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初……”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音,好舒服,这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根本停不下来,为什么会如此舒服。
他不敢声音太大惊醒女孩,于是只敢压低声音喘,原来交合之事是如此美妙……他想起了小屋里的母亲,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苦痛。
又真切的恨着身上的人,又对身体里涌起的霸道快感毫无抵抗力。
“坏孩子……”他又被那水润的穴咬了一口,终于忍不住在她的锁骨上反咬了一口,“别咬……否则就咬你……”
又蹭了一会,他终于忍耐不住尽数释放。射精的过程持久而漫长,并且是强于之前十倍的快感,他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知轻重,毫无预兆的迎来了自己成年后的第一次高潮。也没来得及收拾,大部分全都喷在了初初身上和被子上。他的瞳仁上翻,眼前闪过一丝白光,似乎都无法思考了,他大开大合地调整呼吸,直到意识恢复,理智占了上风,才终于缓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对着自己的徒弟发情了。罪状甚至都停留在她的腿上,胸口和脸颊上……他呆愣着看了一会,感觉到自己的肉根又有挺起的迹象……
在那一刻,沈棠很想爆一句粗口。他错开视线,甚至还没来得及拉上衣服,敞着衣襟就往后院赶,在月光下,后院的寒玉池泛着水汽,但他却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直到那冰冷的寒意侵入骨髓,彻底浇灭了所有炽热的难以言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初初最近在长身体吗,可是若是再睡在一起,若是有一日没了那最后一层阻碍,他会对初初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明日便……提出分居之事吧。
他独身站在池内,再也没有记忆里那只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脸颊,但是他的肩膀上蓦然缠上两只手臂,修长白皙,身后的人侧过头看他,面露疑惑。
“师父,”她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长大后的,离他远去的……成亲的初初。
沈棠一时间想不到回答,但是云初似乎也没有听的意愿,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像是一只托付信任的小兽,说出的话却是淫乱不堪。
“要我帮你吃一吃吗?”她意有所指,“你喜欢我沾染上你的东西的模样,对吗?”
不,不是!我……
“师父!”
沈棠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到了自己面露忧色的大徒弟,身上的袍子不知今日去了何处,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味道,闻得他头昏脑涨,忍不住挥手让人离远了些。
“景初。”
原来是……梦中梦。
老房子着火(确信)
磨逼确实是真发生过的回忆(甚至俩人最后分开睡也是因为这个),不过后面就完全是个人梦男行为了)正主(不愿意透露姓名)表示强烈谴责(/_\)
纵欲过度伤身体 < 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寻觅真理527)|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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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过度伤身体
阿青醒来时,怀中的人还闭眼睡着。
昨日做到太晚,甚至还未来得及抱小道长去清理一下便草草入睡,黏糊糊的,他用手捏了捏手中的椒乳,就连睡觉也是没放开,手中的肉团随他的心意变换着形状,顶端似乎又因为他熟练的手法而有挺起的趋势。
好可爱,小小的软软的,他凑了过去,爱怜的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又不满足地蹭着。而云初悠悠转醒,便立刻感受到了身体似乎被卡车碾过去的酸爽感……她不由得呜咽一声,小拇指勾了勾他的。
“阿青,”她昨天几乎没停歇地叫了一天,嗓子早就使用过度而声音暗哑,“身体好痛……想去厕所……”
……好像确实有些过了头。
理智回笼,他任劳任怨的把人抱去如厕,而在回程把人抱在胸前时,他不由得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脖颈。
“抱歉,小道长……”他的话语中沾了几分懊恼意味,“不该缠你缠到那么晚的。”
虽然他喜欢和小道长无时无刻的做,但做完之后第二天小道长看起来真的有种被摧残过度的感觉……他现在又餍足又后悔,甚至还有些埋怨昨日的自己把小道长做成了这个样子。
“没事……估计是那个洞穴有鬼……”她拍了拍在脖颈上磨蹭撒娇的后脑勺,宽慰道,“以后我不再去了……阿青你让我再睡会……”
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不过就算昏过去,她的思绪其实更偏向半梦半醒的状态,事实上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现在急需时间补觉,纵欲过度真的好伤身体……其余的事情之后在想。
“好。”
他做好热水,把床上早已熟睡的人的身躯清理干净,又换了床被子才把人又塞回被窝里,他昨日也没有睡多长时间,但小道长不清楚的是他几乎不需要睡眠只有在把分身散出时耗费了精力,才会需要休息,等到分身成长的可以自行生长,他便不再输送灵力,比起小道长这种后天修炼,他似乎才是那个不会疲惫的一方。
说起来,似乎还没有在这里播种。他的指尖缠绕上一根细藤,似乎随时准备好从他身上脱离出去,但他捏住了小芽上的绿叶,摇了摇头示意它缩回去。
“还不是时候。”阿青喃喃自语,如今即将寒冬,若是播种下去,怕是还未等他输送灵力,芽可能便被冻死了好几轮。
他对每一处所致风景,都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而在每一处到过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植株,则是写入脑海中潜意识的执念,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植株便从他身上分离出去种入地里,他来不及阻止,也只能费力把它们养得成熟再离去。
这是为何,他看向手中蠢蠢欲动的小藤蔓,它们很少对一件事如此坚定,为此不惜与他行反意。小藤蔓把树叶贴在他的掌心,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
“……我希望如此?”他用手指梳着藤蔓身上细小的绒毛,“你们在听着我的命令?”
“那现在的命令是赶紧回去。”他站起身,院子里还要收拾一下,而在开门让冷风灌入室内的前一刻,他轻声提醒,“这般冷冽的寒风,你是受不住的。”
小藤蔓似乎被吓到的样子,但并没有沉入衣袖,而是从他身上脱离出去缠上床铺,又挤进被子里,只露出一片叶子招摇,像是在和他道别。
真是,阿青哑然失笑,开门走了出去。
无法理解,他何时希望如此,将植株分散各地,从来都不是他的……愿望。
……愿望。
阿青晃了晃脑袋,冷风扑面才感觉清醒了些,他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被窝里熟睡着的身影,才抬步走了出去。
唔,好可惜,小道长不能醒着陪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