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她醒来再看,姜若山自然回过来好几条,又是道歉又是哄,最后也猜到她是又睡了,问中午想吃什么。姜小蝉不免敲诈他一份外卖,刚吃完,身下感觉不对,仓促地去换卫生巾大概腰酸不能怪他,但这点小事,又不必专程去跟他解释。
偏偏她经期更想要了,又没法处理,夜里在宿舍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怎么她跟姜若山相处,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那她到底想不想要变化呢,姜小蝉想不明白,迷迷糊糊睡了,第二天早上又回想起这个问题,后果就是整整一周都在品味自己的聊天记录,设想抹掉称呼截头去尾,这到底是哥哥还是男朋友。自己得不出结论,又去问闺蜜。她高中同学岳骊珠早就听她说过心思,若非现在不在一个城市,早就拉着她去庆祝多年暗恋终成正果,现在看着她发来的记录,想了想,笃定:“哥还是男朋友看不出来,但是像老爹。”
姜小蝉无语,一串省略号发出去,还是虚心求教:“怎么才能不像爹啊?”
岳骊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发了出来:“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么正经的人啊?”
有道理,姜小蝉恍然大悟,但这样的事真要做起来似乎比平时嘴上说说更困难,她犹豫到晚上,终于给姜若山发消息:“可以给哥哥看小逼吗?”
姜若山:?
姜若山:不可以!
姜小蝉:哦……
姜若山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紧接着就收到了她发来的图片,听话,但没完全听,照片里光线昏暗,细长的手指托着乳肉,掐得软肉从指缝里挤压出来。他深吸气,当即摁灭了手机屏幕,顿了顿,忍不住又看一眼,乳沟里还贴了纹身贴,一只精巧漂亮的小蝴蝶。
姜小蝉接着发,这回是先斩后奏:“那哥哥看奶子吗?”
看不看也都不归他做主,姜若山打字的手指顿了顿,悬在键盘上,最终回复:“看了。好看。下次回家拍。”
姜小蝉趴在床上,抱着被子憋笑,问:“为什么呀?”
看得见摸不到,你说为什么。姜若山翻了个白眼,不想回她,随便发了个才从她那里存来的气鼓鼓小猫表情包,手指不受控制地又点开那张照片看,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却好像能回忆起手掌贴在温热软肉上的触感。
姜小蝉又问:“下次可以给哥哥看小逼吗?”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姜若山不想或不敢再跟她说下去,存图,打开相册,手机图库里当然有不止一张的姜小蝉,有出去玩的时候给她拍的,拍完了,她还要修一修,再给他发回来,勒令他删掉原图,存修过的那张;要么就是平时看她自拍,觉得好看,也就随手存了。这些眉眼弯弯笑吟吟看镜头或者是瞪着眼睛横眉冷对装酷的小姑娘混杂在他相册里乱七八糟的其他照片和截图中间,现在,又多了一张白腻的乳肉。
他有些慌乱地设私密相册,前所未有地直面自己那些本该见不得人的心思,一边下意识地将相册密码设成姜小蝉的生日,设完,耳朵根都红透了。
0026 26三个正字(拽阴蒂/乳肉写字/几把抽脸/颜射)
这两个星期姜小蝉过得像坐牢,心里后悔了一百次,周末离家的时候因为刚跟姜若山做完,恍恍惚惚的,连小玩具也忘了带到宿舍来。她又懒得回去拿,也不想被姜若山知道。好不容易等他恢复了,才约了她登游戏。
姜小蝉立即提条件:“你把日常任务改回去,我不要一百鞭全抽奶子。”过了会儿,姜若山说可以。她这才肯登陆,之前下线是在摄政王府给姜仙长安排的住处,独门独户,也算僻静,然而此时,姜若山却还开了个隔影阵倘若不是他闲着无聊多此一举,那就是又要折腾她了。小蝉又怕又期待,试探着问:“我……先日常?”
“不急,”姜若山说,“我正在改,你说,是按照原先那样,各抽五十呢,还是一百鞭都抽在小穴上?”
小蝉眨眨眼睛,看他,觉得有诈,保险起见,很快做出决定:“你喜欢抽奶子吗?喜欢就各五十。”他低笑一声,又说:“还有件事,一直忘了问你,你的痛觉和敏感度数据,是怎么调的?”
