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沈归海坐到沙发上,看着方汶活动着僵硬的肌肉何关节,慢慢的趴下,用塌腰提臀的姿势爬到他的身前,有些艰难的再次跪好,乖顺的微垂了眉眼:“主人。”
这里没有地毯,膝盖钻心的疼。
“内宅的事儿都交接给叶亮了?” 沈归海让方汶跪到他两腿间,不轻不重的捏着他两侧的乳头。
“是的。”
“其他事情呢?” 沈归海一边问,一边把两个黑色的金属乳夹夹在方汶的乳头上。
“能安排的,我都安...唔,安排了。” 乳夹本来就被调的挺紧,沈归海又恶劣的捏了其中一个,来回拧着,疼得方汶背在身手的手猛的攥紧,才把一声闷哼压了下去。可沈归海似乎还不满意,越发用力的转着乳夹,像是要生生把他的乳头拧下来一样。
“主,主人,” 方汶终是忍不住建议道:“这又不好玩,您玩点别的吧?”
沈归海笑道:“ 玩什么,还要听你的?”
方汶难耐的摇头:“当然是听您的。”
沈归海笑着问:“那就接着玩?”
“是。”方汶没办法,只能忍着。好在沈归海没有真的要把他的乳头拧下来,转了几圈之后就放了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那两个乳夹。方汶呻吟一声,麻痒蹿电似的在身体里游走,点燃了一把火,让他几乎有些跪不住。
这还不如多拧几次呢。
沈归海看着方汶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下身,笑道:“去把那个带电的阴茎环戴上。”
“是。” 方汶走到立柜前,输入密码打开抽屉,将安静放在盒子里的一个银色金属环拿出来,用力扣在根部,他下身的毛发是用脱毛膏去的,触感比刮毛的效果要柔软,这么多年,可能多少伤了毛囊,毛发长得越来越慢,那里竟也就越来越软了。
拿着配套的遥控器转过身,便看到主人正在整理刑床边的绑缚带,他走过去,很自觉的躺了上去。
“陆定年他弟入内宅,你盯着点康嘉嘉。” 沈归海一边将方汶的双手拉向头顶扣进皮套里,一边聊天似的说道:“别让他给我找事。”
方汶叹了口气道:“知道了。康宁肯定也会嘱咐他的。”
“他能听康宁的?” 沈归海笑骂道:“也不知道康家怎么养儿子的,一大一小,这性格能差出十万八千里去。”
方汶挺想说,康嘉嘉这性子有一大半是被您给惯出来的,可想想又不太敢如此指责主人,只得改口道:“您打算什么时候动陆家?”
“谁说我要动陆家了?” 沈归海已经把方汶的两只脚拉伸到极致后固定在床尾,此时正用一条宽皮带将他的额头也固定在刑床上。
方汶感觉到额头上的压力,试着动了动头部,只能做小幅的移动。然后,他又努力的抬起下巴,让沈归海把另一条皮带扣在他的脖子上,有轻微的窒息感。等沈归海做完这些,他才回答道:“您要不想动陆家,那陆蛮子早就让您收拾的屁都不敢放了,哪轮得到我给他套麻袋。”
沈归海听着,默默的把勒在他胸口的皮带又紧了一个扣,问道:“如何?”
方汶喘了几口气,道:“憋闷。”
沈归海拍了拍他的脸颊,转身提了一大桶纯净水过来,又拿了一个钢盆。当方汶看到被放在刑床旁的一大卷厨房纸之后,立刻就知道主人想要玩什么了。他有点害怕,可怜的看向沈归海,弱弱的叫了声:“主人.......”
沈归海笑了笑,不容反对的说道:“乖,今天不想打你。”
方汶欲哭无泪,苦笑道:“您还是打我一顿吧。”
沈归海气笑了,惩罚的拧了他的乳夹一把:“打你我累。” 说着话,已经撕了一张厨房纸下来,放在他的脸上,却只挡住了眼睛和鼻子。
然后,沈归海用一个水杯舀了些水,缓慢的淋在纸上。厨房纸吸了水,立刻紧紧贴敷在他的脸上。方汶不敢用鼻子呼吸了,微微张开嘴,心惊胆战的听着主人的动静。
沈归海不着急,慢慢的又撕了一张纸,敷在刚刚那张纸上面,不用浇水,这张纸很快就被殷湿。沈归海觉得可以一次多放两张纸。
在将第八张纸敷上去的时候,沈归海一边细细的浇水,突然就问道:“你不想我动陆家?”
