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轮选上外派,她要就在国外尽情释放,孙远舟完全能接受不是吗,这可是他自己说的,房子给她,想试尽管试,除了离婚怎样都行。干。

当然了,她的短期男友应当长相俊美、学富五车、珠光宝气,这是最基本的。

这样想着,她心里舒坦多了,甚至自鸣得意。她长长伸个懒腰,反手拉着孙远舟要他亲亲。这是她一个月只花五百块的合法丈夫,这样的男人大概已经绝种了。

他顺从地附身亲吻她后颈,汗湿的头发黏在耳后,雪白的背伏案颤抖,显得她娇弱无助、可怜兮兮。孙远舟又后悔了,他似乎不应该暴力地后入她,但木已成舟,他只能默默用吻安抚她,摩挲她腰臀曲线,温和缓慢地捏住她小小的阴蒂,唤醒它。

孙远舟身高腿长,她不得不踮着脚容纳他的jiba,即使他从下面捞着她,这仍然很困难。这个姿势令花径下沉,敏感点更浅,刺激变得轻而易举,上翘的茎首埋在里面磨,磨着磨着她就呜呜哭了。

yindao高潮是种神奇的现象,像被温泉水包裹溺毙,酸爽中萦绕着淡淡的伤感。他不得不停下安慰她,揉着她肚子边亲边哄,措辞直白无力,无外乎“别哭了”、“不要怕”、“没事的”,唯一优势是声音低沉悦耳,且耐心十足。孙远舟遇硬则硬遇软则软,只要她挤滴眼泪,他立刻变成慈悲老好人。

“我出来吧。”

“我还不够…还没到…”她愤愤转过头,“你一点志气也没有!”

“?”roubang被她骂得跳了一下,他无措地握住她腰侧,又迅速放开。

“你为什么不按你想的做呢?”

“什么?”他茫然问。

“我不想和你说话!我恨你!”她把头埋进双臂。见她不哭了,孙远舟把她一

条腿放在桌子上,这样的姿势方便她享受。他尚未搞懂她前脚爱他后脚又恨他,但这不重要,他随时准备好迎接她各种古怪的要求和颠簸的情绪。

她半边身体像青蛙,过度敞开使她羞耻且兴奋。他压抑的喘息低不可闻,化开在腥臊的气味里,变成一声叹息。她想大喊一句:能不能像个男的!白瞎掉好好一根!

yindao高潮的余韵无限延长,里面受不了滑哧哧的摩擦,她露骨yin荡地描绘自己的感受,下流的词汇像一把枪顶着他额头,逼他凶狠一些。他退出来,小口扇动着几乎合不上,他静静看着,然后摘掉眼镜,送入。毕竟她趴桌上也看不到,它太碍事了,让他感觉像是白日宣yin。

孙远舟是个传统的男人,他希望自己和爱人的性交私密且安全。

“你放松点…不是里面,我说你腿放松点。你这样不累吗?”他将她拦腰往自己那边抱,她绷成一根弦,在快感边缘不上不下半吊着,连接处吸吮得很吃力。孙远舟明白她趴烦了、腻味了,于是抱进卧室里。

“你眼镜呢?”

“不戴了,硌得慌。”他把她放在床上,“明天给你戴。”

她用脚掌磨蹭他的腹,孙远舟俯视她时总算有了三分气势,这个角度看,他身材足料,宽肩窄腰像那么回事,她愈发痛恨国勘所男女不分的麻袋片制服。

她伸出手,他自然地伏上去给她搂住。她缠上这条好腰,把他扯得一个趔趄,撑在她颈侧以免压上去。

“想要你…”她微笑,像个羞涩的少女,但她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客气,指甲扣进他后背抓出长长红痕。

孙远舟把床灯灭了,黑暗里他的欲望总算有所施展。他抬高她把枕头垫在下面,她期待地抓皱床单,用xue口蹭他。孙远舟垫东西一般意味着他将会做很久。

“还有一盒,你能用完吗?”她的声音闷在他怀里,命令,“给我都用完。”

“十个?不行。”

她古怪地瞅。

“小盒的,三个。”

“可以。”他有这个能力、时间以及决心。她被他正式的答复逗乐了,咬着他肩膀笑,孙远舟一字不吭地插她,平稳深重的捣弄中她很快不笑了,“嗯啊”跌宕呻吟,侧头看向墙壁,他弓背的影子像蓄势待发的豹子,冲撞她也庇护她。

“孙远舟…”

“嗯?”

“孙远舟。”

“怎么了?”

“…”闭上眼拥吻,他温柔小意地含住她,身下力度不减,她被撞得打抖,细密的液体把浅灰洇湿成深灰,向外扩大蔓延。这个姿势cao得并不足够尽兴,即使垫高,角度仍然稍显别扭,丰满的屁股卡在他下腹,离最深处总是差一小截。他想抵达那里,却始终不得法,她的啼叫声越发奔放,催促哀求他把她弄坏,说她憋好久了忍不住了。

“不忍了,给我,”他隐去扭曲的表情,按住她小腹,像她失禁那次,感受到掌心下火热的饱胀,“多吗?”

他问得很隐晦。

“多…”她还没说完,颤栗的海浪袭卷她全身,麻痒从连接处一路窜到xue心,她发泄般揪住发尾,孙远舟掰开她的手扣住,他耐心告诉她:“你不要抓自己,你抓我。”

她迫切想咬住什么,像jiba堵她下面一样堵住她的嘴。

他会错意亲亲,她狠狠咬死。孙远舟差点背过气。

第五十六章:是男人就干(基本全是H)

孙远舟射得异常狼狈,下体很爽,嘴巴却很疼。他预计到她在高潮时打他或咬他,但他没想到迎来的是非人待遇,他下唇微肿,脸都痛得发麻。她咬完不自省任何错处,抱着他手臂夸奖:“你真棒,你下次抽我屁股就更好了。”

“…行。”他翻身抱住她,打碎牙默默咽进肚,咬就咬了,这算什么呀。

空调开的室温,孙远舟大汗淋漓平躺着,阖眼轻轻拍她。嘴唇仿佛不是自己的,他尚在平复,她就推搡道:“来嘛。”

她玩弄他硕大的一团,软趴趴的,弯向左边又拨到右边。

他没脸承认他贤者进度条没走完,暂时硬不起来,只委婉道:“你让我歇一歇。”不止是身体,还要平复精神,他心情混乱,幸福满足中夹带怪异的酸痛。

“快一点,你说了要用完的。”她把避孕套扔到他胸口,铝箔锯齿划过皮肤,孙远舟把这叠催命符塞进枕头下面,折中:“抱一会,来。”

“不,你身上好黏。”

虽然她黏得不遑多让,她坚信自己是干净的、香喷喷的。她自诩肤若凝脂冰肌玉骨。

窗玻璃上倒映着女人的侧影,这个完美女人引她痴痴陶醉。她总被自己的裸体激发出无比强烈的性欲。

主卧朝北,俯瞰一片待建的高新园区,没有人影。

她总是不拉窗帘。孙远舟纠正恶习不成,久而久之窗子变成她的性癖,他经常把她按在玻璃上进入,刺激也令他忐忑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