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怎么说我哄你,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说话,还怕你见怪呢。”这还是薛仁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俞婉,之前都来去匆匆的。

他走得地方多,见过的美人不少。比俞婉精致的不是没有,但却没有一个如她一般,仿佛从皮肤里透出来的干净清透,那么无暇,周身自然散发着柔光的气质,纯洁地纤尘不染。

刘掌柜告诉他,俞婉放在百香阁的货从来都紧俏,没有一样不好卖,经常供不应求。若是能大量生产,恐怕不远的将来,薛家该是化隆县日用第一家。

父母听说,对俞婉也很是刮目相看,有些想招揽的打算。最好的招揽法子,自然是他这个年纪相当的少东家,若成了自己家人,不怕她不为家里打算。

薛仁甫刚开始对家里的想法不以为意,他想法不同,并不想拿自己的婚事做筹码,更想寻一个情投意合之人。他长年在外走动,喜欢看世间百态,有时也会觉得寂寞,就想找一个愿意跟随他在外的,两个人互相照应,又能互相陪伴。

见到俞婉之后,发觉这个姑娘不骄不躁,虽身怀独一无二的手艺,并不肯贪得无厌敛财。听说她卖给周围的亲近人,比百香阁的定价还便宜些。有人想从她手上大量购买复原膏,却没得逞,有诚意又仁心,跟他见过很多奇货可居的人不一样。

接触下来,抗拒的心情便有些松动,何况俞婉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薛仁甫越看俞婉越满意,越觉得她肯定能跟他合拍,“要说鸡rou,我前两年跑蜀地,那边有几道rou菜实在是一绝,只是后来没机会再去,却没吃到过了。”

俞婉正喜欢研究吃的,眼睛一亮,“少东家若是知道做法,我倒是愿意一试。我闲事在家,最爱捣鼓些吃的。管他什么事

情不如意不开心呢,一顿好吃的神仙也不换。”

“正是呢!”薛仁甫眼神更温柔了,话间便朝俞婉靠近了些,亲近又不至于太过唐突。

两人在这里若无旁人地说话,门口寇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阴影里站着,悄无声息的,目光直视着这边。

家里留薛少东吃饭,自然不好太寒掺。俞家兴买了新鲜的猪rou,一只野兔子,杀了一只鸡。还是俞婉跟胡杏娘动手,俞罗衣打下手,很快收拾出一桌饭菜。

俞罗衣坐在灶前,盯着锅炉里熊熊的火,百无聊赖,便去看俞婉。看她娴熟地切菜,那刀在她手上极为听话,仿佛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切出来的菜丝均匀,薄厚适宜。怎么也不像没学过的人。

又见各种食材、调料从她手里一过,便组合成叫人口水直流的美味吃食,还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便有些不得劲。

娘明明跟她说,俞婉没娘教导,什么都不会的,看她配菜的架势,又好看又精致,哪里像不会的样子,简直比胡杏娘还要出色。俞罗衣郁闷,又不好大咧咧问她怎么会的,不过想到寇冲回来这两天跟俞婉一句话也没说,好像极为不熟的样子,心里又舒服了不少。

上菜的时候,俞罗衣积极地很,桌上说了什么,转头又来告诉胡杏娘,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

寇冲虽然才回来两天,事情多,应酬也多,家里时时来人,吃饭时又凑了一大桌。

薛仁甫摇摇晃晃走出来,带着一大股酒气,险些就要栽去地上。俞婉连忙拽住他的袖子,“喝多了吧。对不住,我爹一高兴就喜欢劝酒,你只不管他就是了。”

薛仁甫苦笑着摇摇头,果然头脑晕沉,还真有点醉了,“我酒量是真不好,一喝就上脸,你看我是不是脸红脖子粗的。我知道自己的毛病,不敢在外面喝酒,只是谈生意有些酒局推不掉。有什么醒酒的汤你给我倒一碗过来,我就在外面吹吹风。”

俞婉将他扶在廊下坐着,找了家里的新帕子洗干净给他擦脸擦手,这才去厨房。转身一看,寇冲也出来了,抱手靠在门边,冷淡道:“我也要一碗醒酒汤。”

俞婉笑容收敛了些,想着爹恐怕也需要,干脆兑了一大碗酸梅汤,加了点苍兰仙露。这个最醒神解酒。

饭后,果然一个二个都喝醉了。将薛仁甫安排好,俞婉赶着爹去睡。寇冲立在门边,俞罗衣也在劝,“冲哥要不要去睡一会儿,要还难受的话,酸梅汤还有,我再给你端一碗过来。或者我家里还有些土蜂蜜,哪个喝着也好。”

