼突然夹那么紧,老子全射给你了。”
“谢谢主人,骚狗都含住了,绝对一滴都没漏出来。”那人娇滴滴地回道,语调柔媚,声音却是属于男性特有的低沉,哑得让人耳朵发痒。
“乖宝宝。”他表哥掰过那人的脸,和那人舌吻。
许蔚怔愣地看着面前怪异色情的场景,直到他表哥喊他的名字,向他招手,才呆呆地走过去。
“小蔚今年也满十四了吧。”他表哥完全暴露了无耻本性,抱着人看着他坏笑,“在学校交过女朋友吗?”
许蔚的视线只落到缩在他哥怀里那具雪白纤细的胴体上,他看到了那人下身和他相同的生殖器官。
原来是个男人。
这样确定后,他才迟钝地摇了摇头。
“这么大了还没交过女朋友?”任同啧了一声,“真是个书呆子,怪不得姑姑整日唉声叹气。
姨丈看到你这副样子才是愁白了头吧。
许蔚默不作声地想。
“小蔚对这贱狗也感兴趣?”任同拍了拍怀里男人的屁股,开玩笑道,“去,给小蔚吃个鸡巴。”
“主人……”男人用那双漂亮妩媚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却只继续搂着他表哥的脖子,“贱狗只想给主人肏……”
“哦?”任同饶有兴趣地挑起了眉。
平日里这条贱狗都是来者不拒,人越多他就越开心,今天却难得露出了这种羞怯的情态。刚才许蔚进来时,男人显得出奇慌乱,屁眼紧紧夹他鸡巴,竟然硬生生把他绞得射了出来。
“主人的鸡巴最大了,还想让主人的鸡巴肏贱狗……”男人说着就发起骚,主动摇着屁股蹭他的鸡巴,蹭硬了又主动趴下去舔他鸡巴。男人脸长得精致,嘴巴也小小的,努力张开含进他的鸡巴,嫣红的唇沿像要被撑裂似的泛起白,却仍吃得啧啧作响,边深喉边翘着细长妩媚的眼尾谄媚地向上望着他。
任同上过的人也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勾引人的骚货,怪不得当初那个经理敢信誓旦旦地向他拍胸脯保证,绝对能让他玩得满意。
任同被男人主动讨好的口交伺候得很舒心,按着谢随歌的头,笑道:“也是,你这么骚,只有大鸡巴才能把你饥渴的骚屁眼肏舒服了。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怎么能满足你这条贱狗。”
还没发育完全的许蔚:“……”
他被任同挥挥手赶出去。
关上门前,他看见自己空长鸡巴不长脑子的表哥又开始抱着男人猛肏,边肏边骂:“贱货,一天不去肏你就他妈乱勾引其他男人,贱逼就那么缺鸡巴吗?老子一个还满足不了你?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轻点……贱狗疼……嗯啊,太深了,要被主人干坏了……”
那放浪下贱的叫床声又响起来。
许蔚回到自己房间,他的床上满是玻璃渣,也不能再躺下,就只呆呆地坐到床侧。
还是没有睡意,不过也没有再烦躁。
父母的争执吵闹声消失了,亲戚的同情哀叹声消失了,只有男人高昂沙哑的淫言浪语鲜明响在耳侧。
他就在这种淫荡的呻吟声中放空大脑,只回想刚才看见的淫糜画面,获取了短暂的平静和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终于消停了。
许蔚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鬼使神差的,他又蓦得从床上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果然,他正撞上从他表哥房间出来的男人。
跟刚才妖媚惑人的模样不同,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的脸庞仍旧美艳漂亮,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却很旧了,颜色都洗得十分暗淡,像是明艳光鲜的宝石裹上一层与之不甚匹配的灰布。
许蔚无意识皱了皱眉。
他抬头看向男人,男人同样也在垂眸看他,仍旧是那种他看不太懂的眼神。
许蔚把刚才从抽屉里翻出来的一管药膏递给男人,磕磕巴巴说道:“可以治,治裂伤。”
他看见男人给他表哥口完后嘴角泛血丝了。
他也经常受伤,不过是自己弄出来的伤,弄出来后也不好让大人们发现。血丝淤青什么的,这种药膏很管用。
他说完后,看见下了床神色就变得冷淡晦暗的男人忽然笑了。
那张美艳漂亮的脸庞,宛如娇嫩的花瓣蓦得绽放,灿烂美丽。
同时一只微凉柔软的手落在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乖小孩。”
很多人都夸过他懂事,夸过他是个乖孩子,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男人那样让他的心怦然一动,自此魂牵梦萦。
所以当自小娇养,从未受过什么的表哥被不知道谁折断手腕,又被少有发怒的姨夫打得皮开肉绽,仍旧哭嚎着要去找男人时,家里人都以为表哥是中了邪,扭着把他送去山上的疗养院关着,只有他懂得任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