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认命的把第一个橡胶珠子含进嘴里,六颗珠子,最小的玻璃球那么大,最大的也不过胡萝卜的直径。
方汶一开始练深喉的时候,一直都不太会往下吞,被主人强逼着戴了好几天的深喉训练器,又吞了好几次胃管,这才学会了怎么往下吞咽主人粗大的性器。
这小东西比主人的简直差远了,可问题是这些珠子是一个个的,要吞下去,就像是让他硬把一颗颗玻璃球吞下去一样,反而很难。
方汶试了两下,哪怕他不顾嘴里的伤口,心理上也也有点含糊。就在他犹豫着不敢下咽的时候,他听到主人说道:“三个小时,若是不能完成七次,管制改为14天。”
“知道了,主人。” 方汶闭上眼,狠着心,不管不顾的使劲往下一咽。
呕~ 果然是干呕,抑制不住的恶心和窒息感让他下意识的往外一拉,把好不容易吞下去的那个珠子拉了出来。
好难受。方汶大口喘息着,眼角都是那一瞬间被挤出的泪水,缓了好半天,他才狠着心再次把那个珠子放到嘴里,想了想,把后面几个珠子也都理顺,长痛不如短痛,若是能一连串的咽下去,总比一个个受罪好!
可他真的开始咽了,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不停歇的往下咽,最主要的,是珠子之间的绳子对喉口的刺激比珠子还强烈。
他不断的干呕着,哪怕喘不过气也不让自己往外拉,胸口的食道里有明显的异物感,噎的难受,最后一个珠子上面还带了软软小毛刺,他怎么都适应不了那些毛刺对喉咙的刺激,反复了好几次,才豁着可能吐出来的风险咽了下去。
沈归海一直盯着方汶的动作,直到他把最后一个珠子都吞下去,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他拍了拍方汶的脸颊,直起身,把椅子挪回到桌前,将腿放在方汶身侧的空间,才道:“第一次是最难的,后面几次,就好吞了。对了,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别出声。”
方汶真的是欲哭无泪,这还不叫罚的太狠啊?!
第一次射精,尽管被环堵着,尿道阔约肌不得不被逆流的精液冲击,但能高潮,对他还说,已经很难得了。
只是他没想到,把那几个珠子往外拉,比往下咽还要难一些。硬拉肯定不行,他试了下,食道受到刺激,只会自发的往下吞咽,往外拉的阻力很大。他看了看主人的裤裆,晃了晃手里的绳子,借着干呕的那股子难受劲,把一个个球都拉了出来。
一次完成,实在有些没有勇气再做第二次.......
好不容易找到了窍门,第四次吞咽开始,就容易多了。但射精,却又让他觉得有些累了。
第五次的时候,石岚和几个人过来开会,方汶很庆幸他已经适应了吞咽那些珠子,只要不干呕,他就可以不出声,但是,射精,变得好可怕。
幸亏是逆向,屋子里并没有精液的味道,可是呼吸声难免会时而粗重,多少让他有些脸红。
第六次的射精,他几乎都硬不起来了。就在他着急的时候,主人往前又移了移,将他的脑袋按在的裆部。
好吧......短时间内过度射精的他,还是硬了。
可第七次的时候,还是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他听到石岚他们离开了,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动作,当真是软硬兼施,阴茎的皮似乎都快撸破了。
其实都是逆向,射没射,高潮没高潮的,沈归海不可能全都看的出来,但他知道方汶绝对不会骗他。看看时间,沈归海把椅子挪开,自己坐到地上,让方汶靠在他身上,把手指挤进奴隶的臀缝,压进阔约肌,或轻或重的揉着奴隶的前列腺。
