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要哥哥大鸡巴肏……”怕男人冷不丁整他,傅宴安讨好地缩紧骚穴夹男人,“想被老公内射……”
太骚了,又湿又热的骚穴拼命地吸吮他,叫得也格外浪。谢随歌听得都有些脸红,翻身把男生压在身下,重重肏他,未来得及完全解开的皮带在腰间甩动,打在男生饱满的屁股肉上,胯骨和男生臀肉相撞,发出淫糜的啪啪声,肏得后穴汁水都喷出来。
“啊啊……好爽……”傅宴安看着男人剪短了头发,显得更加俊秀清纯的脸庞,感觉今天男人就像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鲜嫩大学生,别有一番滋味,他张开手臂要谢随歌抱,撒娇道,“哥哥抱……”
谢随歌用手臂挽起他的腰,把他捞到怀里,一边重重顶他,又吻上男生的嘴唇。
两人在床上啪啪交合,傅宴安很快又被男人肏上快高潮,搂着谢随歌脖子淫荡地浪叫:“好爽…哥哥再肏快点儿……安安想……”说到一半,又慌张地闭上嘴,难耐地闷喘,怕男人发现他要到了再限制他射精。
“安安要射了吗?”男人却温柔地问,甚至还伸手帮他撸鸡巴,“射吧,射哥哥手上。”
傅宴安便顺利地射了出来,精液射在男人微凉柔嫩的掌心,爽得浑身都在颤栗,眼泪失控地流了出来。
高潮过后,傅宴安失神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气,感受男人为了照顾他的不应期,只在自己体内轻轻抽插。他觉得今天谢随歌好的实在诡异,让他在幸福之余,又有几分恐慌,真怕他下一秒又发疯搞出什么花样来整自己。
但新一轮药效很快又涌上来,傅宴安又有了感觉,缩紧屁眼饥渴地夹紧谢随歌的鸡巴,又开始哭着请求:“哥哥快点肏我……肏死安安……”
谢随歌也听话地继续干他,粗长滚烫的茎身有力地摩擦他的肉壁,顶着他的前列腺重重撞。两人干得正动情,床垫都咚咚地震,门口却突然又传了谢随歌的声音。
男人明显是听到了卧室里的声响,低沉磁性的声线明明含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显得十分阴沉:“安安,又不听话自己自慰?是不是想挨鞭子了?”
傅宴安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紧张得浑身一抖,屁眼也蓦得缩紧,竟把身上快要高潮的谢随歌给绞了出来,男人浓浊的精液喷射到敏感的肉壁,傅宴安又难耐地喘了一声,惊恐道:“啊……谢随歌?”
谢随歌闷哼了一声,喘着气贴在弟弟身上,也听到外面男人的声音,困惑地朝门口看,继而震惊地瞪大眸。
门口竟然站着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
不,应该是男人。
男人虽然面庞和他别无二致,却打扮得十分妖娆。
妆容精致美艳,落肩的半长黑发,穿着性感的黑色小坎肩及胸外套和吊带短裙,雪白纤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面,即使脚上趿拉着刚换好的家居拖鞋,也丝毫不影响男人强势凌厉的气质。
谢随歌怔愣着,傅宴安也傻了。
门口那个是谢随歌,那他身上这个男人是谁?
我操,他不会被鬼肏了吧???
小妈x安安x哥哥(中)
他就说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傅宴安浑身因为药效烧得滚烫,俊脸却被吓得惨白,慌张地推开身上的谢随歌,朝门口那个谢随歌跑去:“谢随歌!”
谢随歌一只手还提着刚从情趣商品店买的毛茸茸狗尾巴肛塞,一手接住磕磕绊绊朝自己跑过来的男生:“安安。”
傅宴安仔细看了看面前男人美艳妩媚的脸,确定这是他熟悉的谢随歌,又回头看床上还在怔愣的男人,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靠,那是谁啊,不会是鬼吧……”
谢随歌也有些惊讶且好奇地打量着床上和自己长相相同的男人,顺手摸了一把男生还在往外淌精的股缝,开玩笑道:“安安都被他肏过了,还不知道他是人是鬼?”