方汶喉结滚了滚,看不到沈归海的面色,也听不出来主人的情绪,只能老实道:“有点。”
“为什么?”
“陆家经营多年,盘根错节的关系太复杂,万一狗急跳墙,或不能一网打尽,我担心您的安危。”
沈归海微微一笑,在他嘴上覆上第一张纸。
11 或许,再加个烙印也不错(涉调教)
沈归海微微一笑,在他嘴上覆上第一张纸。
方汶知道折磨要开始了,紧张的握紧双拳,感觉到水流浇下,很快就透过纸张流进他闭着的嘴里。一碗水浇完,他并未觉得太过难受,微微张了张嘴,还能透过纸巾呼吸到了空气。
这奴隶实在是太听话了,明明只要张大点嘴就可以把那张纸撕破,可他却只是小心翼翼的呼吸着。沈归海眼眸暗哑,方汶越是隐忍听话,他便越是想看到这奴隶承受不住,狼狈痛苦,哭泣求饶的样子。
他又往方汶嘴上放了一张纸,浇了一杯水。注意到奴隶喉结滚动,知道他喝了不少水进去,恶略的又找来一个水碗,再次覆上三张纸后,便慢条斯理的用两个水碗轮流往他的口鼻处浇下去。
为了呼吸,方汶就得尽快把流进嘴里的水都咽下去,才能在水流尽之后,得到呼吸的机会。可这次水流的时间太长了,他开始感到憋气,控制不住的张大了嘴,开始将嘴里的水往外吐,只为了换回一个呼吸的空档。
然而这太难了,随着水流源源不断的流下,他根本找不到呼吸的空挡,终于在一次试图吸气的时候被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因为口鼻都被湿透的纸张覆盖着,咳起来尤其的辛苦,方汶甚至觉得自己真会这样憋死过去。
方汶一咳嗽,沈归海立刻停下浇水的动作。只是他没去管狼狈咳嗽的奴隶,而是将手里的一杯水浇在奴隶坚实的胸肌上。
看着皮肤因刺激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沈归海低笑了一声,缓缓的在那漂亮的身体上抚摸着,感受着奴隶因咳呛而震动的胸廓,等到方汶渐渐止住了咳呛,才淡淡的说道:“若不动陆家,你可就没有翻身之日了。为了安抚陆定年,我说不定会剥夺了你私奴的身份。而为了保助你的命,我便只能将你调教成一个性奴隶,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晚上睡在笼子里,白天也只能趴在我脚下,想操就操,想打就打,连你家人可能都认不出你了。” 沈归海的手慢慢向下,挤进两股间的缝隙,将一根手指挤进了方汶的括约肌,随意转了转,便又塞进去第二根手指,准确找到奴隶敏感的地方,恶意的按压着,直到那因恐惧和痛苦软下去的阴茎再次硬起来,才将手指退出,在奴隶的小腹上蹭了蹭手上的润滑液,弹了下奴隶圆润饱满的龟头,冷冷道:“我还会让人在这里给你穿个环,焊死了,以后去哪就在这里挂个链子牵着走。你觉得怎么样?”
纸吸了水透气很差,但好在纸不多,厨房纸的空隙又比较大,方汶将将还能透过那几层濡湿的纸张艰难的呼吸着。耳畔听着主人无情的讲述,他的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阴茎因为过于兴奋而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看来汶大人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沈归海声音轻慢,把玩着奴隶的阴茎:“等麻烦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就真的穿个环吧? 或许,再加个烙印也不错。”
方汶下体胀痛,竟忍不住在主人的手里蹭了蹭,在憋闷的喘息中费力道:“方汶,是,您的,随您想怎样,都好。”
“汶大人,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到底是怎么在人前做出那副谦谦君子的姿态的?” 沈归海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拿起阴茎环的遥控器按下电击的按钮。
“啊!!” 电击来得太突然,方汶没准备,低呼一声,嘴上糊着的纸终于被他又是咳嗽,又是痛叫的扯破了一个洞。
方汶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这次是吓的。完了,完了,他完了!
看来纸还是糊的太少了。沈归海沉了脸,不再说话,在方汶的惊惧中,将厨房纸一张一张沾湿,糊在他的口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