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就能将寇冲撩拨得魂不附体,心智神念随她而动,哪里经得起她这软绵绵的情话。激动地不行,将俞婉打横抱起来,扑进床,不一会儿,帐子里便传来缠绵的欢爱声。

俞婉红着脸儿,双腿缠在寇冲腰上,喘着气道:“咱们还是要个孩子吧。”

他一顿,“怎么突然就想要孩子了。”

“今天看香月姐身边围着两个孩子,肚子里又有一个,就觉得好热闹。爹明明跟冯婶早有意思,一直不公开也是顾忌我没有孩子。”

“不怕西北打过来了?”他当然想要孩子,虽说心结早已经解开,可跟婉婉没有孩子就是觉得不踏实,总觉得他们之间的羁绊还不够深,她没有牵挂,随时可以飞走。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时常折磨着他,就算他们早已经两情相悦,婉婉也说过爱他,可莫名的担心依然横在心中。

“打就打吧,我总不可能一直等着战事结束吧?西北常年有战事,大家照样过日子。”只不过梦里那一回太出其不意了些,而她又死在那时,所以心里格外惧怕。

赛外人不似周朝儒家文化盛行,礼治天下,他们大多随性而为,身为游牧名族,不会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居无定所,善于骑射。每每犯边,从不会考虑天时地利,也没有什么策略跟计划,他们的目的从来不是掠夺土地,而是抢占财务,经常打完就跑,来去匆匆。正是如此才难以琢磨,难以对付,只能防备。

在俞婉的示警和如今的形势下,瓜州上下都有了防备之心。而且寇冲也将防御放在了心上,勤于巡视跟练兵,万事俱备,就算打起来也没什么可怕的。

俞婉信心十足,他们现在这样心意相通,她是真的愿意为他生孩子,主动缠绕上去,亲吻他嘴角,水色的眸光期待十足。寇冲欣喜若狂,婉婉并不是试探,她是真心实意的。他担心她那药有副作用,快到的时候都是射在外面,终于被她主动接纳,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骨酥心软呢?

他不再说话,单手抬着她的小屁股,扶着坚硬的昂扬抵在潮湿的洞口,一个送腰便狠狠插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身惊喘,他是极乐的爽快,

她则是承受不住,即使早有准备,还是被撑得差点断气。

湿漉漉的甬道瞬间被胀满,整个小腹都难受地厉害,俞婉两股战战。刚刚送进最深处,他便等不及似的,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送,每一次都直直埋进深处,戳在最里面一个紧闭的小口上。他很少全部进入过,外面还剩下一指节长rou茎,粗硕坚硬,青筋沸腾,仿佛可以感受到里面热血的流动。

那狰狞的大东西镶嵌在紧致的甬道里,将小小的roudong完全涨开成自己的形状,与此同时进出地又快又狠,摩擦着娇嫩的内部软rou火烧一般充血。rou茎实在太大,每一次进入便不留丝毫缝隙,伴随着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俞婉很快软成一团,脸蛋酡红,娇媚地张着嘴,不断发出承受不住似的痛吟。她本就雪白柔嫩,经过长时间的欢爱,整个人仿佛一颗成熟到马上就要爆裂开的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汁水横流。随着身上人的疼爱,呻吟的声音时而尖细高昂,时而委屈难捱,身体也像个正在被榨取蜜液的成熟果实,洪流爆发了一次又一次。

胯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水色晶莹,随着身体的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又在撞在一起时飞溅出水液。寇冲死死揽着俞婉,手心抓着绵软的臀rou,时而重重顶弄,时而轻抽慢送,很快将她送上高潮。

俞婉神志迷离,高潮太多,止不住地颤抖痉挛,双手软软地攀附在他身上,两条腿儿无助地大张,下意识嗯嗯啊啊地叫,仿佛用这种方式将身体里盛不下的快感释放一些。

寇冲深吸一口气,硬着分身退出来,将俞婉翻过来跪在床上。他扶在她腰两侧,将巨物靠过去,一鼓作气,势如破竹,一干到底。俞婉扬着鹅颈长长啊了一声,又痛苦又舒服,浑身颤抖,双腿一下就软了。roudong经受不住这一下后入的刺激,狠狠收缩,guitou更加轻易完完全全对准紧闭的宫颈口。

他故意欺负她似的,次次都撞在宫颈口上,撞得俞婉溃不成军,水儿流个不停。纤细雪白的脊背软下去,腰肢贴近大腿,却被他握着水蛇般的细腰,怎么也逃脱不了密不透风的cao干。没一会她就不行了,痉挛着一泄如注,抽筋似的抖个不住。

苍兰仙露滋润出的身子不止手感绵软,触感极妙,亲上去又香又滑,轻轻一嘬便是一道印子,由内而外散发着纯净清透,叫人恨不得全部弄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他跪在她腿两侧,腰腹不住挺动,一点力气也不愿意浪费,全部的精力跟汗水挥洒在她身上。