都这时候了,男人的手指还在不安分地往他屁眼里钻,傅宴安缩紧臀肉,恨不得给谢随歌一耳光:“你认真点啊!”
“安安怕什么。”谢随歌揉着男生屁股肉,笑着说,“老公在这儿呢,保护你。”
谢随歌看床上的人起身,笑眯眯拍了一下男生的屁股,不在意道:“去,到厨房给老公拿把刀。”
是人是鬼,放点血就知道了。
傅宴安知道男人打架厉害,但想着好像有武器确实会更好,光着屁股小跑到厨房去找工具了。
谢随歌迷茫地从床上坐起,听这两人说了会儿话,也冷静了一些,主动问道:“这是什么情况?那不是傅宴安吗?”
谢随歌懒洋洋倚着门,纤长白皙的手指还玩着毛茸茸的狗尾,打量这个看起来比他年轻稚嫩一些的男人:“当然是啊,所以你是谁?”
“我叫谢随歌。”谢随歌道,想了想,补充道,“安安的哥哥。”
“这么巧,我也是谢随歌。”
对面的男人朝他弯起眸,妩媚地笑了笑:“不过我是安安的继母。”
谢随歌愣了一下:“继母?那爸爸呢?”
“爸爸?”男人缓慢地眨了眨眼,“哦,傅朔。”
男人朝他走过来,脸上还带着漂亮的笑容,声音柔柔道:“他死了啊。现在只有我是安安的爸爸。”
分明两人是一模一样的脸庞,面前的男人却让谢随歌感觉到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意外倒在床上。男人笑着压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顺便把手中的肛塞开关也打开,贴在他的脸颊上嗡嗡震动,阴恻恻问:“你把我儿子给上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傅宴安这时正拿了武器回来,看见屋里这幕,惊讶喊道:“谢随歌,你在干什么?!”
男人不会连跟自己长相一样的人都想上吧,这也太变态了。
谢随歌回头看见傅宴安手中拿的刀,被气笑了,无奈道:“安安,让你拿刀是拿菜刀,你拿个水果刀有什么用,捅人都要多捅几刀才能死。”
傅宴安就是怕谢随歌发疯闹出什么命案,才特意挑了把小点的刀。虽然那个男人现在都不知道是人是鬼,但傅宴安感觉男人对他还是很温柔的,抱他的时候都满怀爱意,而且男人连身上的香味都和谢随歌一模一样,傅宴安感觉他就是谢随歌啊。
趁男人回头和弟弟说话的时候,被压在床上的谢随歌蓦得抓住男人手腕,翻身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下,正准备往男人小腹进行肘击。傅宴安就惊恐地跑过来,拿刀对着他:“停停停!你,你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我爸爸!”
谢随歌听到他的话,震惊地回头看不再熟悉的弟弟,被身下的谢随歌一脚踹到地上。男人明显力气比他大,打斗技巧也比他娴熟,反压过来一手用力卡住他脖子,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抽了三四个耳光。
谢随歌的脸颊都被扇肿,仍旧震惊地看着傅宴安:“你说谁是你爸爸?”
傅宴安看见男人秀美白皙的脸转瞬被打得红肿不堪,鼻子也在往外涌血,又慌张去拦还打算往男人裆部踹的谢随歌:“谢随歌,别打了……”
他刚把谢随歌拉开,又回头看到躺在地面的谢随歌,发现男人竟然哭了。
男人漂亮润黑的凤眸怔怔望着他们,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通红的眼眶不断涌出来,漂亮红肿的脸颊布满鲜红指痕和血迹,看起来凌乱又可怜,哽咽道:“这是哪儿?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