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不、不是……没有不让……”她绞尽脑汁地想解释,还没想出来,姜若山松了脚,慢条斯理:“既然坏了,就不玩了,做日常吧,先抽阴蒂。”

小蝉当即慌了,徒劳地想把腿并上,又是求饶:“不、不要,坏了,会坏……呜啊啊啊!太……不行了,不行,骚豆子坏了,呃啊!哥、哥哥饶命……”

鞭梢扫过过分敏感的阴蒂,比之前被扯着、被踩着还要刺激千百倍。之前鞋底踩上去,虽然脏得不过分,但毕竟是留下些许灰尘沙砾,穴里有足够的淫水,淋漓地冲刷过一遍,却冲不到阴蒂上,以至于现在那颗艳红的小肉粒上还黏着几粒沙子,本来没什么,可她现在敏感度调得太高,一丝风都能感觉到,何况是沙砾。小蝉只觉得下身真成了一片肥美的蚌肉,要把沙子磨成珍珠,却被沙砾毫不留情地折磨。

没几鞭下去,她又潮吹了两回,穴口失控地痉挛,流水,喷出来的水柱高高的,像是个小喷泉。阴蒂肿得快有一个指节大小,连风吹草动都感觉得到,别说鞭子,就连鞭子落下之前带起的那阵风,都能让她瑟缩一下,再被这样精准狠厉地鞭笞,更是抽搐得厉害。

姜若山看得心满意足,谁能想到,他这个娇生惯养得公主一般的妹妹,就喜欢这么大张着腿被他抽小逼。这可是她自己馋的,现在翻车了,闯祸了,挨罚了,一边哭着喊着求饶,气都喘不上来,吐着舌头,却还是爽得拼命高潮。

敏感娇嫩的阴蒂爽得过了头,在反复高潮中被逼出超出她承受阈值的快感,不疼也疼了。小蝉又哭又叫,也不知道身体里哪来的这么多水可以流。不过,阴蒂再猛烈地抽搐一阵,她挺起腰,眼看是又要潮吹,这回却什么都没喷出来,可见淫水也有不够的时候。她被仙奴索拉着的两腿乱蹬,身体抖如筛糠,早就分不清爽还是痛。起初还求饶,现在已然知道姜若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便不废话了,只是声嘶力竭地喊,喊到后来,也没声音了,仅仅剩下呜咽。

她万万想不到,这时候,姜若山正在系统商城里看阴蒂环呢,金的也好,银的也好,缀着一大颗宝石的最漂亮,也最适合拽得那颗小骚豆子永远都别想缩回去。他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又觉得仙奴索细细一条,还泛着点莹莹的光,趁着艳红滚烫的肉粒,才最合适,终于放弃了,退出来。

此时小蝉的鞭子快挨完了,身体还在不自禁地弹动,潮吹的水不够用了,小穴却还是抽搐得厉害,一股股地流水,也像是喷出来的。罚完了,她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眨着泪眼看他:“哥哥……哥哥不能再生气了,哥哥操我……”

姜若山笑笑,蹲下,摸摸她的长发:“乖,明天回家来操你。”

0028 28仙长哥哥最好用(剧情)

姜若山欣赏完了这一场好戏,心满意足地出去做任务,直把小蝉气得咬牙切齿。她趴在地上喘气,并起腿的时候蹭到阴蒂,又尖叫一声,赶紧把敏感度调低,一边骂系统设置,一边骂姜若山,后来下线,又累又困,却还是摸出手机,恶狠狠地给姜若山发了十来遍“讨厌哥哥”“最讨厌哥哥”,才去睡觉。

直到第二天,她还没消气,不回姜若山的消息,下午回家,特意拎了一盒寿司,进门他问晚上吃什么,她就把打包盒高高举起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回房锁门。

这下糟了,好像是罚太狠了。姜若山摸摸鼻子,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道歉她也不理,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想了想,还是又登上了游戏。小蝉果然在这里等他,刚做完日常,乳肉红肿腿根湿润,和平常差不多的样子,唯独脸色不同以往,板着脸瞪他,硬梆梆地叫仙长,说:“王府的任务我清完了。”

