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安被肏出哭腔,咬死道:“就只有一次,嗯……爸爸相信我……”

傅朔压着怒气,一边肏儿子,一边往儿子白皙细嫩的屁股肉上扇巴掌,冷声道:“哥哥一次就能把你屁眼肏肿?小歌都告诉爸爸了,让爸爸自己补,小安不诚实。”

傅宴安傻了,没想到他哥又背刺他。前天两人偷偷做爱做到一半,他哥非要他接电话,被爸爸发现后又来黏糊糊吻他,安慰他爸爸早就知道他们这样了,以前都没追究,这次肯定也没事,他才放下心。没想到他哥转手就卖他。

臀肉被父亲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荡出淫荡的肉波。傅宴安怕得牙齿都打颤,爸爸看起来好生气,他真怕自己屁股像小时候那样被爸爸拿竹板抽烂,赶忙讨好地拥抱爸爸,卖乖道:“爸爸,我错了……爸爸肏我好不好?”

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父亲怀里,小孩子一样让爸爸捧着光溜溜的身子抱,屁股却背德地含着爸爸的大鸡巴,傅宴安羞耻地主动用小穴夹爸爸硬胀滚烫的阴茎:“嗯……爸爸肏得安安肏得好舒服……爸爸别打安安,来肏安安……”

“啊……好深……爸爸干得好深……”被肏得狠重,快感溢上来,口水把父亲身上的西装都打湿了一片。爸爸的俊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傅宴安心慌得厉害,搂住爸爸脖子,讨好地亲吻爸爸脸颊,“爸爸别气,别气了……”

傅朔确实吃他这一套,又打了两下就收了手,搂住儿子劲瘦的腰,由下至上地顶弄他,看儿子在自己怀里面色潮红地呻吟浪叫,把傅宴安干射一次后,突然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爸爸的阴茎还埋在自己体内,傅宴安突然身子腾空,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抱住爸爸,长腿缠着爸爸的腰,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绞得傅朔死紧,傅朔手抱着他屁股,把他抱到书桌前,坐下来。

傅宴安被爸爸在怀里转了个圈,硕大的阴茎狠狠擦过骚穴敏感点,爽得前面的鸡巴都又硬起来,趴在爸爸的书桌上,喘着气迷茫问:“爸爸要干什么……”

傅朔拿了纸笔塞到他手里,冷沉道:“写你和哥哥私自做了几次。”

傅宴安坐在爸爸的身上,光裸的后背贴着爸爸身上笔挺的西装,拿钢笔的手都在发抖,羞耻道:“爸爸,不用了吧…真的没几次……”

“从暑假开始写,时间,地点,姿势全写上。少一次,”傅朔面无表情地冷声说,“爸爸就拿皮带抽烂小安屁股。”

“爸爸不要……”傅宴安被吓哭,像小时候被爸爸看着写作业一样,战战兢兢地握着笔,一笔一划地往纸上写自己偷偷被哥哥肏的经历。

傅朔给他的还是公司定制的文稿纸,平时傅宴安看见爸爸在上面写东西,都是极为正经的数据,现在却被他记录这种淫糜的事情。

他一边哭着写,一边还被爸爸抱着肏。傅朔顶他顶得很重,傅宴安刚高潮过,浑身都酥软发麻,前列腺又被不停地碾磨,爽得握笔都握不稳,写出来的字也都歪歪扭扭的,像小虫子在纸上爬。

“小安多大了,连写几个字都写不好,爸爸看该把小安送去小学重新学笔画。”父亲在身后冷漠道。

傅宴安被羞辱地哭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好不容易写完了,纸上的字却有好多都被他的眼泪晕染成墨团,傅朔说看不清,要他重写一遍。

越肏身子越软,眼泪掉得越多,到最后傅宴安被肏得脑子都懵了,崩溃地趴在桌子上哭,控诉道:“不写了!爸爸故意欺负我……我不写了……呜呜……”

男生俊朗白皙的脸颊贴在纸上,都染了墨痕。傅朔把他拉到怀里,爱抚地亲了亲,自己拿起笔:“那小安讲,爸爸来写。”

傅宴安被爸爸抱着哄了半天,才抽泣着又羞耻地复述了一遍。

爸爸的字比他好看得多,下笔有力利落,纸面也保持得干干净净,写完后,傅朔还随手在上面盖了个公章。

哭成这样,还不忘耍小心思少说。两个小孩口供都没对好,你漏这个我瞒那个,傅朔看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打算追究了,就按这份上的算,语气温和了些:“一次次补。”

傅宴安不敢反驳,哭着点头,小心翼翼抱着那张写满“罪迹”的纸被父亲又压回床上做。

小屁眼还没消肿,又被干得肿胀红艳,浊白的精含不住,从里面不断往外吐。跟哥哥一起做过的花样都和爸爸又玩了一遍,还了三天债才还完。

到最后爸爸还多肏他了一次,大手揉着他被撞红的小屁股,说道:“留着让你哥下次补。”

小妈x安安x哥哥(上)

谢随歌也满二十四岁了!一家人一起给青年庆祝本命年生日,一直闹到很晚才睡觉。

再醒来时,谢随歌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沙发上。

是公寓的布置,不大,虽然家具什么看起来都很新,但收拾得却不是很干净,有些邋遢。谢随歌甚至还从自己身下摸出了条运动大裤衩,还是傅宴安爱穿的牌子。

这什么情况?傅朔和傅宴安合作起来整蛊他吗?