“怎么要问这个?”她有点紧张,看着姜若山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总觉得瞒下去也还是自己吃亏,抿抿唇,还是承认了,“零点一和百分百……”
姜若山若有所思:“最低和最高?”小蝉摇摇头:“不是,痛觉是最低,但敏感度还可以更高……你到底要做什么啊!”紧接着她就知道了,姜若山一抬下巴,说:“你的‘梦来路’,打开。”
“……哥,你都看过了……”小蝉这下明白她隐隐约约的危机感源于何处了,试探,“算了吧……你、你都说了不跟震动棒计较了……”
她这样,反而让姜若山更下定了决心,非要让她知道怕了、长点记性不可,他挑眉:“我没跟震动棒计较。我就是想看看,我们小蝉这么厉害,有几根震动棒啊?”
小蝉不说话了,把她的梦来路模块打开,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想了想,似乎还是不甘心,还要挣扎,跪下爬到他身边,还记得之前捧着奶子蹭他要挨罚,只是伸手搭在他膝盖上,声调软软:“仙长哥哥……”姜若山舒舒服服做好,不理,翻着她的记录,从头开始观影,手指一点,仙奴索又系上了她的阴蒂。
幼时的贫寒不必再看,快进跳过,而那个便宜哥哥,他也懒得看,只在他出场的时候用力一扯细绳。小蝉不看影像,只看他,仰着头哼吟,辩解:“我对他又没有感情,呃嗯嗯……他比哥哥差远了,别扯了要拽坏了……”
姜若山瞥她一眼:“放心,专门把你叫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拽不坏。”说着,手里拈了一支毛笔,浸了墨汁,在她乳肉上画下一横,而后横着笔杆递到她嘴边。小蝉不情不愿地探头含住,这下说不出话了,呜呜咽咽地在他身上蹭。偏偏他一旦下定决心,就半点都不留情,手上时不时扯得用力,刺激得她小穴止不住地流水,脸上沾着眼泪,嘴里咬着笔管,渐渐口水也流了出来。
奶子上很快画了第二笔、第三笔,没多久凑出一个正字。小蝉虽然不看,却也注意着影像里的动静,忽然开口拦他:“这、这个,他强迫我,不算,呜……这个不算……”看她哭得伤心又委屈,若不是姜若山自己之前确认剧情都确认得烦了,印象深刻,简直都要相信她。他冷笑:“我不罚你,你都能被震动棒强迫了哟,这还不止一个。”
胸乳上重重添了三画,她嘴又被堵上。姜若山不仅数着人,还要对玩法评点几句,再问她:也喜欢哥哥操你嘴里吗,也喜欢哥哥射你脸上吗,也喜欢哥哥干进子宫里吗,也喜欢用小穴给哥哥温酒吗……小蝉除了点头,也没法有别的反应,宁可他真的照样都来一遍,哪怕更过分,也好过在这里一直拽着她的阴蒂,扯得那颗小肉粒都缩不回去。
正字画了两个半,她又求饶:“哥哥换个拽……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拽奶子好不好,骚奶子是给哥哥玩的……”姜若山看她狼狈,也觉得赏心悦目,探头往地下看看,视角遮挡,没看见小阴蒂的惨状,只见到地上一滩水,只怕她跪着膝盖都要打滑。他啧声:“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还要挨鞭子呢。”
笔管还要往她嘴里塞,小蝉不干了,哇一声大哭起来,不肯再咬。之前画在奶子上的墨字被口水和汗水打湿了,墨迹淋漓,她哭得乳球乱晃,姜若山一挑眉:“真哭了?”她不理,没听见似的,哭得更大声。
看起来是假的,他笑笑,又添一笔,再按快进,好不容易看完了,拍拍她的脸:“别哭了,自己数数,我算错没有?”小蝉还抽噎着,低眼一瞥,正好三个正字,哪里顾得上想他数没数错:“你说是就是,呜……”哭着哭着,脸往他腿上埋,用他衣摆擦脸。
姜若山真是拿她没办法,索性把衣带解了,正好早就硬得胀痛,性器弹到她面前。小蝉想也不想,便要伸舌头去舔,他却伸手扶着,侧开了,再抽到她脸颊上去。她委委屈屈地抬眼,脸上被抽出一道红红的印子。他问:“就这么想吃?”顿了顿,看她还有些抽噎,既怕她喘不过气,也怕被她咬着,还是没让她口,只是扶着性器,左右抽了好几下,看她追着性器,扭着头想舔的样子,更硬了,自己撸动着,没有刻意忍耐,没过太久,射了她一脸。
精液挂在睫毛上,小蝉眼睛都睁不开了,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卖乖般哼了两声,见他没反应,又把他的衣摆拽了过来,擦干净,察觉到仙奴索总算是收了回去,也忘了他之前的威胁,仰着头问:“哥哥现在、现在解气了吗?”