“这么生气?”姜若山难得看她这样,又觉得可爱,不禁好笑,“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小蝉翻白眼:“你知道你错哪了吗你就错了,你根本不知道!”说完,也不给他再分辩的机会,补充:“该去瑶光寺了。”

根据剧情安排,姜若山假称小蝉要养伤,需要寻个更僻静的地方,便在王府不远处的莲花寺暂住几日,而后,明面上是替摄政王联络仙门,实则是回去报信,铲除内奸。而莲花寺,便是那个传闻中不是正缘情侣去了就要分手的地方,小蝉原本期待了很久,现在却是还在赌气,没心情憧憬,坐在马车里,故意移开视线不看姜若山,听他说:“我错在惹你生气了,这个对不对?”

倒也不能说错,小蝉瞪他一眼,问:“还有呢?”

“我不应该吃震动棒的醋。”

小蝉咬咬牙:“我都说了你根本不知道,是你吃醋的问题吗,你刚开始吃醋我又没说什么!”

他想了想,痛心疾首地反省:“我不应该得寸进尺。”自以为这下总该对了,她却接着问:“还有呢?”

姜若山皱着眉,又想了想:“我不应该罚完就走,我得意忘形,现在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啊?”小蝉看着他,无端地被“得意忘形”的形容取悦,眨两下眼,气忽然也就消了,勾勾手指,“那你过来。”

马车刚好在莲花寺前停下,她跳下车之前,在姜若山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姑娘的恼火来得凶猛,去得也快,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既然他们来这里的理由是养伤,她理直气壮地要姜若山把她抱上寺庙前高高的一百零八级台阶。想是摄政王派人打了招呼,给他们引路的知客僧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她也不管,由着姜若山把她一路抱到禅房里去,这才跟他说,快五十级了,五十级的任务,便是在这寺里做一个梦,“证道心”。

姜若山问她:“看过攻略了?”她摇摇头:“看了也没用,都是诛心的问题,每个人遇到的也不一样,大概就类似……你搭档和你妹妹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她顿了顿,挑眉看他,那神色,明摆着是想问一句先救谁,但转念想想,她都掉码了,何况姜若山在游戏里捏的那个妹妹也实在没用心,做这个选择,未免太简单。

姜若山却压根没想到那个“妹妹”也是妹妹,看着她,说:“那不是便宜我了,我可以一起救。”

后来在幻境里,他的决定也做得轻易,似乎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问题,都可以把小蝉从头夸到尾,一言以蔽之,她千好万好,哪里都好。直到天道遥遥又问:“倘若她要离你而去,也好吗?”

姜若山终于迟疑了,沉思良久,摇头:“她要离我而去,不好;但纵使她要离我而去,她也是好的。她做的决定,也都是好的。”那个声音再追问,既然她事事都好,为何唯独离去不好,他笑笑:“不好,当然只能是因为我不好,还不够好。”

那时候他的确认真想了,设想姜小蝉有朝一日要离开,觉得难过,又咽下这口难过,说出来的是真心话姜小蝉之前和他说,她是认真的,深思熟虑,一心想白头,他自然都相信;可是,她毕竟还这么年轻,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偏偏这个世界过分辽阔,姜若山自认不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她将来若是有更好的选择,那只能是因为他自己不够好。

不过这种伤怀没有持续太久,他还算顺利地过了“证道心”的这一关,自觉过得太轻易,除了夸小蝉,也没说什么像样的话,紧接着,回过神来,看见小蝉在床尾打坐,还沉浸在梦魇般的状态里,嘴里喃喃地说“仙长哥哥”。

姜若山凑过去,听她重复了两遍“我选仙长哥哥”,顿了顿,又说:“他对我好。” ? 旋即又沉默,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好像也不能怪她,若按照剧情里的部分看,很难讲姜仙长对她好在哪里。姜若山有点幸灾乐祸,心里想,也不是不能解释,吃醋未尝不是一种在意,何况他哪次也没真的伤到她。然而他盘算好的这种说法却来不及教给小蝉,他只能在旁边听着小蝉犯难。好一会儿,她忽然灵机一动:“仙长最好用。”

姜若山脸色瞬间就变了,可是小蝉不知道,她总算找到了万能的答案,隔一会儿便要重复一遍:“他最好用,仙长哥哥尺寸好,体力也好,有利于修炼。仙长是最好用的一个。”

等她总算说完了,志得意满地从幻境里出来,甚至伸了个懒腰,睁眼,撑在两边的手忽然软了,浑身都使不上力,呆呆地看着姜若山,顿了顿,干笑了两声,说:“你……也结束了啊。”

姜若山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她:“是不是很好奇,我听见了什么?”

