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柠终于带着华裳出了门,即使带着口罩帽子遮住了脸和头发,他的身高和装束也依旧引人注目,他们选了半夜出门,除了两位醉了酒的路人,他们并没有遇到别的人。
来接他们的是一辆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黑色商务车,等真正坐进去,才发现内里别有洞天。司机是个看着年纪不大的青年女子,她看着安和柠想要扶着华裳坐下,一脸的疑惑和不可置信。
虽然后来华裳坚持撑着腰跪在了座椅中间的缝隙中,温顺的低头垂眸,司机姐姐的眼神依旧没能缓过来。
安和柠把疑惑转给了华裳,他示意她把手机递给他,她顺手摸兜把手机交到了他的手里,华裳接过去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了指纹解锁,手机屏幕立刻就亮了起来,并显示了应用页面。
她从后视镜里看见司机姐姐的目光更加复杂起来,但没有太在意,她更在意的是华裳盯着解锁的手机屏幕,一脸的茫然与震惊。其实她很早就趁他睡着时偷偷保存了他的指纹,看起来他还不知道。
华裳点开了便签开始打字,他打字的速度很快,安和柠看他飞快点了几下,就把写满字的便签放到了她的面前:
这一位是安大人的专属司机,她的反应并非有恶意,只是您扶着奴,又在手机上存了奴的指纹这事,在她看来很不可思议,毕竟奴的身份是很低贱的,是没资格在女子面前坐下或者出声的。
安和柠曾经看过家中那本古书,对陌桑族内男子的地位大概有了解一些。平民男子虽要三从四德,相妻教女,操持家务,事事以女子为先,却不至于大着肚子还只能跪在自己妻主的脚边,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安和柠看着安安静静托着肚子跪着的华裳,猜测他可能是贱籍出身,陌桑族规对贱籍男子尤为苛刻,她也不敢拉他,怕出什么岔子,只能偷偷给他揉腰和大腿。
她想让华裳跪在她的脚上,可他怕压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拉扯间竟然让这个身体敏感的孕夫有了反应,他羞涩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裙底扯到大腿根部。
他的大腿之间已经湿了,他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托着沉重的肚子,努力收紧大腿夹住她的手指,然后前后扭.动双.臀/左.右.摩.擦。她动用手指在他大.腿.间/轻.轻.搅.动,他双腿瘫.软差点前倾倒下“哈啊……”
这声音太过浪.荡,而且他的身体不停地蹭着她,还有继续呻.吟的趋.势,渐渐不可自控起来,她从包里找出毛巾塞进他的嘴里。可他的身体并不满足于这简单的摩.擦/碰.触,他托着孕肚慢慢压低身子,把脸贴在地上,用.嘴.脱.掉了她的鞋子。
他嘴里塞着毛巾,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她一眼,她先帮着他托着肚子,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然后看着他把背靠倒在车门上,他轻轻捧起她的脚,往自己的两腿之间送。
安和柠伸出脚,一下一下踩.压着他的私.密.部位,他两手只顾得上抱着肚子,后腰酸痛却没空去管。他想要呻/吟出声,可他知道驾驶位上还有安大人的司机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却堵不住他的喉.咙,安和柠每踩他一下,他就无法克.制的呜.咽一声。
被铁链捆绑的手脚,厚实裙子下湿.透的大腿,酸.痛的后腰,被口水沾湿的毛巾,粗重的呼吸,年轻孕夫克.制又舒.畅的呻.吟和漂亮眼睛里流出来的眼泪。
在狭窄黑暗的轿车后座地垫上,这个男人还在继续引人犯罪,他双腿夹着她的脚,不肯松开,甚至还扭动着身体,想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想让自己完完全全被她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二十)解锁链(甜)
“小柠儿来找我,就是想要解开他的锁链?”华座上的女人一身繁复黑袍,她单手托腮,狭长的凤眼轻弯,嘴角上挑,似笑非笑。
“是。”
“怎么,难道你是真受了祯儿的影响,觉得该放他自由不成?”
“并不是受爸爸的影响。我是有私心的,我希望他是属于我的,而不是属于规则与制度的,是否锁着他,什么时候锁着他,这个决定权,我希望是我的。”
黑袍女人看着安和柠,突然笑了起来,即使是放声大笑,她保养极好的脸上也没有笑纹“你竟对他这样上心?莫非这辈子还非他不娶了不成?”
