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所有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可应白却好像都懂,五指紧握住阴茎,用虎口成圈握着他最敏感又脆弱的冠状沟,甚至有些粗暴地刮碾着棱边,让它反复立起又抚平。

感觉到手心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应白用拇指刮过棱头,用指腹的纹路划着那粗大的棱头绕圈,手也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激烈地动着。

陶苍林的喘息越来越重了,应白加快了节奏,甚至还用指尖轻轻刮着阴茎柱头上的小眼,仿佛要往里面钻一样。

小眼里吐出湿润而黏腻的体液,被她划着圈抹开,借着这湿润,用指腹来回地折磨敏感的阴茎头,这让他一下子抖了起来,连臀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陶苍林大口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鼻息暗哑,带着灼热的浊息,只丧失理智般往她的手心钻,将那当成了秘洞,用力地来回抽插着,温暖湿润,再不愿醒来。

到后来,已经不是她在握,而是他在主动冲撞着,绷着下颌,臀部收紧,下腹用力到现出肌肉的形状,极快、极用力地在她手心进出。

应白随他冲动,自顾自地用指尖拨着棱头,揉着马眼,来回地转动,替他细心地照料着所有敏感的地方。

等到她手心都开始发麻,才感觉到阴茎开始抖了起来,马眼也异常兴奋地吐着黏腻,她又握紧了几分,加重了力度。

果然,不多久,陶苍林就皱着眉头要射了,应白此时却轻巧巧地用拇指按住了马眼,生生止住了他的冲动。

这一切对陶苍林都太超过了,他甚至没有多少自慰的经验,可如今却用一个女孩的手心不知羞耻地倾泄着欲望,可即便他舍弃了清高与自尊,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他想射,他想射个痛快,想要把她的身体,她软白的奶子,纤细的腰,柔软的臀,细长的大腿,全部都弄脏,弄上他的精液,让她与自己一样堕落进肮脏的情欲里。

可应白不让他痛快,一边紧紧按揉着他的马眼,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托他的精囊,那里已经饱胀到极点,想要吐个干净,却还要被这只手揉搓。

这样的折磨让他快要疯了,精囊被刺激玩弄着,马眼却被捂住,精液全部堆涌在一起,蠢蠢欲动地向前又被强迫着咽回,给他一种自己要毁灭的错觉。

他眼睛都在烧,视线也变得模糊,眼前只有应白的笑,危险又美丽。

“求你.......”他终究还是说出了应白想要听的话。

她终于发了慈悲,松手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喷涌出来,一直射了好久,才终于停息下来。

根本没有意识了,只有无尽的快感冲击着脑髓,这一刻他不再有知觉,不再有作为人类的修养与克制,只有脑干里最基本的生理反射主宰着他。

太痛苦了,也太痛快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存在,这样突破神经极限的事情存在。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眼前的应白,身上落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他许久没有自慰过了,那东西又多又浓,裙子上,腰腹上,胸乳上,甚至连唇边都沾了一些。

他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羞愧极了,只讷讷抬手想要替她擦去,可还没等他动作,就瞪大了眼睛。

应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伸出红色的舌尖,轻轻地往唇边舔了一下,然后收回唇里,吞咽了下去。

她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评价道:“不好吃。”

陶苍林的脸简直烧了起来,应白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然后凑得极近,鼻尖几乎挨在一起,呼吸弄得他几乎想打喷嚏。

“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帮我洗澡啦。”她眼睛闪亮亮的,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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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什么都没说,可是之前建立起来的那种心照不宣的诡异平衡,似乎又被打破了。

他们两个人在那相对无言,可远处似乎有人要过来,还只有一点隐隐的脚步声,应白已经眼耳闭塞,不管不顾,应苍林却十分警觉地将她一把揽了过来,一手囚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头,将她紧紧藏在自己怀里。

那脚?追更?捌壹四六伍欺玖龄玖裙?步声越来越近了,应白本该紧张的,这样衣衫不整地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可她被应苍林这样紧紧抱着,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熨着她的身体,他的心跳声隐隐传到她的心里,应白的应激系统便统统失效。

这里没有光,连影子都不存在,如果有,大概也像他们此刻一样紧紧相拥。

可惜这理由没有持续多久,那人没有过来,在靠近前就转身进了前面的楼梯口上楼去了。

应白到底清醒了过来,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应苍林叹了口气,放开了她,只见应白额上出了些汗,发丝黏在额头上,有些狼狈。

仔细看,眼睛红了些,脸也被憋得红了,可是却一滴泪都没流。这么倔,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这么个狗脾气。

这点,应苍林是最知道的,因为这脾气,不少都还是他惯出来的,这次如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他还是让步了。

“这次是你错了。”她红着眼睛控诉。

应苍林抓住她的手,轻轻打了下自己,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是我错了,错了你就打我,别折腾你自己了。”

“我从不折腾自己。”她冷淡地说,可她现在就在折腾自己。

“行,是我折腾你。”都退了一步了,干脆再退点。“我都折腾完你了,就别在这继续站着了。”他半诱半哄地把应白带进了会议室。

“你有备用衣服吗,你不是红吗,不能这么出去吧。”应苍林表情轻松地问她。

应白咬着下唇不说话,备用衣服她还真有,可是在助理那里,可她不想让助理看见这些乱七八糟、她自己暂时都理不清的场景和情绪。

应白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太熟悉了,他看着应白小小的虎牙又把下唇咬得发红,面上还正经,内里却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全是想着她以前高潮的时候,最喜欢这么咬着唇,可又忍不住呻吟,就这么半泄出来,总是激得他不要命,恨不得全数埋进那里面再也不出来。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应苍林强行压了下去,拿了手机出来打起电话,简单吩咐了几句让送衣服过来。

应白挑了半边眉毛瞪着他,问道:“这就连我助理电话都弄到了?”

应苍林愣了一下,然后今日头一次痛快地笑出来,也学着她挑了半边眉毛:“我打的是我助理的电话。”

一句话让应白的气焰全消了,这倒成了她剃头挑子一头热,她这样从来要欺人、半点不肯被人欺的性子,被这么晾在半途,神情也冷淡下来。

应苍林想哄她,又觉得实在太惯着她了,根本都还没刺她,就跟河豚似的充起了气。

可他不理,应白就这么一直冷着脸僵在那,这么任性的人,一点招没有。

应苍林轻咳了下,到底给了个台阶下,像才想起来一样,问道:“追出来,不是来耍脾气的吧。”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被旧梦重回所萦绕的气氛,被这句话带回了现在。

应白清楚地想起,她为什么追来,她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任意妄为,可以因为自己的执念把他人推进深渊、让所有人的生活脱轨的小姑娘了,她尝的教训已经够多,还执着于那点脾气做什么。

“那个女配角,是你授意加的。”肯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