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吻了一下怀中人的额头。阿青本来准备今天放过小道长的……但是他在长廊里停留的那一步似乎还是吸入了些山洞里的气息,他似乎又有些想抱小道长了。

今日还是有些麻烦小道长了,他内心泛起一丝微不足道的心疼,又飞快往家里赶路,虽然心疼,但是小道长晚上该吃下去的白浊……估计也是少不了的。

明日大概要一起赖床了,他面含笑意的想到。

但是,这些都应该是明天该考虑的事情了。

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怀里抱着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一个被包裹的密不透风,另一个虽然整理了衣裳,却未来得及收起面上的激荡情绪,还是一男一女,几乎是有眼睛的人就能看明白里面这两个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站在他身边的云轻大概是没料到是这个情况,红着脸就错开了目光,但周胤却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抱着人的男人在门前交代了一句,就要往外面走。

外袍虽然宽大,但要把一个人的身躯完全包裹,确实有些困难,黑色为主调的外套,下端包不住的地方却露出了一截玉白柔软的足踝,再往下看,鞋子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圆润而小巧的指随着动作上下晃荡,似乎是独自具有生命的生物在勾着人的目光。

周胤本以为他会忍不住厌恶。

他打心底里厌恶着男女交合的房事,对性与爱从来都是了解,但没有接触的欲望。坠入魔界这么长时间,也有些行为奔放的想要爬他的床榻,都被他黑着脸庞丢了出去魔界年少的王很少黑脸,见他气到如此地步,爬床的女人也少了许多。

结果看到这种情况,不知传出了什么谣言,一日他回到寝宫看到床上坐了个半大少年,本以为要与他商议事情,结果少年上来就脱掉了外套,露出了未着寸缕的身躯,惊的周胤差点一掌内力打过去,少年估计挨他一下就会见了阎王……他对人族与道士都是该死的态度,但面对魔界的子民,他反而多出了一分奇特的温柔。

“孤满足你的心愿,”坐在床榻上的男人对着他笑,明明只是坐在凌乱的床榻上,却坐出了在王位上的感觉,“送去狐倌吧……你更适合那里。”

明明都已经饥渴到爬了他的床,周胤看着少年声泪俱下的被拖了下去,有些疑惑地想,他把人送去精通狐媚之术的狐倌日夜接客……为何还要流泪呢。

大概是……高兴的吧,他们都回到了自己应该待在的位置,周胤的情绪由疑惑转为满足,不过得换张床铺……现在的已经被少年弄脏,已经不能睡了。

即使是被云轻影响了思维的那时候,他的思想还是没有改变。但是现在,他甚至不是这场性事的参与者只是一对夫妻的房事,但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那本能的厌恶,而是有些被那露出一截的踝吸引过去,上面还有着泛红的牙印,像是玉瓶上扎眼的裂痕。

那不特别,也不刻意,踝的主人大概已经失去意识睡得天昏地暗,她甚至意识不到他的目光,意识不到她在称得上是敌手的他面前毫无防备的裸露出了自己的小脚,干净的,圆润的,纤小的,只看这一个部位,根本想象不出它能撑起一具多么有力的身躯。但他很快就看不见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阿青微皱了眉,抬起手腕把那两只脚裹进手里,收进了袖袋。

然后,那个男人抬头,与他对上了目光,即使被情香折磨的又要失去理智,却还要用一种略带警告意味的目光看向他,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把人抱紧了些。

周胤的胸口似乎开始被一种满溢饱胀情绪填满,他误以为这种情绪是不屑一顾,于是在擦肩而过时,他的目光暗沉了些,稍微侧过头,用着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小藤蔓精,”他低低笑了两声,“你体内的树妖精元……是从什么人身体里挖出来的呢?”

