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在老大面前,他完全是个变态抖m。
裘桥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觉得韩郡这个人简直是教科书式的坏同学,纹身染发,整天旷课早退,带着一帮不良小弟到处惹是生非。
后来混熟了,他才发现韩郡家教其实很严,纹身是背着爸爸去纹的,耳洞也是偷偷打的,人也没他想的那么坏,贼讲义气,还有点可爱。在临近考试前,韩郡找他帮忙补习,他嘴上笑话对方脑子笨,心里却在想:韩郡再笨点也没关系,反正他很聪明,俩人在一起正好互补。
韩郡说他太胆小,什么都不敢做,因此什么都得不到。
裘桥稳住身子,瞥了眼自己卷起袖子后露出来的一点纹身。
那是和韩郡对称的图案。
韩郡的已经洗掉了,可他的还留着。
韩郡不该逆来顺受,也不该被锁在婚姻里。
他想看韩郡愤怒,想看韩郡拳头沾血,像以前那样热烈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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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并不知道这个挨揍的混蛋在想什么。
他发现自己能打到裘桥后,就勉强地爬了起来,想给秦钧这杂种也来上几拳。
可在动手的瞬间,他突然感到腿上发软,险些跪倒在这些人面前。
秦钧过来扶他,他晃了下脑袋,回过神后马上又握紧了拳头,决意要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可惜速度差了点,秦钧侧过身躲开了,他只碰到了男人的衣领。
“还有这么多力气?”秦钧看着他,说,“那就不用让你休息了。”
“滚你丫的。”韩郡骂了声,站稳之后,他往身后一瞟,蓦地发现后边的玻璃桌上有个细颈花瓶。
他深吸了一口气,偷偷退后了两步,想找机会抢到花瓶时,伸过去的手就被薄树拷住了。
手铐冰了下他的腕骨,在他愣神的片刻,两只手都被薄树拷在了背后。
“老大,乖点嘛,”青年扯着他的头发,亲了下他被迫仰头时露出的喉结,垂着眼睑,温和地笑着说,“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打架。”
“韩郡,想用那个打我?”秦钧当然也发现了他的意图,有力的手掌立即掐住了他的喉咙,把他用力压在了桌面上。架起他乱蹬的腿后,男人粗糙的手指简单扩开了他泛红的穴口,不管他的意愿,直接把忍耐已久的肉茎重重插了进去。
秦钧粗大的性器拓开了他狭窄的甬道,碾磨着他深处红肿的软肉,他有一瞬间感觉到呼吸困难,紧随在窒息感后的是浪潮一样的快感。炙热的浪冲荡着他的神智,他在秦钧身下承受着过分激烈的顶撞,肩膀抖得厉害,小腿到足尖在肉棒完全没入体内时绷紧成了一条线,脚趾头都被操得发麻,被顶得向上挺起的小腹似乎都突出了对方性器的轮廓。
不要再做了……好深、肚子里好热……
他脸颊上残留着高潮时流出的泪珠,黑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秦钧冷硬的脸庞,哑着声说:“你等着,老子揍死你……”
“你以为自己还打得过我?”秦钧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掐着他大腿上还留着咬痕的软肉,低声说,“韩郡,那是我让着你,别不识好歹。”
28
也许是醒来是被注射的药物发挥了作用,韩郡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下湿得厉害,穴肉又痒又热,男人没将肉棒捅到深处时,他还忍不住自己挺起腰,闷哼着希望对方再去顶撞他正分泌着淫水的瘙痒软肉。他的奶头被玩得又肿又硬,敏感得连羽毛搔过都会让他战栗。
十八岁的韩郡刚刚高中毕业,没谈过恋爱,也没和人搞过暧昧。
他成绩差,考不上名牌大学,喜欢打架,隔三差五就会被学校处分,会抽烟喝酒,有过纹身,屁股后边总跟着一群小弟,是其他学生敬而远之的混混头子。
他知道自己是个烂人,可他在感情上非常有原则。
一觉醒来,他居然被逼着和要好的兄弟们乱交,腿怎么都合不上,还要听他们议论他发情的模样有多骚。
韩郡费力地吞咽着自己的津液,身子被顶得上下颠簸,热浪般的快感逐渐压过了酸麻的痛意和肚子里的不适。
秦钧按着他的小腿,不断地入侵着他最私密的领地。因为那里已经有了其他先行者留下的痕迹,必须打下更深的标记才能宣誓主权。
一轮结束,他们放他下来时,他腿软得都没法站稳,倚着沙发扶手才没有跪下去。
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了好些浊精,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从他后穴里溢出来的。
其他人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裤子只拉了裤链。
而他近乎全身赤裸,被蹂躏得颜色加深的性器垂在腿间,囊袋几乎射空了。他上身只披着件皱巴巴的睡衣,后背和腰上也被射了好多黏稠的精液。
韩郡遇事从不哭哭啼啼,粗暴的对待会让他更加愤怒和不服气,在回神的片刻,他还会咬着牙,红着眼睛瞪向面前的男人。
“嘶……”秦钧眉头皱着,捂了会被咬的脖颈,松开手时,看到自己掌心里沾了点血。
咬得真狠,有够痛。
看来得先把韩郡的尖牙磨磨。
他们当然不会真把韩郡的虎牙磨了,只是给这会咬人的小狗戴上了口枷。
韩郡更加生气,可腕骨被手铐锁在背后,嘴也发不出声,只能拼命蹬着腿,想把压在他身上的秦钧踢开。
不要、他才不要觉得这样舒服……
在秦钧要亲他的脸时,他抓住机会,试图用脑袋去撞对方的下巴,但没有成功,还被生气的男人按着扇了好几巴掌屁股。
“还没哭?”男人掰起他的脸看,瞧他还是那副恼怒的神情,就抬起手,又在他已经有些肿起来的臀肉上抽了七八回,打到他小腿没法再蹬时才停下。
好疼、秦钧这个狗屎……只有爸能这样打他……秦钧想看他哭,他就不肯哭,闭眼咬着口枷,憋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在他以为秦钧要收手时,底下突然被又细又凉的硬物撑开,他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秦钧就把花瓶的细颈完全插进了他的肠穴里,并抓着瓶身,用它拓开深处缩紧的嫩肉,不仅在里头抽插,还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旋转着碾磨了好一会。
好可怕……为什么、他不要……韩郡终于受不了,背抖得厉害,不得不睁眼向其他两人求救,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秦钧玩够了,掐着他的腰,终于把装了好些白浊的细颈拔出来时,他小腹哆嗦着,竟然不受控制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