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笑着撤出来一些,便感到奴隶的舌头立刻训练有素的卷上来,啊,真会舔。他闭了闭眼,突然叹息了一声:“你没试过被别人含在嘴里的感觉吧?” 他让方汶缓了缓,便压着奴隶的后脑,慢慢的一路顶进去:“舌头的湿软灵活是手指无法替代的,更何况,还有整个口腔的包裹,那么软,那么热,那么湿........奴隶,你这辈子恐怕都体验不到了。太可惜了。”

沈归海抓着方汶的头发,让他将头部往后仰,继续将自己的阴茎往里顶入,清晰的感觉到奴隶的喉咙被撑开,因为干呕而收缩痉挛,可他却霸道的继续深入将奴隶的喉咙塞满。

跪立口侍,并不是一个合适深喉的姿势,但身下这人还是努力的承受着,很容易就激起施虐者更深的征服欲望。

“知道为什么我很少让你做深喉吗?” 沈归海终于将自己整根性器都插进了那人的腔道,舒服的眯了眯眼:“因为我不想让你太习惯,若是没有痛苦,便少了征服的快感。你恶心的时候,肌肉收缩的厉害,却是我最舒服的时候。” 他低头看了向恰好望向他的奴隶:“我要开始动了,好好忍着。”

呜~ 方汶在心里呻吟着,他的整个食道都像是要被撑破了,不停的干呕但又吐不出来,避无可避,只能默默的承受。主人强制又霸道的在他的嘴里进出,夺取着他的呼吸,眼泪和口水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真的好痛苦,但他却依然希望主人塞得更久一些。

奴隶很乖,但沈归海却并没有因此而怜惜,进出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他知道方汶撑不了太久,便放纵自己的霸道,在奴隶的嘴里驰骋,直到精液毫无阻碍的直接射进那人的喉咙,才放开一脸狼狈的奴隶,将自己撤出来。

“第一次做深喉的时候,我那么温柔,你的嘴都张不住,还得拿个撑口器把你的嘴撑开。” 沈归海看着气都没喘匀,就乖乖伸出舌头帮他清理的奴隶:“现在竟然这么厉害了。”

“那是第一次啊,主人,您事先都没用那些深喉口塞让我练过。” 方汶见主人不再让他继续清理,便自己活动着酸涩的脸颊。

“确实是难为你的。” 沈归海笑道:“但是我喜欢第一次的青涩,练过了,就没意思了。”

方汶有点无语,他咽了口吐沫,有点紧张的看着走去旁边拿东西的主人,没忍住问道:“主人,您是不是,要开始折腾我了?”

沈归海差点笑了:“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折腾你。”

方汶:“......就因为不是第一次,我才紧张啊,主人。”

这话.......还真有点道理。沈归海好笑的拿了东西,走回来的时候便敛了笑意,居高临下的对方汶,缓缓道:“奴隶,未来的24小时,我要你替代卫生间的马桶,我会剥夺你的视觉和听觉,也不会和你说话,甚至不会触摸你。除了吞咽我的尿液,你不许出任何声音。24小时,我要你从里到外都被我的气味所包围,我要你顺从,驯化,好好想想,怎么做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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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拿来了一个方形的透明塑料盒。盒子上面没有盖子,是敞开的,底面却有个圆形的孔洞,孔洞处一体成型,向下突出了一指节长短的圆柱通道。

那个圆柱体里面还有一层很软的橡胶密封垫。

盒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着像是硬塑料,但延展性很好。方汶看到主人顺着盒子上事先切开的一道开口将盒子向两边掰开,将盒子下面那个圆柱套在他的脖子上。

盒子的开口在他的脑后合上,脖子和圆柱体之间的缝隙都被那些橡胶垫充满,接缝处被主人打了防水的粘胶。然后,主人用静电胶带一层层的将那个圆柱和脖子接缝的地方缠上,一直往下缠,一直把他的两个肩头都缠裹了进去,将他的头部隔离在透明的方形盒子里。

沈归海弄好后,碰了碰奴隶脖子的位置,问道:“呼吸怎么样?”

