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喜欢那就戴着。孙远舟把她抱上书桌,两条腿空荡荡晃在桌边勾他,他手撑在她身侧,站她腿间低声问:“在这里?”
她兴致高昂直点头:“我喜欢这里!快点!”说着蹬掉他的裤子,圈住他劲瘦的腰往里带。
他按住她的大腿根:“…你醒酒没有?”他用额头抵着她的,温热呼吸在她鼻尖逡巡,她使劲朝他哈一口酒气,镜片上浮起一层雾。
“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
“硬不硬?”
“什么…”她低头,一大根roubang竖直立起,“硬。”
“桌子。桌子硬不硬?”
她吻住他嘴唇,镜片凉凉地贴住她鼻梁,她嘤咛着笑,他被动地承受一会,随着她缠绕得越来越紧,他无法自拔想要压下去、制服她、反客为主地搞她。
“你抱着我…”
“桌子硬不硬?”
“不硬。”
“好。”
他按住她大腿根,把她的手环上他脖子,吻得越发深入,直到她开始推他,声音断断续续地要他松手,口水含不住,湿答答地流到下巴。
他握住她的胸,手里绵软的一团掂不住,硬挺的奶尖在他指缝里卡着,他拉扯出来又摁回去,她用湿润的下体摩擦他,搔痒难耐的空虚使她把腿分开更大角度,她快来月经的前几天性欲高涨,又喝了酒,把她推到渴求的最高点,yin液流到桌边,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湿了…好湿。”她沾着汁水塞进他嘴里让他尝,孙远舟的嘴在被强暴,她用长指甲粗鲁地戳痛他上颌,看到他隐忍皱眉,她才停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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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插你吗?”他在失控边缘谨慎问道,“还是要我给你口出来?”
“插我嘛,孙远舟你快进来。”她掰开xue口,外翻的rou湿淋淋地邀请他,他看不得太香艳的场景,他在心理、精神上都受不了,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cao过她,身体兴奋到贲张绷紧。
“舒服,里面好麻,去弄那里,对、对…”她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深深陷在xuerou深处,腔口收缩着,试图吃下更庞大的填充物,两根手指能带来的快感还是太稀薄了。
他抽出手,将充沛液体抹到鼓胀的阴蒂,她迷离地侧头叫喊,迫不及待去taonong他。
“不用戴套,进去…”她几乎握着它往里挤,他抗拒着,格开她,再度换成手,快速把她弄到高潮让她没有闲心想多余的事。她胸口后背都泛起异样的红潮,就着酒劲,去得非常非常快,尖叫不加节制,每叫一声就吐出一点新鲜的水。
他腿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到地上,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这么大,会把jiba勒得痛,不要戴了,我想要你贴着我。”她在硬梆梆的他胸口划拉,夸张地形容,“严丝合缝贴一起我才知道你是什么形状,隔着套我感觉不到…”
孙远舟听得头昏,他红着耳朵问:“你是玩我,还是真的要我射里面?”
她将脸颊靠在他肩膀上降温,只是笑,并不回答他。
“你甚至不在安全期。你跟我说这个。”他深吸气,把避孕套往上撸,有一点她说对了,最大号的套也箍得他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没做好准备。”
他摇摇头。
孙远舟总把情趣搞出严肃正经的异味,这让人很不自在,她咕哝“随便你”,被他拉高腿cao入。填满的瞬间她上身软了,他问能不能撑住,不能就躺下。书桌宽敞,他把凌乱的文件往旁边拨,一大片空间待她玉体横陈。
他在湿热的xue里放了片刻。她适应得快,yindao富有弹性,扩充成他的样子。等她吃饱喝足控制不住地夹,他才微微拔出小半根,她立马呻吟不要走,别出去。
“不走。”他重新顶回去,力气很重,但这是一张很贵很好的红木桌子,孙远舟再牛逼也无法轻易cao翻,他全部的力气都灌注在她下体,臀尖是唯一的支点,配合越来越响的拍打声,她好几次以为自己的屁股要被干进桌板里了。
“轻点…啊,哥哥别这样,轻点…”她很少发出这种求饶,她的台词一般都是快点深点重点。桌面被她的水浸得湿滑,如果不是他紧攥她膝弯,她甚至固定不住身体。
银边镜让他看着斯文、高雅…上流?通常这些词汇和他毫不相干。冷淡的眼神靠眼镜可以缓解,但他并不照做。他裸眼视力1.2,没必要挂上累赘的装饰品。
孙远舟从来不关心自己长什么样子,外貌的每一次改变都是为了取悦她,比如戴上眼镜zuoai…其实这并不舒服。
她隐约感觉自己被cao松开,从肚子到大腿都软成烂泥。孙远舟的脸从迷蒙的视线里一闪而过,他俯视着两人的连接处,小逼一拧一拧地吞他,抽动间有黏腻暧昧的水声,她上次自慰都是一周前了,嫩xue敏感得一塌糊涂,捣到底叫得变了调,一挥手把他的公章打翻在地。
“唔…”
孙远舟把她按回原位,guitou顺滑地倾轧过去:“不管它。”他嫌这个姿势不够紧贴,把她猛地拉下桌。下身完全悬空,她躺倒在桌上,枕着凌乱的头发,眼看他背后一幅“厚德载物”。
r> 厚德载物孙远舟,道德卫士孙远舟,正义凛然孙远舟…
“好爽,哥哥你cao得好厉害,我要死了,你不许停,求求你别停…”
她的腿架在他双臂,在他的插入中晃荡,她缠绵的叫床高低起伏,叫得他魂都飞了。他沉默着,像她的牲畜一样继续耕耘她,她在激烈而迅猛的cao弄里泄身,水堵在里面,只能在一次次耸动的间歇从xue口的边缘渗出来。
她有点怕被弄尿,在做之前她上过一次厕所,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又…吧。
高潮后她有余力巧妙夹他,这种事她很熟练。他皱着眉僵着脸,看来距离被夹射已经很近了,因为戴着眼镜,显出异样的英俊。
“我爱你…”她蓄意棒读,无压力地挑逗他,“哥哥,我爱你,希望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他挣扎着望向她,只得到一个柔媚的笑容。 五味杂陈,他一下子拔出来,把她摊煎饼一样翻面,趴在桌上被他后入。但这并不是惩罚反而是种奖励,她更欢快了,踩在他脚上,塌下腰,把洞口完完全全暴露给他亵玩。
孙远舟不会亵玩。
他只会最最基础枯燥地插进去,他不知道还可以打屁股、扇xue、把她掐出青紫的痕迹,保守派不做超出自我认知的任何事。即使她如是要求,他也不敢,或者不舍得,这使他显得更加乏味,也让她感到无比失望。
哪怕他内射,不管代价是什么,总归是件出格的、超常理的尝试,证明他是个有调教意义的可塑之才。
曾经他至少挑战过自己,婚后他彻底变成一潭死水,胆小、盲目、患得患失,他的性爱是在一亩三分地里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