经过长时间的疼爱,俞婉的肌肤被滋润成透亮的粉色,雪肤颤抖,香汗淋漓,压抑不住深耕狠插下产生的刺激,也不能阻挡身体深处那道紧闭之处快被撞开的命运。

豆大的眼泪跟汗水从脸庞滑下,俞婉趴在被子里,语不成调,“……不行了,那里……不行,寇冲……慢、慢点……啊啊啊……”

死在床上(H)

仿佛以生命为燃烧的养料,无穷无尽的力量驱使rou体,就着那一个角度将她往死里cao。紧密相连的私处汁液飞溅,洞门口红肿不堪,各色的yin靡吻痕遍布全身。硕大坚硬的rou茎经久不衰地硬挺着,次次发狠戳在深处嫣红的小口上重重研磨。那一处再也承受不了一丁点的暴力,仿佛下一瞬就会被破开,将最神秘孕育之地暴露在狰狞的巨物下。

察觉到小口坚持不住的松动,抽插更是发了狠,同归于尽般将她整个人往床头撞去。已经被蹂躏到不堪承受,小小的roudong口渐渐放松,在又一次的狠命顶弄中,终于撞开宫口,整个guitou全部钻进去,连带一直露在外面一指长的yinjing也全部埋入了甬道,两具身体之间再不留一丝缝隙。

俞婉仿佛被遏住了呼吸,呻吟骤然消失,眼睛瞪大,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全部趴在了床上。熟悉的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强烈的痛苦跟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浑身的汗毛全部炸开,所有的感官消失,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

紧、热、麻,那一处小到含住指头都艰难,却被rou茎埋进去撑开。能感受到垂死挣扎的zigong紧紧绞住rou茎的力道,连带着收紧的yindao犹如一张完全由软rou生成的没有牙齿的嘴,将分身含着、缠着、嚼着,舒服到灵魂都在嗡嗡战栗。

快感窜遍全身,从尾椎爆发那一刻,整个脊椎又酸又麻,如一张电网将全身紧紧包裹,皮肤表层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舞蹈。好舒服,他真恨不得就跟她紧密相连,死在床上。寇冲低下头,皮肤下的肌rou蠕动紧绷,整个人从头到尾散发着野性的力量,咬住俞婉白杏般圆润的肩膀,慢慢用力送臀。

俞婉痛苦地蹙着眉,表情跟他是如出一辙的沉浸在疯狂的欢爱中,迷离失神,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双腿抖个不停,快要支撑不住。zigong口太过紧小,每次进去都仿佛巨蟒缠绕猎物,死死咬住不放,只有掐着腰,腰腹蓄力朝外拔才能出来。

又是一阵舔遍全身的刺激,除了被握住的纤细腰肢,俞婉仿佛被抽干,无力地趴在床上。腹腔内仿佛突然打开的水阀,大股洪流随着rou茎的撤离奔涌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滴下,将床褥打湿一大滩,晕开一片。

好不容易等到窒息般的饱胀感褪去,宫颈口还未反应过来收缩到原本的模样,随着凌厉的cao干rou茎又猛地冲进来,一下挤开合到一半的颈口,再次埋入深处。这一次之后,他次次尽根没入,鸡蛋大的guitou不放过任何一次进入的机会,一下接着一下撞开宫口。

rou茎在外面cao着入口的小洞,guitou就在里面cao着宫口,从外到里,完全贯穿,再也没

有幽闭之地,彻底与外界相连。guitou撞在宫壁上,弹性十足的rou感,舒服至极。

而在这样高强度跟高速度的进出下,内里不断高潮喷出yin水,热热的淋在guitou上,将敏感的yinjing刺激地一跳一跳的,很快又胀大一圈,整个密洞牢牢套在rou茎上。

俞婉除了腰肢被紧紧握着,雪白的肌肤上捏出两道明显的青痕,浑身的力气都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榨干了,软绵绵趴在床上,撅着小屁股,被动承受永无休止的抽插。小腹内里麻木一片,偶尔一阵强烈的酸胀炸开,才能感觉到脊背也已经僵硬,xue口在长时间的欢爱中嫣红肿胀,两瓣yinchun被极速进出的rou茎拉来扯去,谷口内里一点的软rou仿佛被里面的饱胀挤出来,微微外翻,挂在xue口。

坚硬的rou茎仿佛不知道累似的,次次都能冲开zigong口,埋进更深处。rou体的撞击声跟男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掩盖了微弱的女声。寂静的深夜,只有全木质的拔步床发出惊天动地的摇动,帐幔飘飞,嵌合处嘎吱声不断。终于在狠狠cao干了百来下之后,放开精关,大量浓稠的jingye一滴不漏全部灌入宫壶。

