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主人身边被人塞了不少床奴,一个个来历不明,目的不明,方汶不敢让主人单独宠幸这些人,时常都是要跟着的。好在私奴和床奴一起伺候,在沈意德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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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坐在沙发上,两个床奴在床上做着扩张,奴隶披着睡袍安静的跪在身侧。就快了,这样荒诞又让人愤怒的日子就快结束了,他爸塞过来的这两个人也可以退回去。
这两个床奴来了半个月,给沈意德传过一次消息,试图给他下过一次春药,时时刻刻都在试探他对方汶的态度。
自从方汶不再给他爸做事后,他爸似乎就格外防着这个奴隶,时不时的试探,时不时的找麻烦。好在他现在多少能做些主,一个混蛋少主有时候倒是可以不顾规矩的护着自己的私奴,可一个荒淫无度的少主,也不可能独宠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私奴。这中间的平衡每天都在小心拿捏,实在是太累了。
“嗯唔~~” 长发的洛儿跪趴着,嘴里发出黏腻的声音,让短发的小兮用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在他的穴里进出。
洛儿主动扭动着腰身,两只手用力扒着肥厚的臀瓣,将后穴的风光全都裸露出来。他已经扭了好一会了,也叫了一会了,累了,声音哑了,后穴几乎快麻木了,可他们下药的事被发现了,生死全在少主一念之间,他不敢求饶。
“唔~” 小兮被喂了药,药力早已行开,他心里燥热难耐,欲望一波高过一波的堆积在他身体里,让他极度渴望被人操到高潮。可少主却只让他耐着性子给洛儿做扩张。看着按摩棒在洛儿的穴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自己的后穴也跟着不住的收缩蠕动。被调教过的身体更容易陷入情欲,可他不但后穴空空荡荡的得不到抚慰,早已勃起的肉棒也被一个苛刻窄小的银环死死的勒住根部,此刻已经涨成了酱紫色,他自己看了都有些害怕。
沈归海见那小兮满头大汗,拿着肛塞的手也开始发抖,便让跪在角落里的侍奴把一个里外都有假阳具的口塞锁在小兮的嘴上。
小兮四肢颤抖着跪趴在床上,眼前一阵阵晕眩。他咬着口塞,忍不住大口吞咽着口水,上面被堵,便越发显得后穴的空虚。这口塞里面的阳具尺寸比嵌在外面的那根要短,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不适,但他此时却宁愿这口塞能多折磨他一些,好歹能让他分散一些精力也好!
“我爸送你们过来之前,恐怕没跟你们提过吧?” 沈归海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是最恨用药的。” 他看着满眼惊恐的两人,嗤笑一声,对洛儿道:“小兮恐怕是没力气了,还是你自己来吧,你要能把自己插射了,我或许就能放过你。”
洛儿瞳孔缩了缩,他的前面也锁着一个银环,一样的苛刻,将他的尿道全都勒死了,想要射出来几乎不可能啊!但他不敢迟疑,跪趴着,用自己的后穴慢慢将小兮戴在口塞外面的假阳具吞进去,一直到底,他肥嫩的屁股,便贴在了小兮的脸上,两个人都抖了抖。
少主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但他们好歹是家主送来的人,只希望少主能看到家主的面子上,罚过了,便能饶他们一命。
“啊,哈啊,小兮,好小兮,你也动一动好不好~” 洛儿扭动着腰肢,顾不得快要磨破的穴口,大开大合的吞吐着身后的硅胶玩具,每一次都让那东西擦过自己敏感的那一点,快感一次次的冲上巅峰,可却一次次被锁精环残忍的打落地面,他需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哪怕有一丝丝精液可以流出来!!
小兮闭着眼,脸上不时的被洛儿的屁股贴上来,肥厚温热,满是情欲的味道,简直快要把他的理智都撞飞了。他恨不得扒下那个该死的环,随便找个什么东西狠狠的插进自己的后穴,为自己的欲望找个出口!
可是他不敢,他连怨恨都不敢。
家主让他和洛儿诱惑少主,让少主专宠他俩,可是太难了。少主不但脾气不好,在床事上折磨人的手段也多,而且,少主身边哪一个床奴都不比他们差。他们只能听家主的吩咐,偷偷给少主下药。这药分雌雄,他们服的是雌药,给少主下的雄药,雌雄相吸,并不会那么明显,但时间长了,想要专宠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他们不知道是哪里露了马脚,那杯混了雄药的酒都灌给了他,在他体内融合成炽热的春药。他自己炙烤着自己,服了雌药的洛儿对他也有莫名的吸引,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唔~ 啊~~嗯啊~~” 洛儿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穴口也红肿不堪,碰一碰都疼,那个环太紧了,他射不出来!
啪~~ 他的屁股又一次撞到小兮的脸上,只觉得穴里的棍子一歪,杵在他的肚子上,疼出了他一身冷汗,小兮竟然连趴都趴不住了。
他哆哆嗦嗦的跪伏在床上,一个劲的磕头:“少主,求您,饶了洛儿吧。是洛儿和小兮动了糊涂心思,可我们也只是想要得到您的宠爱啊。”
沈归海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我现在,不就是在宠爱你们吗?”