“还好,稍微有点紧,但不影响。”

沈归海点了点头,用一个S勾,将盒子后面的一个预设的铁环勾在他脑后的立柱上,便将方汶的头部彻底的限制住了。

这些都做完,沈归海便推着刑架进到了卫生间,把他放到了马桶旁边。

“24小时,乖乖做我的马桶。” 沈归海敲了敲他头脸周围的盒壁,笑道:“我会尿进来,你最好使劲的喝,不要让自己淹死在我的尿里。”

方汶瞪大眼,他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但听主人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的呼吸顿了顿。这和主人直接尿在他嘴里不一样,这是要把他泡在尿里啊?24小时.......主人怎么想的啊.......

沈归海抬脚轻轻踢了踢奴隶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你下面这个,我就不给你插尿管了,憋不住了,可以尿。” 沈归海看了看方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方汶想了想,摇了摇头,乖乖的让主人给他戴了不透明的隐形眼镜和隔音效果非常好的耳塞。

黑暗和寂静将他从自己所熟悉的世界剥离出来,他还没有适应自己未来24小时的新身份,脸上便淋下了热乎乎的液体。

方汶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避无可避的承受着主人的尿液。直到没有更多液体淋下,他才敢放开呼吸,虽然盒子里的液体不多,但他还是有很强烈的,被主人所包围的感觉。

[我会剥夺你的视觉和听觉,也不会和你说话,甚至不会触摸你。除了吞咽我的尿液,你不许出任何声音。24小时,我要你从里到外都被我的气味所包围,我要你顺从,驯化,好好想想,怎么做一个奴隶。]

方汶看不到,也听不清,他不知道主人走没走,但主人用这种很奇妙的方式来强调他的存在感。哪怕主人不在身边,方汶满脑子里也都是主人。

不驯就要驯,在主人这,他根本不用假装驯服来取悦主人,主人有的是驯服他的手段,他一点都不担心。

一天24小时,主人似乎喝了很多水,尿了很多次。

尿液在他头脸的周围积蓄,主人再尿,甚至会溅起来,这让他有点脸红。

套在他脖子上的盒子并不大,主人第二次尿完,尿液就到了他的嘴边,他开始吞咽主人尿液。很快,他就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喝快点,就真的可能被过多的尿液所呛到。

上面喝,下面尿,在黑暗和寂静中,方汶除了确认自己是属于主人的,简直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体越来越疲惫,24小时不吃不睡,24小时的束缚和跪立,他的体力几乎消耗到了极致,他甚至有两次一晃神就这么睡着了,却因为低了头而被尿液呛醒。

方汶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奴隶的过程可真不容易啊。除了各种调教,就算是日常的生活中,主人也总是用各种潜移默化的手段让他不停的认识自己的身份。一次两次或许不明显,但经年累月下来,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相信,再过几年,自己真的可能变成主人说的那样,连思想都被主人严密控制着。

只要想想,他就觉得安心。

他喜欢!

但他真的坚持不住了。在第N次因为打瞌睡被尿液呛醒之后,方汶忍无可忍的低下头,费力的把他能喝到的尿液都喝进去。好歹,让他能睡一会!

沈归海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那奴隶伸了舌头,像是小狗似的勾舔着不多的尿液。他愣了愣,随即便有些明了。

24小时已经到了,这个奴隶,做的很好!

彩蛋:

书房里,沈归海正在办公,角落里,方汶光着下半身,两只手托着自己的阴茎,目光注视在自己的阴茎上,脸上一片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

沈归海一抬头,正好看到方汶眼神有些飘,便笑道:“汶大人,你那眼神要是再看别处,我就让你这样跪到门外边去!”

方汶心里颤了颤,他虽然没恢复记忆,可这两天,主人对他太好了,好到了他根本不会惧怕这样的威胁。但主人对他这么好,他更要听话。

只是,主人的规矩,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

主人今天教他做为奴隶在书房罚跪的规矩。

1)罚跪的时候,要面朝着主人,褪下裤子跪在角落里。

2)要手捧阴茎,目光时刻注视着自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