内射的刺激将俞婉从迷离的状态拉回到清醒中,再次攀上高潮,她眼前一黑,承受不住刺激,彻底晕了过去。rou茎一弹一跳,被zigong里满满的液体浸泡,甬道还一抽一抽地咬着柱身,爽得他头皮发麻,脊椎僵硬,仿佛射出去的不止是jingye,还有躁动不安的灵魂。

情事的余韵同样浓烈,令人筋酥骨软,骨头仿佛都被快感泡过似的,妥帖舒服。寇冲握着俞婉右脚踝,将人绕着rou茎转了一圈,面对面侧躺下来。整个分身一丝不露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第一次被全部吞吃含着不动,进去的深度可想而知,几乎将她的肚脐戳得凸起来。

而茎身的痕迹同样明显,粗粗的一根浮在皮肤下,跟内里的jingyeyin液一起将她的小肚子涨得鼓鼓的。怕她难受,保持着guitou卡在宫颈中的姿势一小会儿,他按着她的胯骨将rou茎艰难拔出来,退出宫口,马眼还被未完全收缩回去的宫口咬着,时不时吸一下。

他就这样躺在她的内里,堵着射进去的jingye,大手在她身上摸摸捏捏,直到俞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嘤咛一声,感觉腰酸得要断了,小腹内里饱胀的刺激不容忽视,除过第一次,就数今天做得狠,他不但全部进去了,还模仿着rou茎caoyindao一样用guitoucaozigong口,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灭顶刺激。

又疼又痒,又酸又涨,整个人全身每一处都被快感洗礼,骨头缝都被撑开。对准一个位置cao的时候,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死命往那一处钻,漏电的感觉遍布,不受控制抖,呼吸急得喘不上来,缺氧到晕厥。

有一个特别稀罕的

俞婉上辈子嫁到周家,跟周家少爷貌合神离,从未体会过极致的鱼水之欢是什么样的,也不明白夫妻恩爱是什么滋味。自从嫁给寇冲,就一直被他捧在手上,每日回家便腻着她,在书房看书便在旁边设个小案,看她算账。

吃饭坐在她右手边,自己喜欢吃得也一定要她尝尝,经常耍赖跟她一起洗澡,浴室里闹过了又去床上闹。没有一刻不在一起,在一起便抱着她,亲吻相贴,即使不做什么,只是跟她气息交融就开心地不得了。

休沐时不爱去外面应酬,除非听说哪里出了什么功夫秘籍、难得一见的刀剑兵器,会出门,就是带着俞婉出城骑马,去周围几个乡镇看山水、寻美食。她一直挂心西北会趁着东北战事紧张趁机南下,他便天天晚上跟她汇报情况,安她的心,带她去永平卫看瓜州的兵力部署,最远甚至带她去庸良千户所看他们新建起来的长城。

一眼看不见尽头的长城像是一条沉睡中的巨龙,横卧在西北的群山边境,山舞银蛇,气势磅礴,城上的角楼飞檐勾心,烽火台巍峨霸气。虽然断断续续,但只要守好几个折冲府,大漠再强悍的兵马也不能越过这道坚硬的屏障,将手伸向关内。

不但在自家的门户上加强了戒备,更北面的沙州跟伊州好歹过去的几十上百年都属于周朝,居住其中的百姓受尽异族的欺压,归心似箭。寇冲联络旧人随时哨探,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会第一时间知道。

站在高耸入云的城墙上,面对城外广袤的平原,寇冲将俞婉耳边的碎发别好,披风帽子拉起来,遮住她雪嫩的脸庞,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她耳边柔嫩的肌肤,“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草原上玩,在那边一眼望不到青色草原的尽头,天地相接,风吹过去就像波浪一样。黄河的尽头在一座雪山之下,山上的雪常年不化。当地人白天穿单衣,晚上穿棉袄,那里产出的水果都很甜。我有几个胡人朋友,当初送给你的粉珍珠就是他们带我去河里捞的,天山河里的蚌一个就有脑袋大你总舍不得戴,是不是怕打了首饰就没了,用完了也没事,到时候我再去捞。”

“谁要跟你去草原了,我就在瓜州。”俞婉被他捏得脸上痒痒的,扭开头想躲开,又怕动作太大,惹得城墙上的兵士注意。他不愿意放开她,好像一放手城墙上的狂风就会将她吹走似的。

“是我要带你去,我喜欢那里,我想你去看看我从入伍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他的语调温柔,笑容和煦,跟梦中那个阴沉寡言的人已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边境全是士兵,有家眷跟着一起吗?我听说那边男人多女人少,很多士兵都娶大漠上胡人夷人老婆。还听说那边娼妓横行,走几步路就是一个暗嫽,皮rou生意很好赚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