“少主,” 洛儿抽噎着:“求您了,求您饶了洛儿吧。”
“我怎么你们了就求饶?” 沈归海似乎突然恍然大悟:“是因为射不出来?这可就难办了。” 他拍了拍身边奴隶的脸颊:“汶大人,你也有一个月没射了吧?”
“是的,主人。”
沈归海对洛儿凉凉的道:“你看,洛儿你不该求饶的。”
洛儿被沈归海冰冷的语气吓到,浑身颤抖,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沈归海却又笑了笑,对洛儿道:“不过呢,你毕竟不是我的私奴,倒也没必要对你这么严格。跪过来。”
“是,” 洛儿连滚带爬的按着沈归海的意思跪趴到沈归海身侧,把红肿的后穴高高的撅起来:“少主,求您疼疼洛儿。”
沈归海伸手揉了揉洛儿肥厚的臀肉,回手把盘子里的三块椭圆形的姜块塞了进去,说道:“柜里有个红色的双头龙。”
“是!” 洛儿深吸一口气,那三块姜不大,可却新鲜的很,姜汁沾染到脆弱的肠肉上,很快就像是在体内炸出一道火花。他咬牙忍着肚子里如针扎般肆虐的炙烤,爬去柜前,看到那个双头龙的长度和粗细,脸色就变了变。
沈归海道:“不用我说了吧?你和小兮,谁吞的多,今天谁可以摘环。吞的少的那个,就不用摘了。”
洛儿脸色惨白,小兮大概是不会留手的,可他屁股里还有三块姜,而这个双头龙,太长了,哪怕吞到中线也可能会受伤,但仅仅吞到中线,是赢不了的。
“唔~” 小兮的嘴上还戴着口塞,他被情欲熬的有些不甚清明,看了一眼洛儿手中的那个双头龙,竟是渴望多于恐惧。他太难受了,只要能让他释放,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主人,” 方汶小心的抬手,轻轻抓住主人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指尖,触手冰凉。他顾不得规矩抬头看向主人:“让方汶伺候您吧。” 他能感到主人心里压抑的恐惧,这样戴着面具过日子,时间久了,会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主人一直憎恶身体里有沈意德的基因,一直害怕有一天也会像沈意德一样残忍暴虐,主人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煎熬?!
沈归海看向奴隶,呼吸重了重,他确实有些压不住了!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但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做着和沈意德一样的事情!他必须让沈意德对他放下戒心,让沈意德觉得他这个儿子和他是一样的货色,他才能把小羽送去到沈意德身边。
他抬眼,看到小兮趴起来,一把抢过那个双头龙,便将那个红色的刑具捅入自己的后穴,看到洛儿惊呼一声,惊慌失措的爬过去把自己的屁股往另一端送,突然就对自己恶心的要命。他一巴掌抽在方汶脸上,低沉的嗓音一字字道:“汶大人,你离我远点!”
方汶身子被抽的歪了歪,但他却膝行到主人身前,毫无规矩的拉了主人的隐隐颤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微笑:“主人,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沈归海胸口起伏,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是没规矩了,谁允许你碰我的?”
“谢谢主人责罚。” 方汶把自己的身体摆正,却再次拉起主人的手放到自己发麻的脸颊上:“您再打吧,方汶知道您喜欢看我肿着脸。”
…...沈归海喉结滚动,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便只有这个乖顺的奴隶。他不再去看那两个床奴,不再去想沈意德,不再纠结自己是否残虐,他只专注在奴隶的脸颊上,一下一下的,在这人清俊的脸蛋上留下自己的烙印。看着奴隶一次次被自己打歪了头,又一次次顺驯的把脸蛋放到自己手底下,他的心里便渐渐平静下来。
他的奴隶,竟撑起了他的全部精神世界。
啪!沈归海又扇了一巴掌,便抓了方汶的头发,盯着奴隶柔顺的目光:“汶大人,我要用你。”
“是,主人。” 方汶脸颊红肿,可目光却染了一层春色,刚刚被扇的时候,他就看到主人勃起,他身体里的情欲就像是被按下了开关,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主人想用他,他都会抑制不住的感到兴奋。
沈归海目光凝了凝,对墙角的侍奴道:“把这两人都给我扔回我爸那去,床垫明天换新的。”
“是。” 侍奴还没磕完头,沈归海已经一把拉了方汶的胳膊,打开卧室的门,将人按到走廊的栏杆上,用力压了压奴隶的腰,让人把屁股撅起来。
“主人......” 方汶这一年多,脸皮确实是厚了不少,可在楼道里?!
沈归海轻轻一笑,鼻息沉浸在奴隶的后颈,低声道:“没人敢看的。”
方汶觉得有点腿软:“那,那您轻点,我怕我叫出来。”
“想叫就叫,也没人敢听的。”
方汶:“.......”