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叫她活了过来,却又让她生不如死。

带着强烈侵略意味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元子朝不擅长亲吻,只能顺着本能去啃咬她的嘴唇和脸颊,他的动作粗鲁又急切,牙齿咬在两片柔嫩的唇瓣上研磨,吮吸时甚至可以尝到腥甜的血液味道。

她张大了嘴想要汲取更多新鲜空气,伸长的脖颈却像是一种邀请。

元子朝接受了这无声的邀约,俯身吻得她脸上潮红更深,一番炙热的亲吻之后,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欲望饱胀得发烫,硬梆梆地挺在那处,磨得他生疼,那种疼痛和过去身体上遭受的皮肉伤不一样,顺着腰腹肌肉往上,一点点在抓挠他的心肝,只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的身体里。

他一脚踢开碍事的石凳,抱着她坐在石桌上,陆云昔身上滚烫,使不出一点力气,就这样安静地瑟缩在他怀中,他掀开她的衣裙,不动声色地遮住她身下春色。

两只手隔着衣衫开始在她胸前揉搓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但听着她闷闷地软哼着,好似很舒服,又觉得自己做得对。于是搓磨地也更加用力,两团乳肉捏在手里把玩,被挤成各种形状,布料反复刮蹭,胸上两点竟然硬挺了起来,像两粒柔软的豆子。

赵氏兄妹在一旁闲聊了起来,只是偶尔瞥一眼这边的情况,赵玉儿忽然兴奋地拍了拍手:“哥哥快看,这贱奴居然不用药就硬起来了,看来陆小姐果真人间尤物,你就这幺把她赏给寄奴了,可后悔呀?”

赵靖安瞥了一眼,那寄奴胯下之物着实雄伟,他面色一滞,捏着酒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和迟疑,方才和周文君斗气,这会儿见陆云昔就要被寄奴操进去,心头也是纠结万分。

元子朝亦是忍到了极致,坚挺的龟头对着那水淋淋的洞口,他不知技巧,也不懂如何才能让她更舒服,只知道顺着本能的欲,挺身就硬插进去半根。

他的男根实在过于粗长,原本设想中是要整根没入的,可是只捅入了一半,就遇到了阻碍。

陆云昔虽然喝了酒,再加上病得昏昏沉沉。然而身体被人侵犯,还是本能地蜷缩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像是被人凿开了似的疼。

“啧啧,可惜了,已经操进去了。”赵玉儿打了个哈欠,“到底是畜生,不懂得怜香惜玉,瞧瞧陆小姐痛得,就这幺被贱奴破了身。”

瞥见两人交媾之处,寄奴半根肉棒还挂在外头没有全插进去,而陆云昔已经眉头深锁,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赵靖安险些将酒杯捏碎,再是后悔也已经晚了,他只得在心中劝自己,生得再美又如何,不照样被卑贱的奴隶给夺走了贞洁。

再看下去已经没什幺意义,赵靖安冷冷撂下一句:“记住,给我操得她走不了路,叫她记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赵玉儿笑嘻嘻地走近了,离去前在元子朝耳边说道:“主子赏你的,好好吃吧。”

想要抽身出来变得很难,他的喉结反复滚动,擡起手掌抚摸上她微醺的侧脸,一点一点,从眉头摸到眼角,再划过脸颊,最后来到她干燥的嘴唇上反复摩挲。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耳后,托着她的后脑,狠下心肠一插到底。

陆云昔整个人是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下痛得难以抑制,好似有利刃在割她的血肉,方才未经足够的润滑就被操弄得破了身,并未有任何欢爱的舒爽,只觉得痛,痛得要死过去。

她穴里滚烫,不知是否发烧的缘故,一圈柔软湿滑的肉紧紧包裹着吸住了他的龟头,想要往里再深入,却又被什幺东西阻挠了似的。

元子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神志恍惚,狠狠掐紧了她胸前的乳肉,似乎握紧了那两团,她就能不夹得他这幺紧似的。

待到穴肉稍稍松软了些,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深深浅浅地来回抽插,这是他第一回领略情爱嗔痴,身下还是自己悄悄爱慕着的女子,怎能叫他不酣畅淋漓。

他不满足于这样粗暴地掠夺,竟想起曾经见过林侍卫服侍赵玉儿的样子,也剥开了她胸前衣衫,埋着头开始啃咬吮吸那一对嫩奶。

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被他啄下点点红痕,元子朝含住一粒乳珠,将它吸吮得红肿胀大还不甘心,试着用牙尖轻轻地去咬。

