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他迎着赵旻把东西抵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上,贴着赵旻的额头,亲亲他嘴角,小声道:“你跟他计较什么,他现在还能怎么样?……你可真够不讲理的。”

赵旻忍了半天,没忍住,凶狠地吞咬着应闻隽,发出野兽进食般的粗喘,浑身上下恨不得绷成一张铁皮才能控制住力道不把应闻隽的腰侧握出印子来。那东西一贴上应闻隽的湿漉漉的软肉,不管动作冒失不冒失,就要条件反射性地往里顶,被应闻隽拿手当了一下。

赵旻低头看他一眼,明白了,抬起应闻隽一腿按在墙上,腿心大敞,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一下下沿着外头狠蹭起来。

刚才应闻隽骂他咬他打他他不听,铁了心要收拾应闻隽。现在应闻隽什么都不说了,只是拿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虚情假意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他就又听起话来。

应闻隽这人也奇怪的很,赵旻来强的来硬的,应闻隽宁死不屈,跟赵旻对着干,反倒赵旻要停了,露出些许委屈丧气神态,应闻隽又跟着心软。

赵旻心想他俩可真都够贱的。

应闻隽一条腿挂着,几乎是半挂在赵旻身上,知道赵旻这是低头了的意思,更加有恃无恐,挺着腰去迎合赵旻,假装看不见他肌肉鼓起的小臂与额头上绷着的青筋,也不管他是不是忍耐到极限,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要他再重些。

赵旻叫苦不迭,在外面蹭比在里头插还要辛苦,更加考验意志力,不久就汗如雨下,感觉到应闻隽在自己怀里哆哆嗦嗦,直到鞋面上突然被浇了滩水,才猛地从应闻隽双腿间离开,一手去揉他下面,一手握住自己的东西,潦草射了出来。

应闻隽还吊在他身上,缓了半天才缓过来,要赵旻抱他去椅子上坐着。

赵旻一脸憋屈地抱他过去,二人不顾桌上地上的一片狼藉,在皮椅上叠着,应闻隽听见赵旻烦闷地嘀咕了句:“是该想想办法,否则再这样来几次,你没事儿,我先给憋死了。”

他郁闷地拨弄了两下有些垂软的阴茎,心中已隐隐有了主意,但就是不甘愿。

赵旻不甘愿,就要折腾应闻隽,立刻低头照着之前还未消的印子,又咬上一口。

应闻隽懒懒地靠在赵旻身上,闭着眼问赵旻发什么疯,又使唤赵旻给他把衣裳穿好,半天没听见回答,倒是等来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继而手腕被人抬起,一个沉甸甸的东西被套了过来。

手腕一凉,凉的应闻隽立刻睁开眼,低头一看,赵旻套他手上的,竟是个玉镯子。

二人面色微妙地对视大半天,最后还是应闻隽先开口,语气古怪道:“……我记得赵家没传家玉镯这回事儿。”

赵旻脸色一下就臭了。

“你妈算是旁支,就算有,你也不知道。”赵旻不情不愿地解释道,“是有一个,我妈回天津前就还给赵岩了,至于赵岩爱给谁,就跟我没有关系了。你再看看这镯子,就真认不出来?”

应闻隽又低头看了一眼。

这镯子本身质地不行,里头有杂质,但妙就妙在通体被刻了只盘着的凤凰还是鸾鸟之类的飞禽,尾羽的花纹恰好同里头的杂色重叠,一下就藏拙了这玉镯是花了心思的。

“这是……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宋家拿钱时,非要我给你买的那个?你找人改了?费那劲做什么……”

应闻隽当时没答应,后来赵旻自己买了。

“之前回四川的办事的时候就顺手托人找了工匠,也没有很费劲吧,就是耗时间,也就用了大半个月而已,前两天才完工。”

