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有些麻麻的疼,好像被磕破了皮,屁股也好疼,被他狠狠捏了几把还不满足,甚至朝着两腿之间探去。俞婉又气又羞,低声压抑道:“寇冲,你疯了吗!”
他毫无悔改,进攻越发猛烈,攻城略地,甚至带着点发泄粗暴的意味。
俞婉脸颊发烫,颤着声音咬牙道:“不……哪里不行……”
她想夹住双腿,被他整个压在怀里,根本动不了。而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已经拨开两片yinchun,探到里面了……
“你喜欢薛仁甫?”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听到回答不罢休的样子。
想起这两天,她对他的不屑一顾,那么久不见,一句话也没有。对着薛仁甫倒是有说有笑,关怀备至。
一想到她喜欢薛仁甫那个可能,血液就在沸腾的边缘来回徘徊,浓烈的酸涩直冲鼻腔,熏得理智都快没了。而家里,似乎乐见其成,俞家兴甚至问他,能不能去帮忙打探打探。
他真恨不得将她捏碎了,在外面,想得身子都疼了,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挤压成一半,就为了早点回来,早点见到……
人家却毫无眷恋将他抛到脑后。
美好的滋味落在掌中、舌尖,才让他平静下来一点。可越是努力压抑,身体深处的某种欲望反而越加强烈。
见不到的时候还能忍一忍,干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此刻她就在怀里。一年多的从军生涯,多少次从杀戮中浴血奋战归来,手底下的人都会找老婆找军妓解决一下残存的战意。
只有他,硬生生地压下来,实在忍得受不了,就想着她用手解决。再意志力惊人,也忍得快爆炸了,“只要你说你不喜欢薛仁甫,不打算嫁给他,我就走。”
最后一丝理智绷成一根紧紧的弦,是生是灭,全在一念之间。俞婉却迟钝地没有察觉到寇冲此时的不对劲跟紧绷,他的这种态度,成功让她想起上辈子两人争锋相对的场景,越发要跟他反着来。
身子打着颤,却倔强,一字一顿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从没承认是兄妹
她就是嘴硬,上辈子多少次,寇冲都没有下死手的意思,是她非要刺激地他失去理智,仿佛看他发疯她就开心,结果是两败俱伤,害人害己。
寇冲蓦地僵了一下,铺天盖地的戾气席卷而来,淹没一切。他一言不发,抱着她一个旋转。
眼前一花,背上一痛。俞婉反应过来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床帐,身上忽地一凉,完美的酮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洗完澡,图省事,她本来就只穿了一件,两三下就被他撕去了。
她的挣扎,全部被巧妙地化解,不管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如螳臂当车,不能抵挡分毫他的进攻。俞婉用脚去踢,被一把抓住,狠狠压制在身下,胡乱挥舞的手同样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头顶。
他的肩膀那么宽阔,腰杆富有弹性又结实。相当于她两倍的手掌,干燥粗糙,生着厚厚的茧子。那双手游走在她身上,比周家少爷不知男人了多少倍,甚至他的气息,干燥而充满侵略性,将她困在呼吸之下,一副要将她撕碎的姿态。
俞婉像是被逮捕后在生命边缘徘徊的幼兽,雪白的脖颈柔弱地朝着捕猎者,柔软的身躯任人宰割似地张开。
寇冲浑身的火热跟燥意几乎快压抑不住,重重在乳尖儿嘬了一口,锋利的犬牙毫无怜惜啃咬着柔软的乳rou。右手探到她两腿之间,滑进细细的缝隙,粗粝的指尖按着那一处嫩珠打着旋转。
俞婉本就敏感,被他那么一吸半边身子都麻了。
可怜的嫩尖儿稍微一吸便刺激极了,敏感的肌肤香软可口,底下的蜜xue只不过揉了揉外围,就敏感至极地吐着水儿,流了他一手。
尤其出得一层汗都带着诱人的兰香味,几乎在他紧绷的敏感理智上跳舞,理智上想放开她,身体却做不到。
她的挣扎,被他随手制服,灼热的呼吸彼此交缠,guntang的肌肤往来摩擦,她从没觉得他那样硬,压着她像一座大山似的。
