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亲亲江宝嫦的手心,皱起剑眉,死咬牙关,顺着她的意思不管不顾地捣进销魂洞,还没尝到什么滋味,又慌慌张张往外拔。

江宝嫦渐渐觉出交媾的趣味,一双藕臂缠上来,仰着脸儿主动亲吻他,玉足搭在满是汗水的后腰上,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晃动。

她颤声道:“相公……相公……”

陆恒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压在江宝嫦的玉体之上,圆钝的龙首凿进最深处,对着花壶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水。

他深觉丢脸,搂紧新娘子,抱怨道:“你怎么突然叫我‘相公’?我一听就忍不住了,我……”

他的声音低下去,像个受挫的小孩子:“我最喜欢听你叫我‘相公’,可不该是现在,至少等我适应适应啊。不许笑我,把你的笑憋回去,再笑我就生气了。”

江宝嫦忍笑忍得辛苦,身子一动,淫水和阳精争先恐后地往外涌,面色又变得古怪:“你先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陆恒扶着半软的阳物退出去,望着被白精糊得一塌糊涂的花穴,生出一种把至洁至美之物弄脏的诡异快感,心口“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江宝嫦嗅着满帐子的腥膻气味,止不住心浮气躁,掀起红帐,往床边的香炉里丢了一块香饼,又吹灭一半红烛,歇息片刻,打算叫丫鬟进来收拾。

陆恒拉她坐在怀里,下巴压在她的颈窝上,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享受着鱼水交融、心意相通的亲昵。

“阿婵,你疼不疼?难不难受?”陆恒亲亲江宝嫦的脸颊,从床边的暗格里翻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膏,“我给你上药。”

“还好。”江宝嫦放松地靠在火热的胸膛上,看着他把淡绿色的药膏放在手心化开,犹犹豫豫地分开双腿,“我还没洗呢……”

“先抹一回,洗过澡再抹。”陆恒揉捻着触感滑腻的花唇,涂了薄薄一层药膏,把剩下的擦在再度怒张的阳物上,觍着脸道,“里头也得好好抹一抹。”

江宝嫦察觉到陆恒的不轨心思,来不及逃跑,便被他托抱着按在大腿上。

阳物借着残留的白精和淫液顺畅地挤进穴里,一寸寸往深处攻占。

江宝嫦尚未尽兴,半推半就地配合他的动作,嫩肉被冰凉的药膏一刺激,变得更敏感,收缩得更剧烈,较劲似的死死咬住热气腾腾的阳物。

一对璧人同时呻吟出声,难耐地吻在一处,唇舌纠缠,耳鬓厮磨,说不尽的恩爱缱绻。

“阿婵,你自己坐下来,这回换你肏我。”陆恒没脸没皮地引诱江宝嫦,“小的还是个雏儿,求大小姐怜惜着些。”

“越说越不像话了。”江宝嫦咬了咬他的舌尖,果然艰难地转了个身,面对面骑坐在他腿上。

胀硬的阳物在柔韧的肉壁中旋转,将细腻的皱褶撑开,蛮横地刮过隐秘的凸起,带来滔天的快感。

江宝嫦紧蹙娥眉,在陆恒的帮助下起伏落坐,生涩地学着如何“肏弄”男人。

乳儿上下颠扑,一会儿撞上他的胸膛,一会儿贴向他的脸庞,小穴不停吐露阳精,更多的春水堵在里头出不去,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阿婵……阿婵你肏得我好舒服……不行,我又快忍不住了……”陆恒的五官因强烈的刺激而扭曲,抬手擦拭着江宝嫦脸上的汗水,眼睛亮亮地望着她,“阿婵,你慢一点,疼疼相公……”

江宝嫦越骑越热,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看着陆恒难耐的模样,心里也烧起一团火。

她停下动作,搂着他的脖颈,送出一个缠绵的吻,小穴夹紧阳物,不熟练地扭腰摆臀,哑声道:“相公,这样好些了吗?忍不住就别忍……”

陆恒呜咽一声,失控地掐住纤细的腰肢,在江宝嫦的身子里乱冲乱撞,不多时就射得头脑空空,腰椎发麻。

他倒在床上,低头埋进她怀里,一边舔吃布满吻痕的乳儿,一边叹息:“阿婵,我想死在你身上,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江宝嫦不喜欢听到他说“死”字,抱着乌黑的头颅,把嫣红的奶尖送进他口中,嫩穴依旧不舍地含着半硬的阳物,喘着气道:“你射了好多……”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紧紧靠在一起,听见墙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岁序更新,万家齐乐,她们并肩迈入新的一年。

江宝嫦听着陆恒规律而强劲的心跳声,唇角翘起,抬起头亲亲他的下巴。

而陆恒牵着她的手徐徐往下探。

他又硬了。这里更多故,事1彡就4就4陆彡1

第一百八十七回 破镜重圆患得患失,肝胆相照无话不谈(第三更)

第一百八十七回 破镜重圆患得患失,肝胆相照无话不谈(第三更)

除夕之夜,江宝嫦和陆恒共赴巫山,尤云殢雨,一直缠绵到四更天,方才相拥而眠。

天色发白之时,江宝嫦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往身边一摸,居然摸了个空。

她掀起床帐,看到陆恒坐在梳妆台前,对着即将烧完的龙凤花烛,小心翼翼地摆弄着什么,睡眼惺忪地道:“相公,你在做什么?”

“我吵醒你了吗?”陆恒转过头,手里拿着两块残缺的铜镜,笑道,“我把镜子粘好,就该回宫祭天了。你睡你的,我一忙完就过来接你。”

江宝嫦答应一声,也不跟他客气,躺回枕头上,打了个哈欠,道:“妆奁最底下的抽屉里有个小玩意儿,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走的时候带上,记得把门关好。”

陆恒眸中闪过惊喜之色,想再跟江宝嫦说两句话,见她已经拉严了帐子背过身去,只得强行忍住。

他对准铜镜的缝隙,用鱼鳔胶将断面粘合在一起,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将镜子收进匣子,照着江宝嫦的交待拉开妆奁抽屉。

抽屉里摆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锦盒。

陆恒打开盒盖,看清里面的物事,瞳孔猛缩,呼吸停滞。

那是他四处搜寻而不得的……传国玉玺。

陆恒拿起玉玺,摩挲着顶上的交龙浮雕,看向床帏中模糊的侧影,心里涌起融融的暖意。

她肯把身子交给他,肯把这么要紧的物件送给他,代表着她终于被他打动,愿意踏踏实实地留在这里。

陆恒顿觉神采奕奕,意气飞扬,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新房,大步朝外走去。

过年这几日,陆恒和江宝嫦比平日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