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重量越来越沉,胸口也因为憋闷而剧烈的疼痛起来,方汶在不断窒息的痛苦中有些混乱,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和窒息的痛苦搏斗着。终于,他开始忍不住的挣扎起来,可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牢牢固定,让他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阴茎环突然开始震动起来,主人的手更是在他的颈身和囊袋上搓揉着。
唔~~~~~
百般折磨中,他竟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他隐约听到主人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说道:“射出来。”
哈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在极度的窒息中,情欲也达到了顶峰,他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下一刻,脸上的纸便被迅速拿走,突然吸入的空气让他失神,一时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恍惚中,他感到身上的束缚被解开,然后,他被腿软手软的拉下刑床,按在地上,就被粗鲁的贯穿了。
“啊~~~主人!” 方汶慢慢捡回神志智,刚刚泄过的身子,渐渐又被点燃。沈归海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一下都顶在他那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让他再次陷入情欲之中。
“哈,啊,啊~~ 主人,不行了,方汶受不住了。” 两个人从地上折腾到沙发上,又被沈归海压在调教室的大床上。方汶早就体力透支了,只是下意识的求着身上的男人。
“乖,再坚持一下。” 沈归海搂着方汶,又狠狠的撞了几下,粗大的性器涨了涨,狠狠射在深处。
“唔~~~” 方汶呻吟一声,主人没有让他射,他只能搂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慢慢平复着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方汶。” 沈归海平复了情绪,才从方汶的身体里退出来,翻身躺在旁边,却是一伸手把方汶捞了过来,摩挲着他汗湿的后背。在床上得到满足的男人,难得的温情了一把道:“后面一段日子,要辛苦你了。”
方汶窝在男人怀里,柔顺道:“没关系,您顺心就好。”
“乖。” 沈归海的手紧了紧,亲了他的额头一下。
他沈归海是这片土地名符其实的掌权者,他不能有爱人,不能有弱点,但他有数不清的奴才,让他可以把一个奴隶好好的藏在一堆奴才里。
做他沈归海的奴才不容易,做他的奴隶就更难了。但他只有一个方汶,所以,不管多难,方汶都要做他一辈子的奴隶。
12 去请汶大人的戒鞭
两人又相拥着躺了一会,沈归海感到身上有点凉,怕方汶出了一身汗会感冒,便打发他去清洗一下,早点休息。等方汶洗完,沈归海已经不在调教室了,卧室里的浴室传出水声,他便走到浴室门口磕了个头,穿回衣服,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康嘉嘉比昨天淡定多了,甚至淡定到像是没看到他一样。方汶好笑的摇了摇头,只希望这小孩的淡定能多坚持几天。
张若谷昨晚一直在查资料,早上起的就有点晚,出来的时候,方汶已经吃完了,正给叶亮说着几个家奴和家仆的排班。张若谷这才想起来,现在管事的,是叶亮了........
“嘉嘉,” 坐在餐桌前,张若谷对康嘉嘉道:“我记得你学过财务管理吧?”
“学过,怎么了?”
“能教教我,怎么看财务报表吗?”
康嘉嘉有些奇怪的看向张若谷:“你不是最讨厌这些东西了吗?”
张若谷苦涩的笑了笑:“我也19岁了,该学着帮家里分忧了。总不能活一辈子只会画画吧。”
康嘉嘉愣了愣,忍不住道:“你没事吧? 对了,张叔叔的病怎么样了?”
张若谷道:“谢谢你关心。急性脑血栓,虽然送医及时,但后遗症还是免不了,医生说,要恢复到能生活自理的情况,可能得要半年才行。”
“哦。” 康嘉嘉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得道:“行吧,你先吃饭,有空的时候给你讲。其实,你要学,最好跟主人说一下,请个专业老师教你。”
“不用那么专业,我就只要会看就行了!” 张若谷喜道:“先谢谢你了。”
“没事。” 康嘉嘉喝完碗里最后一点牛奶,原本是想先回房间的,可他都快走到房间门口了,还听到叶亮抓着方汶没完没了的问问题,便有些不耐烦的折回来,一把从两人手里拿走那堆资料,一点也没给叶亮好脸色:“不就是代管一阵子吗?哪那么多问题!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惩戒所那帮人都是变态你不知道?汶大人要是过去晚了,你替他受罚?”
叶亮被康嘉嘉骂得脸上又红又白,抱歉的看向方汶:“对不起汶大人,我没注意到时间。您快去吧,等您有空,我再跟您请教。”
方汶无奈的瞪了康嘉嘉一眼,又安抚的拍了拍叶亮的肩膀道:“没事的,你都跟了主人这么多年了,也见了不少事,只要按着规矩来,不会出问题的。”
叶亮感激的点了点头,局促道:“您快去吧,别真晚了。”
“好。” 方汶虽不放心叶亮,但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答应了一声便往外走。康嘉嘉这才把手里的文件塞回给叶亮,十分不爽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汶到惩戒所的时候,主管已经等在大堂了。看到他过来便低头看了眼表,不满意的皱了皱眉,这位只怕是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再这么随性下去,是会吃大苦头的。
方汶进到大堂,对着香案上的家法跪在地垫上,按规矩说道:“主人责罚,每日晨时领20掌掴,30戒鞭。”
站在一旁的主管点头,对一旁的侍奴道:“去请汶大人的戒鞭。”
侍奴应声而去。私奴的刑具都是专用的,一是为了表示主人的重视,二也是为了避免交叉感染。
主管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主子吩咐让汶大人在大堂领每日的责罚。”
“是。” 大堂说是大堂,其实就是个三面大开的一个开放式空间,这么建的用意本就是为了公开处罚的,即便没有特意召集人来观刑,可来来往往的人也还是不少。
方汶也没想着主人还会给他留面子,本来就是为了安抚陆定年才这么罚他,若是没人看到,岂不是白挨打了。只是......多少还是有些难堪的。他这心里承受力,虽说快被自家主人给锻炼得刀枪不入了,但终究还差那么些火候。
方汶在主宅的人缘一向不错,主管也觉得有些不忍,便又多说了两句:“汶大人,您这每日的责罚虽然不重,但日日积攒下来,恐怕也不好抗。若是哪天实在起不来,还请大人不要忘记去请主子的宽限,否则这晨起的时间,无论如何不要误了。像今日这般踩着点过来,已经是对主子的不敬了。”
方汶知道主管是好意,笑了笑道:“方汶知道。今日是早上有事耽搁了,以后不会了。”
“汶大人心里明白就好。” 主管见方汶似乎没有拿着身段的意思,便没再多说。走到一旁戴了塑胶手套,让方汶转了身,面朝着大门:“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方汶点了点头,抬头平视前方,主管拿捏着力道,扇了第一个耳光下去。
“一,谢主人责罚。”
惩戒所挨打,一向不会噼里啪啦一气打完,每一下都要报数谢恩,仪式感十足。
“二,谢主人责罚。”
“三,谢主人责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