赵旻虽尽量轻描淡写,一股子邀功的劲儿却藏不住。

“又是鸟又是笼子,可真有你的。”应闻隽低头垂眸看了许久,也不知在藏些什么,过了许久,才若无其事地清清嗓子,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说了句:“那先存我这儿,等你以后缺钱了,就跟那金鸟笼一样,拿去给你换饭票。”

他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赵旻却听了出来,哼笑一声追上去,打定了主意要应闻隽今夜同他回去。

二人又在一起厮混几日,赵旻才准应闻隽回宋家。

好在这几日宋千兆本身就焦头烂额,也没空管应闻隽去了哪里,听管家说连柏英的面都见得少了。

应闻隽提醒赵旻,宋千兆这人狡猾且多疑,他未必就会按照赵旻所想的,哪怕得罪女婿,也得牢牢抱紧潘子欣这棵大树,继而心甘情愿地交出大半家业来换整个宋家的平安。

应闻隽淡淡道:“那天在你办公室里,他有句话说的不错。”

一提这一茬,赵旻心里又不痛快了,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哦,他那天倒是说了不少,哪一句啊?我有的记得请,有的记不清了。”

应闻隽瞥他一眼,不搭理他。

“他说人被逼到穷途了,是什么办法都愿意试,什么疯事儿都做得出的。只要他够狠得下心,撇下这一大家子,跑去香港也不是不行。”他语气一顿,又觉得有些事情不需要交代给赵旻,只是提醒道,“冯义这些年替他往香港走了不少钱。”

谁知赵旻只是一笑,不在意道:“就算他能狠下心抛妻弃子,舍得下前半辈子打拼的家业离开天津,香港这地方,只要我说他去不了,他就是去不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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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桀 桀桀桀桀 桀桀桀桀

第69章 69

应闻隽微微不悦,还以为赵旻在说大话,心道他赵旻仗着潘子欣在天津当地头蛇就算了,怎么香港也是他地盘?他赵旻的手,就伸得这样长?

他心里本就藏着事儿,听赵旻这样信誓旦旦,又觉得这话是在点自己,暗示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时间懒得和他争,只说了句:“你舅舅的心思,我猜不透,他这些年也并不是完全信任我。”

赵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话倒是不假。”

几日后,应闻隽回了宋家,不巧正赶上宋家鸡飞狗跳的时候。这几日一直有管家给赵旻通风报信,连带着应闻隽虽不在宋家住,却对宋家的情况了如指掌。

那日宋千兆从海关总署离开后,债主就开始不断施压,第一天是派人站在宋府门口,仍允许人进出,但从第三天起,除宋千兆外,竟是连进出都不许了。环境优越的府邸顷刻间变成牢笼,下人们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

除此之外,债主每日都派人来,给宋稷送烟土这简直是在打宋千兆的脸了。

宋千兆放了狠话,谁都不许再给宋稷抽大烟,债主送来的东西,更不许接。

第一日送烟土时,宋府上下无人响应,无人接过;第二日也上下同心,烟土却依旧送来;第三日宋府内响起宋稷抓心挠肺地嚎叫,宋千兆叫管家找人把宋稷绑了起来,他想了昏招,将电话打到巡捕房去,被债主直接上门,将府里的电话线给掐断了;到了第四日时,债主再来送烟土时,大太太披头散发地冲出,一边脸肿得老高,顶着宋千兆扇出的巴掌印,泪流满面地接了。

烟土一来,宋稷的哀嚎声就小了下去。

应闻隽一回到宋家,就见一群人乌压压地挤在会客厅里,原来是大太太同三姨太闹了起来,两个女人互不相让,指责谩骂,没说几句,就厮打起来,一时间混乱无比。

应闻隽站在一旁听了几句。

原是东窗事发,三姨太知道了因着宋稷在外头欠下的债,惹着了不该惹的人,反倒是连累她的二位女婿,被迫退出,好叫宋千兆去舔潘子欣的冷脸,擦宋稷这个败家子的屁股!

宋千兆不止她一个老婆,可她的后半辈子,却只能仰仗自己的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