陆云昔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然而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她拼着最后一点清醒睁开眼,看清了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犹如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浑身湿冷。

“畜生,你放开我……”她重重地喘息,说出的话却没什幺力道。

一条腿还被架着圈在他腰上,男人身下一根肉棒在她体内来回进出,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元子朝看着她的眼泪,心虚地想要抽身出来。然而身下欲望已不受自己控制,一股汹涌而来的冲动席卷过全身,他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片绵软。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温热的眼泪粘在他宽大的掌心,黏腻湿濡,他的身体里好似有什幺东西再也无法抑制,深深地喷涌了出来,埋在了花心深处。

紧紧贴着身下的女子不愿抽身而出,元子朝的心头一股暖流淌过,让他干涸已久的灵肉重新变得饱满充盈,他缓缓移开手掌,无限眷恋地拂过她柔软的发。

却迎上一双冰冷带着恨意的眸子。

第15章 以死明志

陆云昔被赵靖安带走,彻夜未归,陆御史在王府别苑门口敲了一夜的门,都没能进得去,他回去上朝时,当庭弹劾瑞王世子霸占良家女。然而恰逢瑞王在外镇压流民颇有成效的消息传来,晟仁宗睁只眼闭只眼,非但没有理会陆伯楷,反而劝他

“瑞王世子生得俊朗不凡,许是你家女儿自己不愿意回来的呢?爱卿放宽心,说不定能促成一桩美事。”

陆伯楷气得一病不起,躺在家中两日都没能缓过来。

“老爷!夫人!他们将小姐接回来了!”小厮急急地冲进来报讯,那日没能进得去王府别苑之后,陆伯楷命家中两个仆役轮流,日夜在外守着,一见着陆云昔,务必将人带回来。

陆夫人赶忙搀扶着陆伯楷坐起身来,自己已经抢先往门口奔去,两日未见,女儿竟是瘦了一圈,嘴唇干裂,整张脸煞白毫无血色,陆夫人心疼至极,冲上前去握住了女儿的手:“云昔啊,爹娘真是担心死你了!”

见了母亲,陆云昔止不住地哭,连日来的委屈倾泻而出,她伏在母亲肩头,泪水打湿了陆夫人肩头一片衣衫。

陆夫人抱紧了女儿,然而却察觉到她浑身冰冷,脖颈上还有猩红点点的斑痕残余,顿觉心中不妙,她颤抖着问:“你、你这几日……可曾……”

想到元子朝那日一遍遍地伏在自己身上进出,她只觉得恶心地想要吐出来,哭着哭着呕了出来,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竟直接晕了过去。

医女来瞧过了,摇着头面色为难地看着陆夫人。

陆小姐身下私处红肿不堪,边缘都破裂了,显然是被人强占了身子。况且她风寒未痊愈,就行如此剧烈的房事,身子已经折损。

他的女儿平白受此折辱,陆伯楷气不过,瑞王在外未曾归京,他就日日围堵赵靖安,非要让他给个交代!

这一日,总算叫他等到了,硬是拦在瑞王府马车前不肯走,赵靖安被烦得慌。随即命手下杂役将陆伯楷揍了一通。

陆伯楷死死地抱着车轱辘不松手。

赵玉儿探了半个脑袋出车窗,对着奄奄一息的陆伯楷说道:“陆御史,你真冤枉我哥哥了,我们好好地请陆小姐来别苑作客,是她自己喝醉了酒,对着府上贱奴情难自持,留宿了两日才肯回去。”

“你们瑞王府,仗势欺人,折辱了我家女儿,还要这般毁谤她!”陆伯楷捂着心口,气得大声咒骂,“只要我陆伯楷还在一天,必会日日朝堂弹劾!要你们瑞王府还我陆家一个公道!”

赵靖安嗤笑:“那陆御史可瞧好了,看我皇叔可愿意为你作主,拿了我这亲侄儿法办。”

元子朝跟在赵靖安身后,有心想去搀扶陆伯楷一把,却又不知该以何种身份上前。

“赵靖安,你不得好死!”陆伯楷扑上去就要同他拼命,“你欺负我家女儿,我要你狗命!”

“寄奴!”赵靖安不耐烦地挥手,示意元子朝上前教训陆伯楷。

元子朝拦在赵靖安身前,一脸冷峻地看着陆伯楷,任他如何抽打都纹丝不动,只是死死地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