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嫦,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舍下脸面,跪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你吗?往后我天天像这样伺候你。”陆恒脸上笑意渐浓,跪在江宝嫦腿间,膝盖顶着白嫩的玉腿往两边一撑,捉住她的双手按在腰侧,低头欣赏绝美的春色。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他朝着紧闭的花唇吹了口热气,伸长舌头舔向细软的毛发,哑声道:“不怪娘子嫌弃我,你这里生得真白,毛发真少……”
江宝嫦的喉咙里逸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紧接着意识到这样未免有些不知廉耻,连忙歪头咬住被角。
湿热的舌头在女子最隐秘的部位肆虐,把毛发舔成一绺一绺,挤进肉缝,勾住花核。
略显粗粝的舌苔在娇嫩的肉核上一压一刮,立刻带来灭顶的快感。
江宝嫦浑身都羞成粉色,莹润如珍珠的脚趾紧紧绷起,在陆恒的小腿肚上乱蹬。
她越躲,他舔得越快越重,舌尖时而绕着花核打圈,时而缠着花核嬉戏,时而浅浅刺入小穴,挺拔的鼻梁紧跟着加入战局,没多久就引出淋漓的春水。
“子隐,子隐……别亲了……”江宝嫦尚未适应男女欢爱的激烈与直白,更担心在陆恒面前再一次失态,带着哭腔阻止他,“不要了……我、我想小解……”
陆恒停下动作,往她身后又垫了一只枕头,顶着满脸的黏液,柔声央道:“宝嫦,你看着我,你为什么不看我?”
江宝嫦被他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反应了一会儿,才找出帕子给他擦脸,喘着气道:“何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想让你舒服。”陆恒揉弄着发热发胀的花核,识破她的言不由衷,“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带着那么多顾虑,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想哭就哭,想叫就叫。”
他拉着她的手往身下探,眼神火热:“你哭得越厉害,我这里硬得越厉害,你摸摸这儿,跟你一样,流了好多水……”
江宝嫦的气息变得不稳,强忍着羞意,靠坐在床头,借着明亮的光线,看着陆恒为自己舔穴的样子。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沾了不少黏液,她替他拢在脑后,将肚兜当成发带,松松地挽了起来。
他吃得深入又温柔,好像能够察觉到她的想法,动作忽快忽慢,将泄身的时刻无限推迟。
快感像浪潮一样在身体里翻涌、堆积,逐渐变得难以忍受。
江宝嫦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控制不住地拉扯陆恒的发尾,叫道:“子隐,子隐,给我……快给我……唔嗯!”
她仰高玉颈,耳中灌满“啧啧”的舔吸声,花核在骤然加快的挑弄下胀到极限,激烈地弹跳着,泄在柔软的唇舌中。
江宝嫦如登极乐之境,美目涣散,浑身瘫软,畅快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陆恒得意地伏在她身上,蹭得红扑扑的玉脸上全是淫水,调笑道:“大小姐,小的伺候得好不好?下回还给不给小的一亲芳泽的机会?”
江宝嫦慢慢缓过神,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握着昂扬的阳物,笑道:“伺候得很好,不必等下回,这回就给你点儿甜头吃吃。”
陆恒收起笑容,定定地望着江宝嫦的眼睛,挺腰压在湿软的洞口时,变得比她还要紧张:“宝嫦,你准备好了吗?要不……要不再等等?我怕弄疼你。”
“那你慢一点。”江宝嫦抬起双腿勾住窄瘦的腰身,脚尖在富有弹性的后臀上轻蹭,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唇角微翘,“子隐,能和你做夫妻,我很欢喜。”
陆恒低头贴上江宝嫦的唇瓣,没有往里伸舌头,只是嘴唇贴着嘴唇亲昵地磨蹭,满足地喟叹道:“我比你更欢喜。”
肉刃撞入紧致的穴口,劈开薄薄一层肉膜,沐浴着温热的鲜血,缓慢地往深处挺进。
江宝嫦紧蹙娥眉,在陆恒紧张地往后退的时候,缠紧他的劲腰,不许他出去,轻声道:“我还受得住……子隐,子隐……”
光洁的额头渗出一滴滴香汗,她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知道不停呼唤他的名字。
陆恒胯下越硬,心口越软,熬过似甜蜜似痛苦的折磨,把自己完全送进江宝嫦的身体,忍不住靠在她肩上,掉了几滴眼泪。
“阿婵……”他鬼使神差地叫出她的闺名,阳物胀得再难受也不敢乱动,只能靠说话缓解躁动的欲望,声线因激动而剧烈颤抖,“阿婵……我被你吃进去了……我、我是你的了……”
“嗯,”江宝嫦被陆恒的情绪带动,也哭了起来,“你是我的了……”
她低头看着微微鼓起的小腹,眉头依然没有松开:“但是……真的塞得好满,好胀……你往后退一退……”
陆恒被江宝嫦的话语刺激得双目发红。
他咬紧牙根,强守精关,慢慢抽出一小截,又慢慢塞回去,给她留足适应的时间。
江宝嫦小声哼叫着,感觉到一小股液体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去,拿着帕子到臀下揩抹了两下,举到面前。
她看着粉色的布料上鲜艳的血迹,微微松了口气,安慰陆恒道:“还好,流的血不多。”
陆恒眼前晃动着红梅一样的处子之血,手里摸着滑腻的乳肉,腰臀被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初经人事的阳物陷在层层叠叠的嫩肉里,在多重刺激之下,脑中“嗡”的一声炸开。
两道热流从鼻中涌出,“啪嗒啪嗒”滴在江宝嫦雪白的肌肤上。
他流鼻血了。
流得比她还多。
圆房番外:斗帐烧灯初尝云雨,曲屏生香轻怜佳婿(下)(H,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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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宝嫦愣了愣,想笑又不敢笑,揉弄着手里的帕子,道:“这条帕子被我弄脏了,你再换一条,把鼻子擦一擦。”
陆恒窘迫地抢过那条帕子,胡乱揩掉脸上的血,塞在她枕下。
他埋在她胸口,含住娇嫩的乳尖用力吸吮,撒娇道:“阿婵,不许笑话我,谁都可以笑话我,只有你不行。”
“我没有笑话你……”江宝嫦抚摸着陆恒的俊脸,乳儿被他吃得又酥又痒,小穴被热乎乎的阳物捣得快要撑破,渐渐压不住呻吟声,“子隐,你动一动,动得快一些……”
“再快我就要射了……”陆恒更加窘迫,一只手轻轻揉捏饱满的玉乳,另一只手伸到她腿心,包着水淋淋的花户来回揉搓,“阿婵,你咬得好紧,像是要把我吃进去,我拔不出来。”
他喘息着压住阴户,借力撤出半截,低头看清肉茎上裹挟的血水和蜜液,整个人晕乎乎的又想流鼻血:“阿婵,你怎么生得这么好,叫得这么好听,底下怎么这么厉害?我……我想天天像这样肏你,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射给你……”
江宝嫦受不住这样粗俗的挑逗,抬手掩住陆恒的嘴,长睫轻轻颤动,勾得他心痒。
她红着脸道:“你的话太多了,连脸都不要了……唔……你这样跟钝刀子割肉似的,弄得人好难受……”
她大张着腿,袒露着柔嫩的花户,小小的肉洞被阳物撑得紧绷绷的,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收缩,暗示他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