安和柠不说话,她的笑意收敛三分,从塌上起身,走到安和柠面前来。她比安和柠高了半个头,从高往下看着安和柠“那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你认为的那样情比金坚了。”
“如果你们两个都能通过我给你们的考验,那我就不插手,随你们去好了。要是通过不了嘛……就要听我的喽。”
“你只能接受这个安排啦,没办法,现在你只能听我的。那么,接下来,游戏开始了。别紧张,你是我的小女儿,我心疼还来不及,肯定是不会委屈了你的。”
安阅骐伸手摸了摸安和柠的脸,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安和柠往后退躲开了她的手,她也不见生气,只是眯着眼睛笑“祝你好运,小柠檬。”
安和柠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一直藏在帘幕后的司机姐姐白秋站了出来,然后乖顺的跪在安阅骐的旁边。
白秋是安阅骐养大的,当时收养她并给她取名白秋,是因为她和安尚秋长得很像,一个和姐姐一模一样的女人,仰望顺服着自己,想想就令人兴奋得睡不着觉呢。不过白秋真的很优秀,本来捡回她是为了消遣,她却努力成为了最得安阅骐心意的下属。
“大人,属下不明白,小姐如此忤逆于您,您为何还这么高兴?”
“不高兴吗?我自然是希望我的女儿更胜我一筹,而不是像下属一样顺从我,她若连反抗我的勇气都没有,又怎能做成大事。这一点,她还挺像我的,所以我一定不会和安晨雨那样,处处要压姐姐和我一头,才觉得心满意足。”
“如她所愿,我这辈子和她一样没办法快乐了。
我心爱的男人嫁给了我敬爱的姐姐,我的姐姐为了我拒绝治疗,过早死去,我接替了本该属于姐姐的位子,我心爱的男人怀着我的孩子离开了我,因为那一夜,他的身份还是我的姐夫。
我是个追名逐利的疯子,毒如蛇蝎的小人,但我的女儿想做一个堂堂正正明明白白的君子,那便让她去做。
亮堂堂的天,谁又不愿意看到呢?”
他被关在墙角的铁笼里,笼子是长方形的,只有两米高,只有四五平米大小,笼门被两把大锁锁住,笼中的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笼子顶部的红绳绑住,双腿被铁质支架强行分开,两只膝盖跪在地上,圆润的孕肚夹在两腿之间,随着他的挣扎而不停地晃动。
他的身体上布满伤,清一色的都是新伤,也没做过多处理,只随意抹了些药膏,甚至都没包扎。
他的嘴上带着一个椭圆形的口枷,迫使他张开嘴巴,刚才有人往他的嘴里灌了一碗保胎药,因为手段太暴力,以至于现在他白嫩的胸口以及圆润的肚子上还残留着苦涩黏腻的中药汤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却仍旧不放弃挣扎。他喘息着,试图摆脱这些束缚,可是除了出了一身汗,没有任何成效。他的膀胱现在涨的厉害,可下身出口被特质的贞/操/锁死死锁住,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胀痛。
终于,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是她的声音!可他现在只想把脸埋进长长的头发里,她怎么过来了,她怎么在这时候过来了?他现在的模样,该多让她厌恶啊。
就像管事说的,下贱的花奴孕育贵人的孩子,活该要受尽屈辱。他被关进笼子里,被牵着出去游行,被辱骂和诅咒,他忍下这一切,只想生下她的孩子,也算是不枉此生。
她一言不发的开了锁,解开了他嘴上的口枷,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锁链,又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她扶着他走出了囚室,忍着泪告诉他“华裳,我做到了,我来接你回家。”
这个满身伤痕的临产孕夫艰难的弯腰,用满是伤痕的手臂,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嘶哑但是温柔“好啊,妻主大人。”
(廿一)贞操锁(h)
她带他回到了他们一起生活了七个多月的出租屋,她是个整洁干净的姑娘,即使他不在她身边,她也能把自己照顾好。明净的窗户,整齐的书柜,只有厨房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他巡视了一番,低头看去,垃圾桶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餐盒,是今天中午没来得及送下去的。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她就把他扶到了沙发边上,托着他的肚子让他坐下。
“奴……”
“不,华裳,你别说话。”他的声音干哑枯涩,她不觉得难听,就是觉得心疼。她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想了一想,又去厨房拿了把瓷勺,搬了个凳子,坐到他的对面。
她刚才已经把他的贞/操/锁解开,扶着他去马桶边解决,在自己心爱的妻主面前方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虽然他的身体的早就是她的了,包括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但是让他在她的面前做这样丑陋的事情,他还是羞红了脸。
可是她的表情很坦然,倒显得是他矫情做作了。她扶着他的分身,它莫名的就立了起来,以至于他站在马桶前许久,都没能发泄成功。到最后,还是妻主大人扶着他坐下,才成功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