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有些不同寻常,于是童安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下。
“都行。”她说。
然后她就看到阿瑞斯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
过火(H)
15.
阿瑞斯的手指上覆着一层茧子,插到童安穴里面的时候,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那处被蹂躏了很久的小穴经过半天的休息,现在含羞带怯地合拢着,吃一根手指都困难。阿瑞斯用手指按揉着被她藏在软肉中的小豆子,他摸得很细致,用指甲掀开包皮,用带着薄茧的指尖从上到下地摸着那处。
童安的身子抖了一下,湿淋淋的汁水沾湿了他的指尖。
阿瑞斯好像突然不急了,他慢条斯理地用手掌揉着童安的阴蒂,揉到手掌都被水浸得亮晶晶的一片,又用手指探到她的穴里,一点点开拓她的穴道,按压着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在碰到某一处的时候,童安的穴里层层的软肉狠狠地夹了他一下。
“是这里吗?”他低声说,然后他猝不及防地动了起来,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她的穴里抽插,每一次都用力戳在那处地方,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揉她的阴蒂。不消片刻,他就感觉童安大腿内侧抽搐了一下,有滚烫的水淋在他的指尖。她流的水太多了,甚至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手腕上。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童安,看她眼角飞红,眼睛水润一片,呆呆的样子,她小声喘息着,像是还没有从这样猛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他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舔了本文唯一更.新Q:⒈⒏⒎⒍⒉⒋⒈⒍⒏⒊干净。
“是甜的。”他笑着说,“你要尝吗?”
童安眼尾还带着未消下去的媚红,但是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阿瑞斯也不指望她能学会床上的调情,她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已经足够美味和让人爱不释手了。
他用手指拨开她的软肉,摸到了下面一点的尿孔,他揉了揉那处,又试着用指尖戳了戳那处。然后就被童安狠狠地打了一下手臂。她的眼睛又湿了,又气又羞,带着一点迷茫,漂亮得不行。
“你在碰哪里?”她皱着眉问。
那感觉太奇怪了,一种酸涩的尿意涌上来,混着穴里难耐的痒,像是所有感觉都不由得自己控制一样。
“那是你的尿孔。”阿瑞斯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说:“童安,宝贝。”
“今天我们做到你尿出来好不好?”他轻松地抱起童安,身下的家伙顶着她,“就尿在我身上,会很舒服的。”
童安想,完蛋了,我的发小变态了。
她一直知道阿瑞斯的骨子里有些恶劣,这种恶劣一般情况下只针对她一个人。今天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做得尤其的狠,带着倒刺的大家伙每一次都捅在她的敏感点上,还未完全抽出来就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动作又大又狠。在他又换了个姿势,让童安背对他跪着,掐着小姑娘的腰就往里狠进的时候,童安终于受不了了,哭着骂他。
“王八蛋!”她被阿瑞斯掐的很紧,每一次进出,他坚实的小腹就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她的胯上,发出暧昧的声响。她抽泣着骂他:“不要了,阿瑞斯,我不要了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我的骚宝宝。”阿瑞斯伏在她身上,和她咬耳朵,“乖,很快了。”
他狠狠地顶了一记,听到童安变了调的哭声,然后是夹紧又松下的穴肉和浇在他性器上的热流。
童安又高潮了。
这是她第几次了?三次还是四次?
童安被肏的浑身发抖,阿瑞斯咬住她的后颈,留下了一个带着血丝的牙印,像是猛兽留下的标记。
童安受不了高潮后的刺激,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被人掐着腰捉回来。那人声音里甚至还带着笑:“想逃到哪里去?”他语气带笑,动作却含着隐忍的愠怒。
“想逃去找谁?夏伯瑞?”阿瑞斯低声问了一句。
“你还没有尿在我身上呢,”他恶劣地重复,“着什么急?”
“滚蛋!”童安又被他抱在了怀里,她眼睛哭得通红,长发披散,恶狠狠地瞪着阿瑞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是不是变态啊!”
“对啊。”阿瑞斯抱着她,按压她被精液射满的小腹,语气温柔,“我就是变态。”
童安算是服了阿瑞斯,他一直压她的小腹,动作不停,还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她的尿孔。她用尽全力才忍住排尿的冲动。
不管怎么样,也太羞耻了……
阿瑞斯俯到她的耳边,呼吸温热地打在她的耳廓。
然后他悠长地吹了一声口哨。
童安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她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漏出来,和她高潮时的清液不同,浅色的液体流到两人的交合处,量很大,湿淋淋地沾湿了他的小腹。真的像阿瑞斯说的,漏了他一身。
阿瑞斯还很高兴的样子,像是哄小孩撒尿一样抱着她晃晃:“还有没有了?好乖。”他拍拍童安的背,“好乖好乖,再尿一点。”
童安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她把头磕到阿瑞斯肩上,哭了出来。
其实每次早上更新的时候,都会想,一大早就发肉,是不是不太好……
智械
16.
童安真的被阿瑞斯吓到了,她可以坦然地面对敌人的恶意和尖刀,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突然展现出恶趣味满满的另外一面,还是让她有一种被背刺的不知所措。她以为他们最差不过是在战场上刀剑相向,却不知道一个男人欺负女人还有无数种方法。
那天童安气得一晚上没理阿瑞斯,阿瑞斯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简直像是被什么糊了脑子。他回忆那天晚上,只能想起情欲,汹涌的情潮和童安红红的眼睛,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他跟童安道了好几次歉,但是童安明显是气得狠了,不为所动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阿瑞斯迷迷糊糊地看见童安坐在床脚,似乎在研究什么。他凑过去看,发现童安在研究自己脚上的玄铁锁。
“怎么了?”
“没什么。”童安开了尊口,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指节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响,她转头看向阿瑞斯,眸光微冷,说:“来打架吧。”
阿瑞斯认识了她这么长时间,一眼就看出来她是来认真的。他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就被童安一个过肩摔摔到地上。
战斗的本能让阿瑞斯瞬间反绞童安的手臂,童安借力打力,一肘打在他的胃部,手臂勒上他的脖子,被阿瑞斯躲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有来有回地过了十来招,直到阿瑞斯在动手时闻到童安身上的血腥味。很细小,但是是不容忽略的血腥味。
他定睛一看,看到童安脸上慢慢崩出几条细小的伤口,不止脸上,连手臂上都不时出现细小的划口,鲜血不断涌出。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童安的身体没法接受汹涌的力量,正在缓慢崩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