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乌视线冷冷向下看着岑光:“你不是喜欢被操吗?”
24
岑光两条腿面条一样打着摆,肚子拼命向前贴着粗糙的树干,他越是开口越是心中发虚:“有话好好说!”
沉乌轻声将岑光的话重复了一遍:“有话好好说?”他掀起岑光的衣摆,指尖如刃切开了岑光的亵裤,冰凉似雪的剑柄便毫无阻隔抵在了岑光的臀上,“你把我当泄欲的淫具,你还指望我怎么有话好好说?”
岑光被剑柄冰得打了个颤,他吓得抱着树干,柔软的面颊蹭在树皮上弄得全是木屑,但他不敢避开,只能打着哆嗦急急道:“误会!都是误会!”
沉乌微凉的指腹按在岑光的穴口:“误会?”他指腹用力一点点按进去,“你骂我是贱货、淫荡不知廉耻……都是误会么?”
岑光眼前一黑,真不知道这小心眼的剑灵怎么会把这些话记得那么牢。但他屁股上还顶着冰凉坚硬的剑柄,不得不憋着怒带着不服气开口:“……是我说错了。”
沉乌不说话了,他抽出被岑光穴肉紧紧咬住的手指,两手强硬地按着岑光的两瓣臀肉掰开了。他面无表情低头看着岑光柔软的穴肉被沉乌剑柄抵住、顶开、插入。
岑光喘不过气来一样小口吸着气、浑身打着颤,他满脸惊恐:“别、别进来了”
沉乌看着近一臂长的粗长剑柄被岑光完整地吞进,他眉间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么能吃……你才是真的淫荡骚货。”
沉乌在岑光脱力要往后跌时扶住了岑光,他掰着岑光失神的脸打量着:“被这样的死物操也会舒服吗?”
岑光呜咽着捂着自己的肚子说不出话,他身子打颤,软软靠在沉乌的怀里。沉乌拧着岑光的脸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心头窜起一阵不知名的邪火:这样软弱愚蠢的修士却想要做自己的主人!
沉乌控制着剑柄抽出一点,看着神情彷徨破碎的岑光随着剑柄的抽出身子轻微地颤动着。
剑柄上复杂的纹路凹凸起伏,挤压揉搓着岑光柔软的穴肉,他五指紧紧攥着沉乌的衣摆,受不住一般低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要了……”他不要这把剑,好可怕、呜……
要不是亲眼见识过岑光恶毒低劣的脾性,沉乌几乎要被此刻眼中含泪的岑光骗过去:生了这样一幅让人生怜的好相貌,却配了那样歹毒的心肠。
沉乌眼眸低沉,狠下心又将剑柄重重插了回去:“你不是想要吗?”
岑光小腹弹起,哭叫着挣扎起来:“救我!我不要!啊!”
剑柄被沉乌操控着在岑光的穴肉里激烈抽插起来,岑光又是哭又是叫,大腿根抽搐一样打着摆。他死死抓着沉乌的手臂,逃命似的往沉乌身上爬。
沉乌皱着眉,他不喜欢岑光身上蛊惑人心的异香。沉乌怀疑岑光在修炼什么吸人修为的邪术,但……发现的过程难以诉诸于口。他用五指遏着岑光细弱的脖颈,发泄一般看着作为自己半身的沉乌剑在岑光的穴间起伏隐没,看着乌色的剑柄被岑光穴中流出的淫液染得水亮淫靡。沉乌低下头凑近了被操弄的神志恍惚的岑光,咬牙切齿般开口:“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把我作为淫具,你满意了吗?”
岑光口齿含糊着说不出话,他湿泪糊了满脸,看着倒是可怜又可爱的。沉乌皱着眉错过眼不再看岑光的脸,他握着沉乌剑用力地抽出又插进,两眼发红盯着岑光的穴肉被自己粗暴的动作弄得软烂,淫水顺着剑柄滴滴答答滴落在他的虎口。
沉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明明操弄岑光的只是他的剑柄,他却从这种惩罚似的的性事中得到了一种无上的、报复性的快感:“操死你、操死你!”他死死盯着岑光潮红的脸,在岑光夹紧了腿尖叫着被他插得失禁时陡然清醒一般停住了动作。
沉乌意识到什么动作僵着停了一会儿,几息后忽然从岑光的后穴中抽出沉乌剑柄后退了几步。他恍惚低下头,看见了自己被岑光失禁时打湿的衣摆,也看见了自己不知何时高潮之后弄脏衣衫的白精。
为什么……
25
沉乌陡然丢开沉乌剑跌跪在地上,他捂着自己的头佝偻着腰,从剑灵的身体中发出了仿佛灵剑熔炼时被狠狠捶打发出的凄厉嗡鸣声。
岑光两腿大张躺在地上,不仅被被白操了一顿没吸到剑灵的精液还因为剑灵粗暴的动作穴肉酸痛。他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身子也一抖一抖的,嘴里却小声颤巍巍骂着脏话:“该死、该死……呜呜真该死!”
