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无语的翻出管家的信息:主子说:让他去,干脆直接跪卫生间里算了,省的再来问。
沈归海:“.......行,就算你跪厕所了,那晚上怎么没来跪侯?管家没给你发信息吗?”
方汶叹了口气:“主人,我还以为那是管家特地提醒我您要回来了,怕我偷懒,让我小心呢。”
沈归海:“.......你和管家经常这样互通有无?”
方汶:“啊?”
沈归海冷笑:“你还经常偷懒?”
方汶:“没有啊!”
沈归海:“这是防着我啊?”
“怎么会,主人!” 这可是六月天飘雪了。
沈归海:“对了,那个检查写完了吗?”
方汶:“主人......忘了.......”
“这可真是长本事了,” 沈归海勾了方汶的下颌:“我看,还是得做做管控啊。”
方汶:“..........”
沈归海:“汶大人,你失忆的时候,早上揍你那顿,你勃起了吧?”
方汶:“是。”
沈归海笑道:“当时怎么想的?自己果然是个变态?”
方汶笑了:“我当时想,可能因为自己这么变态,您才不喜欢我的。”
沈归海也笑了:“结果呢?”
方汶顺嘴道:“结果您比我更变态...........主人我错了。”
沈归海:“汶大人,失忆的时候,把你扔调教室里吓坏了吧?”
“嗯,当然害怕了,但好像当时还是伤心。”
沈归海:“伤心什么?”
“觉得自己在您眼里,我就是个顶着私奴头衔的奴宠”
沈归海笑道:“结果,你就是个顶着私奴头衔的奴隶。”
方汶:“可不是,还不如奴宠。”
沈归海:“什么?!”
方汶:“啊?”
沈归海掐着奴隶的下巴:“你觉得,做我的奴隶还不如一个奴宠?”
方汶:“...... 主人,是您说的,奴隶地位低下......”
沈归海噎了噎,还是不高兴:“做我的奴隶,就这么不值钱?”
方汶默了默,觉得机会难得,大着胆子道:“....... 主人,我的零用钱,是挺少的。”
沈归海:“........”
[无责任番外] 汶大人失忆4 [人体马桶?不喜勿点] 二更
沈归海喜欢潜移默化的,每时每刻的调教,他喜欢在各个方面控制着方汶,看他小小的冒刺,再愉快的拔除,看他乖顺驯服,便想要这人更深更多的服从。
但总是潜移默化肯定是不行的,激烈的,富有仪式感的调教一样是必要的手段,尤其是当这人表现出明显的不属于奴隶的那一部分时。
沈归海又看了方汶半晌,走开推了一个可移动的刑架过来。
刑架很简单,是一个装了轮子的金属底板,地板的一边竖了一个梁柱粗细的方形金属立柱,立柱本身就不高,方汶跪下后,恰好到他的脖子。方汶看了看那个立柱的高矮,觉得自己要是困极了,估计能仰着头,枕着那个立柱睡了一觉。
在立柱偏低的位置,镶嵌着一个金属的假阳具,又长又粗,又冷又硬。方汶一看到金属肛塞心里就打鼓,可疑的很!
“放心,这次不电你。” 沈归海嗤笑着扔给方汶一套护膝,把刑架下面的轮子固定好:“跪上来吧。”
“是,主人。” 方汶戴好护膝,站上去,扶着主人一边把那个肛塞吞进后穴,一边慢慢的跪下去。膝盖落地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被钉在了刑架上的标本。这高矮简直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
沈归海等方汶跪好,便将奴隶的双手拉到身后,把奴隶的大臂,手肘和手腕分别被烤在立柱两侧的三道铁箍里,让那人的后背紧紧贴在那个立柱上,然后把两条腿也分别固定在底盘上的铁箍中。
做完这些,沈归海就绕到方汶的身后,蹲下去检查肛塞进入的长短。奴隶那个一向又软又紧的小穴,此刻被那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冰冷的器具强行扩张着,阔约肌因为不适应而不住的翕张着,却对这个无情的闯入者毫无办法,甚至还本能的往里卷裹着那个将他捆在刑架上的东西。
沈归海忍不住伸出手指按了按方汶的那个地方,看到奴隶的穴口就像是受了惊的含羞草,不住的收缩着,让他不由想起来每次进入那里时有多舒服。
他想使用这个奴隶了。
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沈归海站到方汶身前,解开裤袢,让自己早已硬挺的分身弹出,拍在奴隶脸上。
方汶感到眼睛上被弹了些前列腺液,便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睑,却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在主人的龟头上。
他身上一点都动不了,只能伸着脖子,试图将主人的阴茎吞进嘴里。但主人一点都不配合,他试了两次,都只能含进一个龟头。
他正发愁,就听到主人轻笑了一声,抓了他的后脑,慢慢的将那根血管狰狞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
“汶大人,” 沈归海不着急一下就深喉,只深一下浅一下的在奴隶嘴里进出着:“你知道你后面那个穴,有多会吃吗?无论放进去什么,都会立刻贪婪的裹上来。稍微一碰,就一个劲的吸,每次在你那里面,都是湿软的一塌糊涂,让人只想捣进更深的地方。”
“唔,” 方汶被主人顶了下喉咙口,微微有些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