完全一副融入这个家的样子,胡杏娘乐得见女孩子对儿子献殷勤,完全不会阻止。认真算起来都是亲戚,也不必死防严守的。

天色擦黑,俞婉将烧开的水提进柴房。柴房旁边隔出来一个小间,俞婉爱干净,暑天每日要冲凉,这小间特意备给她用的。脱掉单薄的衣服,舀了温温的水淋在身上,将白日沾得烟火气统统洗刷干净。

你没资格管我嫁给谁

她的身上是跟脸一样瓷白的颜色,半点汗毛不长,用苍兰仙露制作的澡豆芬芳清淡,对肌肤很有润滑的效果。擦干净水之后抹上一层保湿的香膏,整个肌肤都润润的,即使冬天干燥,也清透地能反光。

两颗雪白的嫩乳柔软滑腻,摸起来手感非常好,尖端是粉粉的颜色。对这两颗嫩乳,俞婉特意制作了一款香膏,专门用来保养,确保它们挺翘、丰润,像两颗水滴似的饱满。

穿上小衣,外面没有声音,应该是都睡了。俞婉端上油灯回自己屋子。

从窗上看见屋里漆黑一片,俞婉愣了一下,记得出来时油灯是亮着的,难道窗户没关好,被风撩灭了?或者是她忘记了?

怀着淡淡的疑惑,推门进屋,扭身将门插上。刚刚放下手中的灯,黑暗中一只铁箍般的大手斜里伸出来,准确无误地捂住她的口鼻。山峦一般结实的躯体带着压迫袭上来,将她整个按在门板上。

俞婉心提到嗓子尖,要不是口鼻被捂住,尖叫肯定已经冲出口。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不要叫,我有事情问你。”

俞婉气得只想咬他一口,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不能白天说,跑她房间里面来吓人?被转过来的俞婉没好气地瞪着寇冲,眼睛里仿佛盛着一汪绚烂的烟火。

寇冲不自觉吞咽一下喉咙,鼻尖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诱人蛊惑,熏得人燥热骨酥。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他摸到她的身体,柔软、滑腻,触感美好到不可思议,身体中蛰伏的暗火一下子就被点燃,迅速燎原,不可收拾。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说完就请出去。”

俞婉微微抬着娇嫩的脸,冷淡地很,在黑暗中摸索着注视他。灯在放下的时候就灭了,他们离得很近,俞婉闻到淡淡的酒气,还有酸梅汤的味道。更令人恐惧的,是他身上guntang的触感,夹杂着危险的意味,独属于血气方刚成熟男人的侵略感,张牙舞爪地充斥在呼吸间,霸道肆意。

空气火辣辣的,俞婉被寇冲强硬地困在门后,整个人不得不依在他怀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子轻微蹭着,在她无法宣之于口的细嫩地方。俞婉脸上瞬间腾起热度,羞耻的感觉逐渐升温。

“俞叔打算把你许配给薛仁甫。”

俞婉稍稍收敛呼吸,微微偏开头,躲开那野兽般的盯视,抿唇道:“这是我的事。”

她想让他放开,又怕反而提醒了他某种尚未明朗的东西,只能小心圈住自己。可是他紧紧抵着,不给半丝逃脱的可能,“你喜欢他?”

这句话,蕴含着一丝威胁的阴狠,立刻叫俞婉抖了一下。突然想起他回来那天,那种盯着猎物的紧迫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你先放开我。”她已经被蹭地快要腿软了,腰后横着的掌心带着guntang的热度,一波一波的炽热毫无阻碍传到她身上。

“你先说,说得好我就放开。”他压低声音,后半句不言而喻。

“我喜欢谁要嫁给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俞婉被他胁迫的口吻气到了,立马顶回去。他的呼吸加重了些,guntang的触感仿佛野兽的鼻息,近在咫尺,全部洒在她柔嫩敏感的肌肤上。

浑身的疙瘩

都要跳起来了。

rou贴rou挨着,隔着薄薄的衣裳,硬邦邦的肌rou大咧咧蹭在她敏感的私处。黑夜是暧昧的温床,丝丝缕缕的火热在悄然绽放,什么都看不见,听觉跟触感反而无限放大。

越加清晰地吞咽声在黑暗中回荡,还没反应过来,微凉的带着淡淡陌生味道的唇便落了下来。她震惊地忘记反应,反而给了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

触到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凶猛起来。唇齿之间毫无阻碍互相含着,吃不够似的,用力啜一下,放松一点,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亲吻……

他算计好了似的提前握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后用一只手固定住,就好像她主动抱他一样。另一只手沿着玲珑的腰线下滑,狠狠抓住棉弹的臀rou,用力捏了一把,手感出乎意料地好,挨上便舍不得放开,兴奋地揉了又揉,随着心意玩弄成各种形状。

俞婉死命地挣扎起来,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气急地扭开头,不让他亲。谁知,压迫般的吻顺势便滑到了脖子上面,重重的啃咬吮吸,在柔软馨香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