姜若山拍拍她的脸,笑得格外温和:“没有。有十五个呢,只是这样怎么够?”
她好像又要哭了,眨眨眼睛,泪光盈盈地看他,声辩:“明明是,十、十五根……”
0027 27敏感度调到一百五(踩批/鞋尖操穴/抽阴蒂)
“十五根啊……”姜若山想了想,若是调她的痛觉,似乎也太狠了,他这个妹妹自小娇气,一点疼都不想受,他也未必舍得,真把痛觉调高了,她哭两声,自己就要心软,这样不好。想清楚这一点,他笑笑,“敏感度调到一百五吧还算便宜你了,原先就是一百的。”
小蝉哭不出来了,紧张地思索,反正他也检查不了自己的数据,要不别调了,但还是不敢,乖乖把数据面板调出来,调到130%。手抖,眼花,没调好,看错了,很正常。她说调好了,自以为蒙混过关,姜若山看着她:“检查一遍,是不是一百五?”
她的美德一向是不在哥哥面前说谎,眼见没能混过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说手抖。也不知道姜若山是不是对她这点小心机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也不说别的,接着问:“现在调好了吗,多少?”
她接着像蚊子哼一样报出一百五,被踢了踢肩膀,识趣地仰躺下去分开腿,才分开,就后悔了。阴蒂被拽得收不回去,裸露在空气中,不碰也有感觉,难以忽略。小蝉当即龇牙咧嘴地呜咽了一声,没想到下一秒,姜若山又扯了扯仙奴索。她叫得声音变了调,听见他问:“爽吗?”
“爽、爽啊啊啊啊哥哥别……哥哥比震动棒好,好一百倍呜啊啊啊……拿掉、拿掉,要死了,爽坏了……”
他笑笑,心念一动,细绳松开,收了回去。他伸出脚,鞋尖在那个被拉扯得几乎成了细长一条的肉粒上碰了碰。小蝉缓了半口气,低头看着,吓得肩膀发抖,穴口在他脚下疯狂翕张,每次收缩都能挤出穴里的淫水。他问这样也爽吗,她声调发颤:“爽、爽的,被哥哥踩小逼也爽,哥轻点,呃,轻、轻点,小逼坏掉了……”
“水流成这样,看上去确实是坏了。”姜若山既然知道不会伤到她,毫无心理压力,由着性子,肆无忌惮,脚尖用力,踩了下去。小蝉一声尖叫,双腿本能地夹紧了,却半点也起不到阻拦的作用,反而是用腿根将他的靴子紧紧压在了自己的阴户上。隔着鞋底,他好像还能感觉到饱满的蚌肉是怎样起伏着被踩出汁水来。
小蝉叫得说不出话也听不进去命令,不肯分开腿,他只能又用上仙奴索,将她两边脚腕拉开。嫩红的软肉沾上了鞋底的尘土,又被涓流不绝的淫水冲洗。姜若山迎上她的视线,作势又要踩,她摇着头,主动将穴口凑过去,抵着鞋尖,想让饱受蹂躏的阴蒂躲过玩虐:“哥、哥哥,阴蒂受不了了,坏掉了,换、换个……”
既然是她主动,他也就不客气,本来还打算施咒清理,现在也懒得管这些。尖头靴子上还有金属的装饰,踢进可怜的穴口,只戳进去一个尖角。小蝉似乎稍稍缓过来一点,只是被靴子操小穴,总比再折磨阴蒂好得多。软肉被撑开,前面的鞋尖进得轻而易举,甚至,凸起的金属配饰刮过内壁软肉,向上微微一顶,还让她潮吹了一次。姜若山停了停,小蝉颤颤巍巍地伸手推他的小腿:“小逼吃不下,小逼撑坏了……”
“这也坏,那也坏,坏就不让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