俞婉眼圈发红,可怜兮兮,像一只落入虎口,毫无生还可能而绝望的兔子,再也不敢发狠刺激他,喘着气道:“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他同样也喘,却不同于她仿佛跟人打了一架之后力竭的后果,而是情欲爆发,不得不用尽全力去控制压抑的喘息。
“我们是兄妹!认识以来就是。”她真的怕了,怕他的眼神,怕他的狠厉,怕他不顾一切的强迫。
“你承认吗?”他汗滋滋的身体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几乎快将她烫化了,“你从来没有承认过。正好,我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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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快升上中天,俞家兴早上去田里看了水,打算吃了饭之后去山上砍柴,借了邻居的斧子,发现有点钝,打了水打算磨一磨。
西厢间的屋子门还没开,俞婉年纪还小,爱睡觉,往常也有时候起床很晚,都不像今天。俞家兴拿起旁边门上的铁锁看了看,确定里面没人,跟胡杏娘道:
“婉儿还没起来?制香房的门也锁着,是不是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大姑娘还没起来呢。在娘家自然好睡,去了婆家要还这样,人家只当家里大人不会教,哪里知道,咱们能说什么。”
自从俞家兴跟胡杏娘聊起给俞婉找婆家的事情,胡杏娘就总有话说,仿佛一夕之间,俞婉身上的毛病便多得不得了。
“不过白问你一句,你说这些干什么?小孩子瞌睡多正常。”俞家兴打算敲门,再怎么着,饭还是要吃的。日头长,制香费精力,大不了吃了饭再睡。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俞婉依门框站着,仿佛身上没有力气,仔细一看,脸上白得很。看样子倒像生病了,问起来,又说没什么。
自己端着盆,慢吞吞挪到厨房打水洗漱,不但腰稍稍弓着,腿也不对劲,竟似有些打颤。俞家兴吃了一惊,“既然病了,今儿就在家好好休息,左不过薛少东才走,下一次交货还早着。就是推迟些,也算情有可原。”
俞婉呼吸控制着,腮上倒有些艳丽的酡红,生怕家里人看出来,坚定道:“不用,昨晚贪凉快,忘了关窗,被蚊子扰得没睡好。夜风又吹着了,等会儿喝了药,汗发出来就好。”
俞婉不自然地用手拢着衣领,在单薄的衣料遮掩下,谁也不知道,她的锁骨乃至胸口小腹,触目惊心的红痕比比皆是。一夜没合眼,眼睛酸涩地厉害,吃完饭,复又躺到床上去了。
稍稍一眯,便进入了梦想,梦里是一片黑暗,黑暗中浓重的呼吸声拂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野兽的舌头粗粝带出沙沙的触感,从肌肤上舔过时,无情地激起一片战栗。
任她哭得再惨,被肆意揉搓的感觉如影随行。一条黏腻的小蛇从足尖游过,绕着小腿,蜿蜒而上,停留在花心两瓣肥厚的rou唇初,一下比一下猛烈地顶着那一道幽闭的小口。
有几次差点就冲进去了,敏感湿濡的软rou被guntang的大东西戳到的感觉如此真实。俞婉急得快哭出声,终于从无边的狎昵中清醒过来,睁眼看见坐在床边的罪魁祸首,恶向胆边生,动作快过脑子,抬手便招呼过去。
寇冲准确无误地捉住她的手,指尖在皓白的手腕内侧随意地摩擦,率性而又无谓道:“晚上回来再打,下午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谁管他出不出去?俞婉恨得眼睛都红了,那一副羞怒交加的样子落在寇冲眼里,只是美得生机勃勃。
半躺在枕上的俞婉墨色的头发铺陈,与鲜奶般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差,肌肤上遍布的吻痕跟抓痕,像一幅斑斓绚丽的图画,看得人血液发热。晶亮黝黑的眸子,是画龙点睛的一笔,毫无征兆便闯进他心里,落地扎根,夹裹着眷恋与欲望破土而出。
“你出去。”俞婉眼眶红红的,声音颤抖。多看他一秒就想起昨晚,整个晚上,他将她禁锢在身下,用最羞耻下贱的姿势掰开她,手和嘴轮番上阵,里里外外将她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