小蝉接着笑,往后退了退,被他拽住了脚腕。

“最好用的一个,是吧?”

0029 29喜欢被叫小骚货(扇奶/踩奶/内裤堵嘴/边炒边指检后穴)

“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我的小炉鼎已经忘记,到底谁是拿来用的那个?”

小蝉看着他,缩了缩肩膀:“炉鼎没忘……”她自己也知道这回躲不过去,被拽着脚腕滑到床沿,索性顺着滑了下去,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拉着姜若山的衣摆:“贱奴错了,仙长罚贱奴吧,贱奴是给仙长用的东西,不该犯上……贱奴、贱奴该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亏她还记得这一条是写在契约里的,姜若山脸色好看了点,说:“佛门净地,外边的石子地是给你跪的吗?”小蝉抿了抿唇:“贱奴不配,那……那先记下,等下次再……”其实想也知道不会有这样的好事,果然,他嗤笑:“那你的意思是,今天就不罚了?”

“贱奴不敢……”她还没想好怎么办,姜若山抬了抬下巴:“不奉剑,那就奉茶吧,去,倒杯茶来。”

禅房里的桌上有茶具,小蝉应声,没有他的吩咐,自然不敢起身,膝行着挪了过去,跪在桌边倒了杯茶,再端着挪回来。还好茶是冷的,她托着杯子,不至于烫手,但这样跪着挪动,手里端得不稳,端回去,姜若山不免要挑她的错:“才这么一小段距离,挪得慢也就罢了,还洒了半杯。没用的东西。”

她举着茶盏,小声认错,听他说:“算了,再倒一杯来。”于是她只好再重复一遍,这回足够小心谨慎,既然他说“慢就罢了”,她便更慢,一点也不敢洒,捧到他面前,用力绷着手臂才不至于颤抖,总算等到他接过茶盏。她还没松口气,姜若山才喝了一口,皱眉:“怎么是冷的?”手一偏,茶水全泼到了她脸上。

“呜……”小蝉闭着眼,凉水顺着头发往下滴。他姜若山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是冷的,要是热的,她才不肯给他端她自小怕烫,在家里连饭菜都没怎么端过。可是现在,她只能委委屈屈地申辩:“茶壶里就是冷的,不是、不是因为贱奴端得太慢……”

“这样啊……”他暗笑一声,根本就是故意折腾她,“冷的也行,再去端一杯来吧。”

小蝉又挪了两个来回,禅房的地面冷硬,她膝盖都磨红了,胳膊也举得又酸又僵。这才听姜若山嗯了一声,她还以为这就完了,自己心里也有点难以置信,却听他下一句是:“现在说说,该怎么罚你呢?”

她猛地抬头:“刚、刚才不是罚吗?”姜若山一挑眉:“我口渴了,你给主人倒水不是应当的吗,也能叫罚?”

游戏里哪来的口渴,他就是故意的。小蝉腹诽,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还要接着罚,犹豫了一下,说:“那……罚贱奴……被仙长扇奶子。”她自以为这样说不会有错,反正他一直喜欢玩这对奶子,甚至还主动扯低了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襟,捧着一双乳肉给他看。

她这个样子,姜若山更觉得口干舌燥,真想再喝杯水。他也确实伸了手,抓着乳肉揉捏了两下,玩得她抿唇低声哼哼,乳尖都硬了,直往他掌心里送,他忽然抬手,接连好几巴掌抽了上去,扇得白嫩乳肉左右甩动,掌印遍布。小蝉乖乖捧着奶子在原地,被抽得身体晃动,也很快摆正过来,接着被他扇,也不敢大声哭叫,直到他扇累了,才低低泄露出一声强忍的呜咽。

“知道这是罚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