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舟还是靠谱的,没力气他就坦诚累了,说出力那就一定很卖力,给她承受范围内最重最狠的冲击,让她那一片,包括大腿、肚子、后腰,全都是麻的,他要是想的话,她可以高潮得很快很快,她发不出声,脑子里一片白光,yinjing被浇湿一片,他都不敢拔出来,高潮后再cao她她就要躲,他一边摁着人,一边哄着她再叫几声。
他听到小朋友的尖叫和嬉笑,又怕又爽,他体味到了车震的好处,就是要空间足够小,一伸手就是壁垒,她哪都去不了,闹腾也闹不动了,颤颤地:“孙远舟,孙远舟你干嘛呀…”
他闷头蛮干,射得很草率,最该爽的时刻他忽然感到很悲伤,他又要走了,手渐渐用力,把她弄痛了,他知道他不该乱想,见她一面已经足够好了,他应该安于现状就不要奢求太多。
她累了不想动,孙远舟把车开回了她妈家,路上她合着眼问他国纪的述职怎么样,他回了一长串,像是念经,她就睡着了。
在楼道里,孙远舟走在她后面,她在高两级上开门,他想到那个梦,总觉得有个男的站在门口的影子里俯视着他。
他是晚上十点的车,齐佳问他吃点什么垫垫,他回答得很怪:“还有两个钟头…”他从后面抱住她,在阴暗楼道中握着她的手,她的手还握着钥匙。后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硌得她心旌摇荡。
心照不宣。孙远舟是从不会主动求欢的。她提前告诉他她妈不在家,他在电话里问是不是文心雕龙去了,她笑着说是啊,接着国纪的秘书叫他进去准备,领导已经落座了。
“…时间够吗?”她小声问。
“我可以快点。”
她意识到他没开玩笑,他确实是无所顾忌要在这里搞了,不讲武德。
“行吗。”他按着她腕骨,命令式提问让她心都要跳出来了。
开玩笑,她肯定是想搞的啊!
她拔出钥匙,性欲大发,火急火燎地把裙子脱了,门都没关,被他用力一合,巨响大过她赶走季濯,他横抱起来她,裙子也挂在他臂弯,他比她更急,甩上她卧室门,按在门板上就要弄她,她激动得连前戏都省了,乖顺地圈着他,腿往上勾。
“可以呀!这么威风。”她赞美,“孙远舟你是不是打算一顿饭撑死管一个月饱呀!”
“谁知道是一个月还是多久…”他cao了几下,这样有点费腰,猛地把她捞到床上,从后面掰开她腿缝,“想我吗?”
“想想想。”她敷衍回答,趴好,餍足地等着他送进来,等了一会他还是扶着她腰眼,只见蹭蹭不见动弹。
他微微俯身把她压下去:“你想我吗。”
“?”
她转头对上他黑咕隆咚的眼珠子,被看光似地缩了一下,是更高维意义的“被看光”,而她一般不上升到那个高度。
“你在家用的那个呢?”短暂沉默后他换了个问题,“给我看看。”
“我有好几个,你说哪个?”
孙远舟抿住嘴唇。他想打她屁股最后没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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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因公经常有些土鳖穿搭,不要在意了,全靠身材和脸。他身材比例挺好的。
年底了工作忙啊,更新频率稍尬,感谢感谢。祝工作党年终多多,学习的孩子成绩优异,秋招人顺利揾工。
第四十章:羊绒衫
她腰酸背痛,腿颤巍巍的打不直,躺在床上看孙远舟穿裤子。他给她擦干净,徒手换了床笠、被罩,把裙子装进洗衣袋前,他问:“能不能冷水机洗?”
不知道,网红店的打版衣服连洗衣标都没有。
“我手洗吧。来得及。”他说,“手洗保险。”
在老齐死之前,她甚至没怎么自己洗过衣裳,一睁眼衣柜里就有现成的。
在宿舍把羊绒衫扔进去搅,出来缩成童装,她气坏了,不敢跟她妈说,毕竟是大舅花一千五买的。便给孙远舟打电话:“怎么办!我跟同学出门玩还要穿呢!”
孙远舟给她拎走了,复原,晚上给她拿回来,说,羊绒不是这么洗的,该如何如何。他尚缺牌照,开的公车。当年还没出台反腐倡廉。孙远舟懂得避嫌,车停在校门角落。
她破涕为笑,假涕。为表谢意,她夺走了他的初吻,大发慈悲请这个新交的男朋友在大学城吃饭。鉴于自掏腰包,她非常热情地带他吃人均十五的重庆小面,大中小,点了两个小份,她不知道孙远舟有没有吃饱,反正她是没吃饱。
她付钱的时候还等着孙远舟来抢先呢,结果他并没有!
她跟舍友抱怨:“这人真不怎么样,十五块还要我掏,哎呀。”
舍友安慰,仅十五块嘛,算了,以后不理他就是了,你看那谁谁,开房还AA呢。
“有这回事!”
“可不是么。谈个什么劲。”她轻蔑一笑,“问我出主意,我有什么主意,我的主意就是分!她不听喽。一个不掏钱,一个赖着不走,般配。”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齐佳身边总围绕着一群相似价值观的朋友,毫无顾忌地嘲笑且鄙视那些穷苦的男孩。尤其当男孩要来追求示爱,她们的尖酸刻薄简直要一飞冲天。
譬如手工品,小零食,还有四五十块的假口红,被她统统丢进垃圾桶。晦气!
哪怕人家是真心的,哪怕存在一些误会,齐佳等人都要恶狠狠羞辱一番。在背后。她们也只敢暗搓搓偷摸摸。
显然,这帮恶劣的女孩过早地不相信真爱,不仅不相信,还要剥夺别人相信真爱的权利,这无疑是很极端的。
她知道她这套歪理不受认可,假使她讲给父母,她妈只会一个脸盆抡过来:“你穷疯了!你缺衣少食?”
齐佳打心底认为恋爱、婚姻于她都是吃亏买卖,她必须得从里头弄点好处比如有人给她写数学作业,这怎么不算呢。而她公开的男朋友,她未来的丈夫,得是给她最多好处的人。
“最多”是个虚词,你很难定义什么是“最”。
她现在回头看,当时确实过于理想主义,且不说亏还是赚,首先,这事不是一桩买卖,也就遑论她后续的东拉西扯,另外,结婚并不是必选项,热知识是不结婚也不犯法。
她当时并没想清楚这些,依然沉浸在四个仆人的美梦里。现实好残酷,四个变两个,两个变一个,她从激进派改变为务实派,从亏,变成没那么亏,从大赚,变成小赚,先逮个人薅着吧,别太精益求精,骑驴找马总能找个像样的。
孙远舟对十五块引发的惨剧一无所知。她在他眼中是纯真的女学生,他活泼可爱又会发光的小女友。
她的虚伪、算计和势利眼都是在日后慢慢显型的,如果他一早看清她的真容,他绝对绝对不会…
让她掏那十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