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开修长有力的双腿,脱下小衣,扶着昂扬的阳物对准隐秘的入口。

那里旷了许久,已经变得湿润,嫩肉寂寞地翻卷着,蠕动着,迎接陌生的客人。

“云生,我们先不成亲,好吗?”程苑微微抬起下身,裹住圆钝的蟒首,被强烈的酸胀感刺激得皱了皱眉,“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先这样相处着,好吗?”

季云生敏锐地察觉出她的松动,立刻欣喜若狂。

“好,好,好!我都听阿苑姐姐的!”他慌慌张张地啄吻她的唇瓣,莽莽撞撞地顶插她的花穴。

他凭借本能捣进去大半根,立刻被紧致的甬道夹得大声呻吟:“阿苑姐姐,我这算是进去了吗?啊!你那里、你那里在吸我!阿苑姐姐,我弄疼你了吗?我可以再往里插一点儿吗?”

程苑被季云生问得面红耳赤,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你打算让街坊邻居全都听见是不是?怎么这么多话?怎么什么都不会?”

季云生“唔唔”叫了两声,热情地伸长舌头舔她的手心,眼睛热烈而快活地望着她,腰臀和大腿不熟练地向前顶撞,急着往她身体里钻。

程苑实在没办法,翻身骑在季云生身上,随手捞起一方旧帕子堵住他的嘴,按住紧实的小腹,低头慢慢把整根阳物吃进身体,又慢慢吐出来。

小巧的阴户包住男子的肉棍,撑得微微鼓起,花唇像蝴蝶一样扇动“肉翅”,将亮晶晶的蜜液浇淋在深红色的“枝干”上。

蜜水越来越多,抽插也越来越顺畅,程苑的脸上露出似痛苦似畅快的表情,季云生爽得直翻白眼,腰臀卖力往上冲撞,发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程苑由跪坐改为更方便发力的蹲踞姿势,在季云生胯间又快又重地起落了四五十下,被他射了一肚子,急喘着靠在汗津津的胸膛上。

她取下他嘴里的帕子,毫不意外地听到一连串问题:“阿苑姐姐,我是不是太快了?我真没想到跟你做这档子事这么舒服……不,我知道这事舒服,但我不知道会舒服成这样!阿苑姐姐,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但我可以学啊,你多教教我!阿苑姐姐,你真厉害,你对我真好……”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古怪,塞在程苑穴里的阳物再次胀大,既不好意思又期待地道:“阿苑姐姐,我好像又硬了,我还是没要够,还差得远呢……阿苑姐姐,这次让我在上面试试吧……”

程苑用柔软的唇瓣堵住季云生的嘴。

她教他亲吻,教他爱抚女子的身体,教他操穴的姿势和技巧,在一波又一波欲念组成的浪潮里,快乐得暂时忘记了至亲至爱之人离自己而去的伤痛。

这夜,程苑只睡了一个时辰。

她在短暂的梦境里,看到林开诚站在不远处向她挥手。

他不再像之前的噩梦一样满身鲜血,而是换上整洁的新衣,表情也十分平和。

她知道,他是来与她告别的。

程苑眼含热泪,同样向他挥手。

她喃喃道:“阿诚,下辈子,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他冲她温柔地笑了笑,转身离去,高大挺拔的身影被浓重的雾气笼罩,渐渐看不清了。

程苑含笑从梦中醒来。

她神清气爽地扎好长发,换上新衣,打算到兵部衙门点个卯,约几位以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朋友喝酒叙旧。

而劳累过度的季云生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睡觉,连着三天都没能下地。

平行世界番外:契约夫妻(1)(土狗文学预警)

平行世界番外:契约夫妻(1)(土狗文学预警)

陆恒大学还没毕业,就收到两个坏消息

父亲中风住院。

父亲经营的服装生产公司遭遇资金链断裂的危机,濒临破产。

陆恒向学校请了长假, ? 赶回家里安顿卧病在床的父亲和六神无主的母亲,紧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出去找投资。

然而,父亲生意场上的朋友听说了他家的事,对他避如蛇蝎,银行认为公司在同行中并不具备足够的竞争力,拒绝发放贷款。

一百多个工人围在财务室门口,讨要拖欠了两个月的工资,材料供应商拿着欠条直接追到家里,他给合作了很多年的零售商打电话催要货款,对方却一推再推。

陆恒焦头烂额之际,只能通过富二代同学的帮助,混进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打算到那里碰碰运气。

当晚,陆恒打理好短发,换上西装,拿着借来的邀请函,登上价值不菲的游艇。

游艇上衣香鬓影,欢声笑语,身材不输陆恒的男模们簇拥着珠光宝气的阔太太,像孔雀一样卖力地开屏,身穿火辣比基尼的女人纵身跃进游泳池,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

陆恒试着和看起来事业有成的商务人士攀谈,一说到自己家里经营的是服装行业,对方就露出微妙的笑容,耸耸肩膀,表示毫无兴趣。QQ/群⒌,8064;1⒌0⒌

他连着碰了几次壁,预感今晚又要无功而返,难掩气馁,从侍者手中接过香槟,坐在泳池边的椅子上喝闷酒。

这时,一个女人沿着扶梯,从上层甲板缓缓走来。

她穿着设计简约的银色吊带裙,乌发红唇,肌肤雪白,虽然裙子是低胸款式,身材也凹凸有致,却不显俗艳,反而有种清丽优雅的美。

她微微仰起下巴,俯视熙熙攘攘的人群,身后圆月初升,整个人比明月还要耀眼。

陆恒抬头和她对视,瞳孔猛然收缩,心里浮起怪异的感觉。

他发现,自己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他看着她被几位重量级的人物包围,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和他们交际,看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男模故意摔倒在她面前,上演“红酒湿身”的烂俗戏码,她却没有施舍给那人一个眼神。

女人快速结束寒暄,再次俯视人群,给了陆恒一种她也注意到他的错觉。

很快,陆恒确定这不是错觉。

她抬手指向他,偏头对身边的中年男人说了句什么。

于是,那个男人或者说掮客更低俗一点儿的叫法是“拉皮条的”,挤过人群走向他,把他请进旁边的贵宾休息室。

“原来是陆总,久仰久仰。”男人接过陆恒的名片,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说着虚伪的客套话,从名片夹里取出一张黑底烫金的名片,“这是江总的名片,您听说过江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