平时是快感,此刻却是尖锐的疼痛。方汶身体颤抖着,抓着沈归海大腿的手下意识的用了些力气,但他在意识到的瞬间便连忙松了手。
嘴里还咽着那些珠子,他根本说不了话,也不想求饶,离三个小时还有10分钟,他有点想放弃了。做不到的。
沈归海把手指撤出来,覆上奴隶应付事一样上下移动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轻缓的揉捏奴隶的囊袋和敏感的地方,啃咬着奴隶的耳廓,慢慢的再一次唤醒奴隶的欲望,在最后的一分钟,他低低道:“你必须射,这是命令。”
“唔~” 方汶发出一声低泣,挺了挺身体,竟然,真的又完成了一次高潮。但他很清楚的感到,自己根本没射出来什么,反倒是膀胱里混合了尿液和精液的液体被挤压进了尿道,让他狠狠的酸爽了一把。
掏空了,掏空了,一连七次,他竟然还有心思琢磨主人之后说不定连着七个月不让他射。
七次射精,让他的膀胱里充满精液,尿出来的尿白白的,浓稠的。尿过之后,方汶简直瘫软的像是泥捏的,眼皮说什么都睁不开了,强打着精神把喉咙里的拉珠弄出来,他耍赖般的窝在主人腿上,一秒入睡。
[无责任番外] 老沈失忆 12 - 这算4P吗(完结)
两个人在东翼折腾的时候,康嘉嘉和张若谷已经跪到了主卧。这两个人最近承宠的时候都是走个过场,就直接去侧卧了,可今天两人过来就诚惶诚恐的跪在主卧,说是等主人和汶大人一起,谢3就有点傻眼。
有了昨天方汶的承宠,谢3对眼前这状况实在不敢妄猜,只得故作高深的跪在角落候着,只觉得汶大人这底线,简直是越来越离谱。
东翼餐厅,沈归海射过之后,把自己撤出来,看方汶趴着不动,就把旁边的菜推开,撑着胳膊也侧趴到桌上,平视满头大汗,嘴唇都咬出了牙印的奴隶,笑道:“疼了?”
“疼的,主人。” 方汶侧脸贴在桌面上,看向难得有一丝孩子气的主人:“您这个制服太硬了,隔死我屁股了。”
沈归海呵呵笑道:“活该,谁让你没底线的。”
“嗯,” 方汶眨眨眼:“主人,我能把手松开了吗?”
“嗯。”
方汶这才把背在身后的手松开,缓了缓酸痛的胳膊,一左一右放在头侧歇着。他看着主人温和下来的眉眼,低声道:“主人?”
沈归海抬手描摹着方汶的眉毛:“嗯。”
“主人。”
沈归海笑:“什么?”
方汶微笑:“主人!”
沈归海用手指点了点方汶的眉心:“知道了,知道了,主人在这。”
方汶又看了看主人,好一会,才柔顺着“嗯”了一声:“主人,腿累了。”
沈归海犹豫了一下:“那就歇会再去清洗。”
“嗯,” 方汶两条腿早就有些撑不住了,闻言就打了弯往地上滑溜。
沈归海没好气的跟着坐到地上,他靠着餐桌的桌腿,让方汶趴他腿上:“别睡,你这屁股得清洗上药。”
“不睡,还没那么累。” 方汶舒展着身体,却也怕扯到屁股不敢动作太大:“主人,您这一身真帅。”
沈归海正伸手给他摘环上的链子,方汶一点都不配合的趴着不动,他只能费力的伸了手去够,闻言随口笑道:“家主服,你又不是没见我穿过。”
“可是感觉好正式。” 方汶嘻嘻笑道:“您穿这身,我突然就发现,原来我伺候的是沈家家主!沈家主是谁啊,整个沈家的主宰,权力巅峰的那个人!”
沈归海看不到,好不容易摸索到链子的卡扣,也摸到方汶那里慢慢又硬了,链子的卡扣也不知道怎么顶进了那个肉嘟嘟的地方,一时也摸不出是个什么情况,闻言好笑道:“是啊,是啊,汶大人多厉害啊,让沈家家主坐在地上给你当肉垫子。”
“就是您平时有点太严肃了,搞得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怕您怕的要死。”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为什么,可有时候总觉得主人好委屈,连个朋友都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