即使可以瞒过那些正道修士,但这种拙劣的把戏,藏过他的眼睛还是有些困难。

男人离去的脚步顿了一下,那双湖绿色的眼睛半入眼睑,但他似乎并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便留下句话,快步走远了些。

他说,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呢,周胤蹲下身子,比起一直有目的寻找的同行人,他漫无目的的在床榻旁找到些不一样的东西,毫无特色的布袜青鞋,他捡起来时,似乎上面属于主人的温度还未来得及散去。

你被骗的好惨啊,恩人。

他微眯着眼睛把鞋子凑近了观察,终于在鞋的侧面发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云纹,看起来有些收藏价值。终于找到了理由,于是他心安理得地收起了鞋子,半晌才意识到,他的恩人真是个奇特的人,就连鞋子也沾染上了她身上的清甜体香,在擦肩而过时他也闻到了,淡淡的,与他平日里接触久的香粉味道并不相似。

而在日后他也才明白,在那个男人珍惜地抱着怀中的人往外面走时,胸口充盈的情绪其实并不算不屑或调笑。

那其实应该被称为……羡慕。

蛇蛇:呜呜呜恩人你好惨啊我马上救你脱离苦海(棒读)

云初:谢邀睡了一整章

沈景初:你俩明天都来给我磕个响头吧)这个家没我得散

阿青:虽然小道长被肏的很惨但我不会停)

终于感觉跑了点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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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梦(微h)

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景象光怪陆离,又痛欲并生,但在梦的结尾,他似乎坠入一片温暖的泉,他虽然讨厌水池,但对温暖的地方没有抵抗力,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动弹不得,但脑海中每一根神经都在诉说着舒爽,于是他放弃了思索,似乎潜意识里也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梦的事实,便放任自己沉溺下去。

直到一声轻却媚的吟叫声入耳,沈棠才猛地睁开眼睛,他第一时间意识到了环境还是昏暗的大概还是二更时分,但他可以夜视,于是他很清楚的看到那声轻吟来自于何人是他的孩子,他的救赎,他倾注全部心血的女孩。

云初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在做着一场噩梦,侧躺着并紧了双腿,把他勃起的那根东西夹的更紧,鬼知道他们怎么睡成这个姿势的……梦里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沈棠急忙后退,却事与愿违的被卡住了顶端,反而又在她的大腿根上蹭了几下。

“唔……”

这几乎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如此可以靠自我意识主宰的欲望疏解。但是现在躺在他怀里睡着的人是初初,是他从小看到大,根本不知情欲为何物的孩子……

沈棠一直清楚自己的种族对身体的影响,并且学会了压制。明明还没有到发情期的时间,但他为何会感觉思绪如此混沌。没有拉开距离反而又凑了回去,下面那根也随着动作研磨着她的腿根。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寝衣彻底没了作用,被子里的身躯是暖热的,而她的腿根又因为带上了一丝特殊热意,夹着她的地方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时而收紧,又爽又折磨的他几乎想要当场释放,但是他的女孩似乎也起了快感,脸颊上染上一丝绯意,还会主动用前面凸出的豆豆磨他。

错误的,这是错误的,他的理智在大声叫嚷,父女间,师徒间都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每次他想彻底脱身时,他的情欲似乎都压过了理智,如同心魔低语。

没人会知道的。

她是你的女孩,你对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初初说过的……初初最喜欢师父,会永远陪伴师父的。

于是他把睡着的人身躯揽入怀中,再压在身下,他的皮肤微微发烫,但指尖还是沾微凉,划过她的大腿内侧,似乎下决心般把她的双腿并拢,从上往下,从后往前磨着她的下面,沾湿亵裤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但那白色的布料再也掩盖不住什么。

他的女孩长大了,身材也逐渐发育起来……沈棠甚至能感受到下面有一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在亲吻着他的柱身,比起身体上的快感,似乎这种心理上背德的刺激感与征服欲更加让人着迷。于是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一时不慎露了兽型,那根灵巧的尾巴似乎有自我意识,力度轻柔扫过女孩露出的一截腰侧只会让人心底泛起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