谢随歌有些迷惑,嫌弃地把男生裤衩扔到一边,叫道:“安安!”

没有人回应他。客厅里静悄悄的,但谢随歌听到内屋里有嗡嗡的声音,他从沙发起身,走到发出声响的那个屋子里看。

眼前的景象却让青年震惊地瞪大眼。傅宴安被赤身裸体地绑到床上,双腿大张,嫩屁眼里露出一小段黑色的硅胶把柄,谢随歌认出那应该是按摩棒,按摩棒的根部坠了条颇有情调的粉色穗子,正随着打开的电源在男生结实白嫩的臀缝边如波浪般疯狂颤动。

傅宴安的大腿根嫩肉被干得发红痉挛,劲瘦的腰部不耐地往上挺,前面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屁股和阴茎都在不停淌水,足以想象到里面的按摩棒震动的力度有多厉害。

大概是听到他进门的声响,男生口中发出呜呜的可怜呜咽声,使劲扯被捆在床头的双手,更加拼命地挣扎。

他和傅朔虽然有时玩得也很过分,但是不可能这么晾着男生。这是怎么回事?谢随歌慌张地跑过去:“安安!”

到了男生身边,谢随歌才看清傅宴安的眼睛被一条白色丝带蒙住,嘴里也塞了镂空的口球,晶莹的口水顺着男生合不拢的唇缝淌出来,年轻俊朗的面颊涨满情色的潮红。

虽然面前的弟弟很色情诱人,但谢随歌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还是赶紧给傅宴安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为了给男人庆祝本命年生日,傅宴安答应让谢随歌随心做一次,却不想男人竟然这样对待他,喂了春药就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把他扔在这里不管。傅宴安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谢随歌放置在这儿多久了,鸡巴都被按摩棒肏射了一次,看见面前表情有些懵然的男人,愤怒道:“谢随歌,你他妈把我一个人丢到这儿就为了自己跑去剪头发?你死不死啊?!”

谢随歌被骂懵了,他弟弟还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

春药的效果已经完全浮上来,傅宴安感觉面前的男人好像怪怪的,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被解开手就着急地去扒谢随歌裤子:“你今天怎么穿这么丑?靠,为什么还不硬?!”

他最烦的就是谢随歌勃起得慢,射得也慢,中间有大把的时间折磨他,每次都把他搞到哭。按摩棒太硬了,虽然刺激,但肏得很不舒服,傅宴安想让男人来肏他,趴下身主动给男人口交:“快点硬……唔……”

“嗯……”被弟弟急切地含住阴茎,谢随歌迅速勃起了,阴茎在弟弟湿热的口腔中胀大,他原本还以为他们是被什么坏人绑到这里的,但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虽然还是没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不妨碍谢随歌享受弟弟难得主动的口交。虽然他时常和傅朔一起玩傅宴安,但男生除了小屁眼好肏外,其他技术实在太糟糕了,手淫没轻没重,口交牙齿也能磕到鸡巴,他和爸爸就只能一个一个上。

但今天弟弟的口交技术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谢随歌都做好被弟弟咬痛的准备,却没想傅宴安会给他舔得很舒服。男生一边饥渴地吮吸他的阴茎,一边淫荡地晃着腰,粗壮狰狞的黑色按摩棒还在男生的小骚穴里震,发出嗡嗡的响声,粘稠的润滑剂顺着男生大腿根色情地淌下来,看得谢随歌眼睛发红。

舔了几下,傅宴安就惊喜发现谢随歌居然这么快就勃起了。他迫不及待地把男人拽到床上,自己抽出屁股里的按摩棒丢到一边,骑了上去。

今天的男人好像格外好脾气。他这样没规矩,男人也没说什么,反而亲呢地搂住他的腰,十分甜蜜地叫他:“安安,亲一下哥哥……”

傅宴安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鬼,但男人这样要求了,傅宴安就一边晃着腰,一边俯下身去吻男人,哭求道:“嗯……哥哥动一动,安安体内好难受……”

喂的药效太猛了,迫不及待想让男人狠狠肏他,想被男人内射。

谢随歌抱着弟弟劲瘦的腰,舌头勾住弟弟的软舌头,动情地和弟弟接吻,挺胯向上肏他,喜欢道:“安安今天好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