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抓住木桶,指甲深深陷进桶里,抠出淋漓的鲜血,另一手无助地攥着阳物,无论怎么套弄,都得不到解脱。

“阿苑姐姐……”季云生被体内乱蹿的烈火烧得走投无路,已经顾不上害羞,“阿苑姐姐,救我……救救我……”

程苑伸手摸了摸变热的水,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春药的威力,怕他憋坏了身子,不敢再动粗。

“要不我进宫求皇后娘娘帮忙?”她刚说出这句话,就知道不可行皇宫离这里不近,且不说季云生能不能等得到,配药也需要时间。

季云生努力克制着触碰她的渴望,哑声道:“阿苑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很后悔,很不甘心……”

“别说‘死’字。”程苑咬了咬牙,环住季云生赤裸的肩膀,把手伸到水里,掰开他的右手,替他攥住鼓胀的阳物,“放松。”

她是成过亲的妇人,自然知道怎么帮男人纾解,又是季云生思慕了许多年的心上人,就算一动不动,也足够令他血脉偾张。

“阿……阿苑姐姐……唔……哈啊……”季云生疑心自己在做春梦,无力地歪头靠在她怀里,阳物又胀大一圈,一挺一挺地迎合着她,表现出十足的热情,嘴里却颠三倒四,“阿苑姐姐,好、好舒服……不,我不能亵渎你,快住手……嗯……别停,求你别停……”

程苑紧紧抱着季云生,从粗硬的阳物中挤出一大滩童子精,看着黏稠的白浊在水中弥漫、消散,自己也红了脸。qu*n①﹝10﹝⑶㈦,⑨⒍ˉ⑧⒉1看,后章

她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道:“这会儿感觉好些了吧?我再帮你换一桶冰水,多泡一泡,应该能捱到明天早上……”

她蓦然收住话语。

因为,刚刚发泄过一回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季云生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程苑。

他嗅着她怀里淡淡的汗味和熟悉的香气,越想控制绮念,脑子就越混乱,小声道:“阿苑姐姐,我还想要……再帮帮我,再帮我一次,就一次……”

季云生番外: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下)(H)

季云生番外: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下)(H)

程苑再次帮季云生套弄阳物的时候,他紧紧抱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反悔,粉红色的身体在水中伸展、翻腾,像一尾失去所有鳞片的鱼。

“阿苑姐姐,我好想你……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百九十四天,我给你写了六十五封信,你一封都没有回……”

他昏昏沉沉地紧挨着她的胸脯,语气充满委屈:“阿苑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是不是根本不想看见我,不想跟我说话,更不想触碰我的身体?是我该死,是我学艺不精,是我连累了你……”

程苑拿可怜巴巴的季云生没有办法,觉得骂也不是,哄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没听见,悄悄加快套弄的动作。

因着常年在外征战,她的手心布满粗糙的茧子,揉搓敏感的阳物时,带来的感觉既痛又爽。

季云生很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仰高俊脸发出濒死的呻吟:“阿苑姐姐,对不起,我又要……又要喷出来了……唔!”

鼓胀的阳物挣出水面,红得发亮的菇头猛然张开圆圆的小嘴,朝着斜上方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白精。

那股阳精跃过浴桶,飞溅到远处的地面上,形成一朵淫靡的花,散发出浓重的腥味。

程苑勉强维持镇定,收回湿淋淋的手,活动了两下酸麻的手腕,打算给季云生换水。

然而,季云生急喘几声,像是被今晚一连串的遭遇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又像是意识到自己丢尽脸面,索性破罐破摔,竟然从浴桶里站起身,闭着眼睛朝她飞扑过来。

“云生!”程苑惊叫着抱住季云生的腰,和他一起滚到地上,空出来的那只手下意识地垫在他脑后,避免伤及要害。

浴桶被季云生踹倒,温热的水洒了一地,打湿程苑的衣裙和发尾,把她变得和他一样狼狈。

“云生,你没事吧?”程苑伏在季云生身上,一条腿卡在他腿心,察觉到阳物又一次变硬,暗叫糟糕,“云生,云生!”

“阿苑姐姐,我……我好想跟你做夫妻啊……”

季云生依旧紧闭着眼睛,眼角却渗出两大颗晶莹的泪珠,坦白道:“我的反应跟春药最多只有一半关系,另一半是因为你……从十四五岁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非分之想,一看到你就浑身发热,小腹发紧……”

“我还经常躲在你房间的窗子底下听墙角,听你和二师兄闲话家常、说笑、亲热,听你发出好听的呻吟,对着墙壁射了一回又一回……”

程苑的脸上浮现出羞恼之色,回忆起昔年和林开诚的恩爱缠绵,又有几分伤感。

“够了,不要再说了。”她低声喝止季云生,“那时候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可我现在已经不小了啊,我过完年就满二十八岁了,对阿苑姐姐的感觉还是一点儿没变。”季云生终于睁开眼睛,望着她的目光清澈而执着,“阿苑姐姐,我真的不能跟你做夫妻吗?真的一点儿可能都没有吗?”

程苑扛不住他的热情,移开视线,语气冷硬:“我忘不掉阿诚,成亲那日,我们便对着彼此立下誓言,要做三生三世的夫妻。”

“那、那如果我不求来世,只修今世呢?”季云生大着胆子握住程苑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心口,“阿苑姐姐,你们今生缘分已尽,就让我替二师兄陪你度过接下来的几十年,好不好?”

“你不用强迫自己忘记二师兄,我把他当成兄长,也不会忘记他,咱们每年都可以一起拜祭他。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让孩子跟着二师兄姓‘林’也好,跟着你姓‘程’也好,我都不在意。”

程苑沉默许久,挣扎道:“云生,这对你不公平。”

“我不在乎公不公平,我只在乎能不能跟阿苑姐姐在一起。”季云生梗起脖子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脖颈,态度虔诚恭敬,动作小心翼翼,“阿苑姐姐,你要是实在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就把我当成二师兄的替身吧。”

“我知道二师兄是什么样子,有什么习惯,虽然不可能模仿个十成十,五六分还是没什么问题。”

季云生的目光变得深情,像是忽然换了个人,低低地道:“阿苑,我不在的这些年,苦了你了。”

程苑浑身一震,像一把已经绷了太久、终于得以松懈的弓一样,靠在季云生肩头,小声抽泣起来。

季云生如获至宝,小心地环住程苑的身子,把她抱到床上。

他的亲吻生涩而温柔,一点点吮去咸涩的泪水,在微黑而俏丽的脸皮上流连不已,双手慢慢解开她的衣带,贴上温热的肌肤。

“阿苑,你瘦了。”季云生努力压抑着内心的酸楚,学着林开诚的语气和程苑说话,“怎么身上多了这么多伤?好不容易回京一趟,不妨多住几日,让云生给你好好补补。”

程苑又哭又笑,止住季云生的动作,道:“好了,你不用学他,学得再像也不是他。”

她捧住季云生的俊脸,没有错过他陡然黯淡下去的目光,长叹一声,道:“云生,做你自己就好。”

季云生摸不准程苑的意思,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还是该停手。

不过,程苑替他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