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隽喘了片刻,又有劲儿了,被这等姿势刺激地骂起赵旻来:“谁他妈想抱着你,你给我滚,冲我发什么脾气,我跟冯义上过床,这事儿你今天才知道?你跟柏英那些事儿,我何时管过问过扯过旧账?!你要是听不够,听的不过瘾,我跟你舅怎么睡的觉,我也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毕竟我跟冯义只睡过一次,跟你舅,可就不止一次了!……啊!”
话还没说完,赵旻已是一手绕到前头,在应闻隽流水的逼口上扇了一巴掌。
应闻隽一下就懵了。
赵旻力道不重,可一巴掌过后,他那里就是又热又疼,一股股地往外冒水,顺着他两片紧紧挨着的唇肉,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淌在赵旻那张黑色的真皮座椅上。
应闻隽喘了片刻,忍过呻吟的冲动,依旧嘴强牙硬,还要再骂,已是被赵旻掐着下巴转过了头,拿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堵了过来。
二人心中都有气,没一会儿嘴里便尝到了丝丝血腥气,谁也不肯让着谁。赵旻用手去揉应闻隽的下面,没一会儿就把人给揉软了,揉的怀里的人怒意不敌性欲,不消片刻就喘息着松了口,任赵旻为所欲为。
可应闻隽越是顺从,赵旻就越是想起方才从宋千兆那张嘴里听到的话,说应闻隽在床上是个娇客。
他又一巴掌落在应闻隽的肉穴上。
一下,两下,三下。
应闻隽那里水太多,巴掌落下的声音变了调,像是下雨天穿胶鞋踩在雨里,反复落下抬起的动静。
每打一下,应闻隽身上的肉就紧一下,被绑着的双手紧攥在一处,快意铺天盖地,忍得指头尖都泛白。恍惚间被赵旻抱着平放到那张办公桌上,听见赵旻解皮带的动静,下一刻,那根被应闻隽又爱又恨的东西就抵了过来。
赵旻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半个月里两人虽一搞起来就用后面,可前面也不曾被赵旻冷落过,每次都是又亲又哄,舔的应闻隽晕头转向时插到后面,这样他才不挑剔,才不会装模作样地喊疼。
赵旻挺身入巷,大开大合,两人在这档子事儿上默契十足,他又怎会分不清应闻隽是真疼还是假疼,他又不是真的暴力狂,怎会把握不好力道。
那几巴掌已差不多让赵旻消了气,转念一想,冯义那混蛋捷足先登又怎么样,青梅竹马又怎么了,应闻隽现在不照样不给他好脸色瞧?
宋千兆这明媒正娶的他都不怕,难道还怕冯义一个没名没分的?
他赵旻专克青梅竹马!
应闻隽想要的,冯义一样都给不了,什么狗屁一辈子,什么狗屁不怕吃苦,没本事的人才叫应闻隽跟着他吃苦。
赵旻咬牙切齿,举着应闻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追问道:“你今天就得给我个准话,你倒是想要谁这样抱着你?”
应闻隽被干的全身发软,顾不上这间屋子里的动静会不会被外头的人听去,意乱情迷间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在赵旻肩头乱晃的脚腕。插在里头的那根东西存在感太过明显,他下意识往二人结合处看,发现他的小腹被赵旻顶得微微凸起,赵旻往后退时恨不得整根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浅浅地含着,往前顶时又像是同他有仇,动静比刚才巴掌落在他穴上时更大。
一整张实木桌子替应闻隽承受了赵旻的怒意,开始晃起来,更不要提桌上的文件,早就散落纷纷。
应闻隽勉强打起精神,提醒了句:“……别弄进去。”
不说还好,一开口,又不知刺激到赵旻哪根敏感而又扭曲的神经,眉头一跳,似乎是想问什么,大抵知道应闻隽此刻一张利嘴正歹毒着,干脆不问了。直接拉起应闻隽,叫他站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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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桀 桀桀桀桀
第68章 68
应闻隽双腿软得不像话,又哪里站得住?只好如垂死的天鹅般,上半身伏在桌上,堪堪支撑着自己。
“你不嘴硬的很吗?你倒是继续骂我啊。”
赵旻提着他的腰,从后头插了进来,占有欲十足地捣开他的宫口,上半身也不罢休地压在应闻隽身上,将他完全拢纳在自己身下。赵旻神经兮兮地贴了过去,似是想追问什么,可也只是铁青着脸,就是不开口,大概猜到不管现在问什么,应闻隽都会跟他唱反调,还是别给自己找气受了。
这俩人在床上的势头就是此消彼长,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赵旻一不说话,应闻隽就有些怕了,怕赵旻不管不顾地弄进去,再叫他提心吊胆一阵子。
然而应闻隽心里也有气,想不通为着早发生八百年的事情,赵旻发什么神经。
应闻隽嘴上忍气吞声,装模作样地哄了句:“我手疼,你给我松开,你绑着我,我抱谁去?”心里想的却是,他回家再收拾他,今夜赵旻就睡院里,睡树上去吧。
果然,他先一示弱,赵旻顺着台阶就下,立刻给应闻隽松了手,可后头的东西却没拔出去,还一下下在里头干着。
应闻隽又喊道:“赵旻……”
他拿下面去夹他,轻轻喘息着,故意喊他的名字,这是二人之间的暗号,一般到这时,赵旻就会识趣地停下来,不会弄到他里面。
他又说道:“我想转过去,摸摸你。”
应闻隽十分清楚自己在床上的臭德行,喊疼不是真的疼,说停下也不是真的要停,跟赵旻商量好了,只要他在床上捏捏他的耳垂,就是真的受不了的意思。
可今天赵旻似乎铁了心要应闻隽长长记性,每每趁着往后退,应闻隽松口气的时候,就又狠顶进来,享受地看着应闻隽崩溃,又深受情欲折磨的模样。
赵旻问了句:“怎么了,还怕我养不起?我还能让你们跟着我吃苦受累,不能出人头地?”
应闻隽听明白了,喘息着骂了句:“你个混蛋……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谁混蛋?你被一混蛋在床上收拾成这样,你也半斤八两。”赵旻深深顶进去,塞满应闻隽的宫口,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应闻隽往前走了两步,将人抵在墙上。
这姿势不比方才好发力,却叫在下方承受的人被侵入的感觉更加明显,前面是冰冷的墙壁,后头是赵旻火热结实的胸膛,密不透风地压在应闻隽身上,那根分量感十足的肉棍从下往上,毫不留情地鞭挞着。
应闻隽挣扎,赵旻正垫脚使劲儿,一时间防备不急,还真叫他得手。
还以为应闻隽要跑要逃,心头火起,若方才生气是半真半假,现在倒真有些动怒又委屈了,心道应闻隽还不如扇他几巴掌来的痛快。宋千兆那老畜生当面拿柏英来挑衅他,给他戴绿帽,他压根就不在乎,可冯义一个背信弃义的东西又算哪根葱?
应闻隽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渣,竟然连哄哄自己都不肯。
赵旻胃里泛酸水儿,真是哪哪儿都不痛快,下头的东西萎了一半,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别每次都跟他要当强奸犯似的。
谁知下一刻,应闻隽转过身来,不止不跑,还瞪了赵旻一眼。
就是这一眼,又给赵旻看出点意思来了。
不情不愿地往应闻隽前头一杵,发了半天脾气,终于得偿所愿。应闻隽揽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一手握住下头那个垂头丧气的东西,还没摸上几下,就又变得精神奕奕的。
应闻隽一只手已有些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