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从前嗤之以鼻的言情剧桥段吗?一个失意的女人,把全部的期待,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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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会写,看哭了 。唐宁,你辛苦了。
抱抱
这不禁让人疑问。在现实生活当中,在这个世界当中究竟什么对你是重要的呢?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想要什么呢?希望大家都能遵从本心。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共勉。
共勉
64. 与周子谦的争吵。
这天晚上,周子谦的电话没有如期而至。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走着。 我紧盯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屏幕。又去检查信号格,生怕错过来电。 "可能是在开会..."我对着空荡荡的客厅思量。但理智告诉我,周子谦从来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无论是多晚的应酬,他也会提前告诉我;即便喝得微醺,他也会在餐厅的走廊给我道晚安。
这个曾经把我的时间占用得严丝合缝儿的男人,从未让我忐忑地等待。
九点,我终于按捺不住拨出了电话。漫长的等待音在耳边回荡,每一声"嘟"都像重锤敲打着我的太阳穴。当机械女声说出"暂时无人接听"时,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发抖不是生气,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点亮手机屏幕,锁屏是我们俩在深城派对的合影。照片里的我穿着短款的白色连衣裙,举着香槟对他微笑。那天,我潇洒的提前离开那个香艳的聚会,是为了让他“有面子”。
可现在,从不粘人、特立独行的唐宁,正狼狈地守着电话,为一次失联就胡思乱想。
凌晨一点二十分,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终于出现了"周子谦"三个字。
"抱歉,手机静音了。"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一直在开会。"
我死死咬住下唇,却控制不住手指的颤抖。这一刻我才惊觉,自己已经脆弱到什么程度仅仅几个小时的失联,就让我在绝望的深渊里走了一遭。
悲愤,失望,恐惧,沮丧,我所有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周子谦,六个小时!"我的声音尖利,"你知道我这六个小时是怎么过的吗?"
他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不是说了吗,手机......"
"凌晨一点还在工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打断他,声音开始发抖。
他解释,"国外的同事过来这边了,现在项目出了点状况,大家都在加班..."
"放屁!"我抓起沙发靠枕狠狠砸向墙壁,"我看你就是在夜总会鬼混!你手机是落在哪个女人的包里了?"
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可更多的恶毒话语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是不是?"
"唐宁,"他的声音沉了下来,"你冷静一点。"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已经成了累赘?是不是连一分钟都不值得你浪费?"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们项目的人都住在四季酒店。我现在在 2108 房,需要让前台转接给你确认吗?"
我哽住了,眼泪突然决堤,"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打给我?你明明知道我会等...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呜咽。
"乖,去睡吧。"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可我听出了其中压抑的不耐烦,"明天一早我就..."
"我不要明天!"我歇斯底里,"我现在就要你回来!立刻!马上!"
"唐宁,"他放慢语速,像在哄不讲理的孩子,"你不能总这么胡搅蛮缠,等我回来,嗯?"
"你根本不在乎我..." 泪水模糊了视线,"你现在...觉得我是累赘..."
"别胡思乱想。"他的声音突然远了,似乎把手机拿开了些,接着又靠近话筒,"宝贝,我真的要挂了。"
电话切断的"嘟嘟"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陈瀚的从前的话语突然像毒蛇般钻入我的脑海"你以为周子谦是什么好人?他叫那些女人‘伴手礼’!"
那时我是怎么反驳的?我梗着脖子说陈瀚龌龊,说他不配评价周子谦的灵魂。
我神经质的上网搜到了四季酒店的电话,手指颤抖着拨过去,却在接通瞬间挂断。我到底在干什么?就算证实他此刻确实在酒店,又能证明什么?
我将脸陷入掌心,泪水无声滑落。
第二天,整整一日手机都安静得像块冰冷的砖头。直到傍晚,屏幕才终于亮起周子谦的微信简短得像商务邮件:"航班 CA1837,20:30 落地。"连个表情符号都没有。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最终还是没有回复。
当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时,我正蜷缩在沙发角落。 怀里抱着的爆米花桶已经见底,指尖还沾着黏腻的糖浆。 综艺节目刺耳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客厅,屏幕的荧光在我脸上投下变幻的色块。
我知道自己该收拾一下迎接他的归来,但一整天身体都像灌了铅般沉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更准确地说,是某种扭曲的快感让我故意维持着这副颓废的模样是对周子谦冷落我的报复。
公寓里一片狼藉外卖餐盒在茶几上堆着,几个可乐罐歪倒着,他最喜欢的那条羊绒盖毯被随意地揉成一团扔在角落。
我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裙皱得像抹布,头发随便揪成的团子早就松散不堪。
玄关传来皮鞋落地的轻响。周子谦站在门口,手里还拖着登机箱。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客厅,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回来了?"我往嘴里塞了把爆米花。
他轻轻"嗯"了一声,把皮鞋整齐地摆进鞋柜,"看什么呢?"他松了松领带,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
"《奔跑吧兄弟》,"我故意把音量调大,"挺有意思的。"
他的嘴角微微抽动,我知道他最讨厌这种吵闹的综艺。果然,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吃饭了吗?"
"吃了啊,"我指了指茶几上的炸鸡盒,"你要不要也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