他被剑灵奇怪骇人的反应吓得不轻,缩着身子往后:系统!系统!他又怎么了!呜呜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系统显然也因为岑光没吸收到灵力而不满,他“啧”了一声:剑心不稳罢了,不用管他。
岑光听着剑灵发出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声音,他吓得抱住了自己的腿:他是不是疯了?这剑还能用吗?
系统冷静异常:没疯,趁他现在不清醒去操他。
岑光捂着自己发痛的屁股被系统气得昏头:你去死吧!没用的废物!我不会去的!
系统声音冷酷:没有灵力你也是废物。
岑光气得牙痒痒,尚未反驳便听见系统冷嗤一声:没有灵力维持你的根骨,你迟早会被人识破赶出宗门。怎么,你还想回去吃不饱穿不暖挨打做乞丐混混吗?还是想被人抓回去做炉鼎被人吸成一张皮?
岑光想到自己从前的生活,紧紧攥着腰间的玉佩一时间没有说话,半晌他反应过来恐惧地开口:我不会回去的!我不回去……他不要再过那样的日子,他发誓了要做人上人,他要比所有人过得都好!
系统的声音缓和起来:现在,站起来,去吸收灵力。你会变得越来越强,金钱、美名、权势……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岑光呼吸声急促起来,他坐在地上胸口上下起伏了几下,还是咬着牙从地上爬到了剑灵身边。
沉乌剑灵好似痛苦得厉害,额间满是冷汗,本就带着凉意的身体变得更加寒冷。岑光将人推倒在地,坐在沉乌身上抖着手扒他的裤子。
岑光摸出沉乌泄身之后半勃的性器,他手指颤抖着,握着沉乌的性器泄愤似的用拇指在龟头上重重压了一下:“都怪你、都怪你……”
沉乌身子颤了一下,性器却在岑光粗鲁的动作之下坚硬挺立起来。岑光膝行向前,抬着屁股小口吐着气一点点把沉乌粗长的性器吞了进去,他因为腿软用手掌按在沉乌的腹部撑住自己的身子,一边哭着一边骂骂咧咧起来:“好大……呜呜,没用的东西,废、废物……啊!”
岑光脱力一下坐了下去将沉乌的性器吞到了底,他浑身发抖哭得更厉害,穴肉收缩时总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这样一根东西顶穿。他趴在沉乌的身上细碎地呻吟着,好半晌才缓过来一点点抱着沉乌的肩晃起屁股:“嗯、嗯……哈……”
岑光侧过脸用一双朦胧的眼去看沉乌,在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时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甩手在沉乌脸上打了一下,但这次沉乌被打了也没什么反应。
沉乌这回没有失去行动能力,却没有阻止岑光在自己身上逞凶。他的脸被打得侧过去,露出的洁白下颌上却有瓷器破碎一般的丝丝裂痕:剑灵剑心不稳,外显于形便是有瑕的剑身与破裂的皮囊。
或许岑光说的不错,他确实下贱、淫荡不知廉耻,才会被岑光诱惑用沉乌剑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才会被岑光溺了一身时不自觉地射精。
沉乌反应太奇怪,岑光等了一回儿才敢伸手去掰着沉乌的脸仔细观察:他的脸怎么了?
系统淡淡道:剑心不稳的反应,不用管。
岑光咬牙切齿:这也不用管,那也不用管,那这剑还能用吗?
系统:你问问他还能不能射,能射就能用。
岑光有时候真恨系统没有实体,否则他拼死也要和系统这个贱东西厮打一通。
沉乌冷冷看着骑在自己身上面带疑惑的岑光:“你想做我的主人?”
岑光分出神看了一眼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沉乌,他先前被沉乌弄得有些怕,犹豫了一下才有些心虚地扬起脸装作趾高气扬的模样:“是、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